只是打了一下,东方植把鞭子甩到了一边,皱着眉头嫌弃的捻了捻手:“对于您老,怎么会用传统的方法对待您呢”
“您老就看着吧。”话音一转变得凶戾:“动手。”
自己则是慢悠悠的坐了下来,听着血肉绽开的声音,露出了享受的表情。
做了一个停手的动作东方植斜躺在椅子上,睨着已经血肉模糊的干将:“要考虑说一些你知道的吗你可是还有一个搭档。”
干将也只是耷拉着头,根本就不理会东方植,鲜血顺着强壮的躯干缓缓的在地上形成一小滩。
笑眯眯的看着他,一副老谋深算的模样:“算算时间,差不多,通缉令应该已经发出去了。”
终于干将有些动静,眼神死死的盯着东方植,还是没有说话。
东方植也不恼,摸了摸下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是不是你的雇主在,你不好说,这简单。”
“来人。”
身旁的人直接一推,干将已经出现在了另一间房。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套出什么东方植,你太小看我了,一个傀儡而已,死了也就死了,哈哈哈哈哈哈,你跟你师父相比,差远了。”目尘中气十足的笑声回荡在阴暗的牢房中。
况且他也不敢背叛自己。
“是吗”东方直接拿出了一块令牌。
左瞧瞧,右瞧瞧漫不经心的说道:“这块令牌到是做得精巧。”
目尘神色却一变,后背绷紧:“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随便拿一块令牌就可以证明什么”
东方植了然的点了点头:“那您老紧张什么羽之令,北国的国师之令。”
目尘阴鸷的眸子疯狂的闪烁着,仿佛是被东方植给逗弄得恼羞成怒,疯狂的挣扎着,链条在大力的作用下哐哐作响:“你到底想要说什么落在你的手中我还能够说什么”
目眦欲裂的看向他,双眼猩红:“我穆家的血海深仇,就算是凤狄下十八层炼狱,我也会向他讨回。”
“别激动,看来今天您老是应该不会说什么了,我也只是偶然得到的这块令牌,没说一定跟您老有关系,这样显得欲盖弥彰。”
东方植斜着眼睨着他,把令牌收了起来:毕竟北国的国师,一向神秘。”
目尘眼神死死的盯着东方植的背影,冷戾的眼神裹挟着杀意,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突然仰天长啸吼了一声:“啊!!”
“殿下。”东方植听着里面的吼声,恭敬的把令牌给了凤齐铭。
凤齐铭看着这块令牌,看了东方植一眼。
东方植以为凤齐铭是在等他一个解释他是如何得来这块令牌的:“这块令牌是小女在北国的国师亲手给的。”
凤齐铭面色一虞,看着他那样子,心中觉得别扭,语气略带些警告:“都督,她姓凤。”
东方植不疑有他,点了点头,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哦。”
显然并不打算理会他这个话题。
凤齐铭一下子不知道怎么说了,这个感觉有点奇怪,以前是君臣。
没觉得有什么,这一下子突然多了这么一层关系,怎么想都觉得别扭。
“按照计划行事吧,引君入瓮就看是不是那只鳖了。”凤齐铭重重的叹了口气。
兄弟之间,终归是沦落到了自相残杀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