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之墨虽说不会常在军营,却依然经常和将士们艰苦训练,时常有军士们吃不消的训练项目,陈之墨和陈逍瞳都是严格加倍地完成,这让众将士们对陈之墨更加刮目相看了。
横控集团那边已经开始研制各种军中所用物件,力求达到陈之墨的要求,便是让军中将士尽可能的便捷舒适,让他们能够心只放在打仗上面。
春天快来了,冬天仿佛在进行最后的挣扎,使劲地释放出它的寒意,让灰蒙蒙的天更加的冷冽。
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超出了往些年,正冬已过反而更加寒冷了。
陈之墨穿着单薄的衣服与羽贲军进行着特训,这些日子一来,羽贲军们从陈之墨的身上看到了什么叫做坚毅,什么叫做不放弃,他们心中对陈之墨没有了一丝轻蔑,有的只有满满的敬意。
许多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在陈之墨咬牙坚持下都最终完成了,陈之墨让众将士看到了化腐朽为神奇的坚持,陈之墨在他们心中的地位越来越高。
这日,陈之墨特训回家,他满身伤痕、疲惫不堪,今天的特训任务搞得他精疲力尽,就想回家好好睡一觉。
陈逍瞳也跟着陈之墨特训,只是她毕竟修为不凡,恢复力强盛,即使累了一天也是神采奕奕,这些特训对常人来说很严酷,对她来说只能算是有一点点难度。
陈逍瞳本不愿进行这些对她来说挑战性不强的特训,可陈之墨强烈要求她参加,说是要锻炼她的综合能力,陈逍瞳也只能参加了。
其实陈之墨是想让陈逍瞳融入军中,并学习一些行军打仗的东西,未来陈逍瞳要面临的不只是修仙者之间的对决,也许还有战争。
钱佩鸢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冒了出来。
“未来夫君,你回来啦?”
陈逍瞳笑了笑,冲陈之墨说:“我先回去了,你陪鸢姐姐走走吧,她最近可想你了。”
说完陈逍瞳冲钱佩鸢笑了笑就离开了。
这几日陈之墨和陈逍瞳一直都待在军营中,钱佩鸢天天盼着陈之墨回来,今天终于盼到了。
可陈之墨实在太累了,不想跟钱佩鸢多说什么,于是淡淡地说:“这么晚了,还是早点回去歇息吧。”
钱佩鸢丝毫不在意陈之墨的冷淡,欢快地上前挽住陈之墨的手:“人家想你了,未来夫君有没有想我呀?”
陈之墨面露疲色:“我说想了,你是不是可以放我回去休息?”
钱佩鸢这时感觉到了陈之墨的不正常,这才借着月色仔细端详陈之墨,发现他脸上、手上都有各种擦伤,一脸的疲惫沧桑感,她顿时有些心疼了。
“未来夫君,我扶你回去歇息吧。”
钱佩鸢乖巧地握住了陈之墨的手,一言不发地扶着陈之墨往家走。
陈之墨感到手掌中钱佩鸢冰凉的小手,看着她冻得发紫的嘴唇,心里有些不忍。
“天冷也不知道多穿一些。”,说着陈之墨脱下自己的大氅给钱佩鸢裹了起来。
“我.....我不冷,未来夫君,还是你穿上,你有伤。”
钱佩鸢挣扎着想要脱下大氅,却被陈之墨死死地按住。
陈之墨不容置疑的眼神让钱佩鸢放弃了,只得小声道:“那我们赶紧回去。”
钱佩鸢是想让陈之墨看到自己美丽的一面,不愿意穿得厚厚的显不出她的风姿,这就是传说中的要风度不要温度。
她守了几天、盼了几天,终于把陈之墨盼回来了,害怕陈之墨着凉,她还是要求赶紧回家。
陈之墨没有往回走,而是牵着钱佩鸢的手往邀月塔走。
进的塔内,终于没有了外面的寒风,两人顿时感到暖和多了。
陈之墨伸手摸了摸钱佩鸢的脸颊,责怪道:“怕是吹了几日寒风才搞成这样,我送你的护肤防冻品你怎么没用?”
钱佩鸢低下了头,小声说:“用是用了,只是每晚我都以为你会回来,就跑到外面等,我想未来夫君一回家就能第一个看到我,谁想一等就等了几日,今年的天也是,冷得出奇,风也刮得料峭,不知不觉脸上就有些痛痒了。”
陈之墨轻轻刮了刮钱佩鸢的鼻子,感到她的鼻尖冰凉:“都生冻疮了当然又痛又痒。”
钱佩鸢是第一次经历这般寒冬,以前还不知道冻疮是什么。
“冻疮是病吗?严重吗?”
陈之墨严肃起来,叹了一口气道:“当然严重,脸上生了会让脸红肿起痂,手上生了会让手变得难看,脚上生了连走路都难受。”
钱佩鸢一听就吓到了,赶忙捂着自己的脸带着哭腔道:“未来夫君,我不要变难看。”
陈之墨数落道:“谁让你不好好在家待着,非要跑出来吹冷风,家里有空调机,多舒服啊。”
钱佩鸢苦着脸:“人家这不是想未来夫君了吗?我就出来望夫咯。”
陈之墨拍了钱佩鸢的脑袋一下,“来,让我看看严不严重,要是没救就麻烦了。”
钱佩鸢心里紧张极了,赶忙让陈之墨检查,她被陈之墨的话给吓到了。
陈之墨一碰到她冻伤的位置,她抖了一下:“痛!”
随后眼泪汪汪地看着陈之墨:“未来夫君,严重吗?刚才在外面冷风吹着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在进来一暖和,脸上好痒啊。”
陈之墨沉默不语,一脸严肃,仿佛在思考着什么。【1】
【6】
【6】
【小】
【说】
这可把钱佩鸢吓坏了,赶忙拉着陈之墨的手哭了起来:“未来夫君,我的脸是不是没救了?你说要是我毁容了,你是不是更不会娶我了?555”
陈之墨看着钱佩鸢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感到好笑,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钱佩鸢这才停止了哭泣,抽啜着问道:“未来夫君,你刚才说得那么严重是逗我的吧?”
陈之墨笑道:“冻伤是真的很严重了,手脚冻伤了还得把手脚砍掉才行,我可没有骗你,只是你的就是小冻疮而已,没这么严重,我又没说你的特别严重,你紧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