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星在拔了一捆驱虫草后,顺带打了一头哞哞兽,费了一点时间,返回山洞的时候,发现阿月和小雌性都已经不在。
推测阿月肯定是带着小雌性去自己的山洞认路了。
最初只是由不愿意再漂泊的流浪兽聚集在了一起,只是之后闻讯赶来的流浪兽越来越多,也就形成了他们洛达部落。
最初其他的部落根本就没有把这个由流浪兽组成的部落放在眼里。
但自从接收了几个因为部落之间的战斗而丧失族地的小部落后洛达部落人口变多,部落变得更加的强大。
另外几个大部落也开始重视起这个由流浪兽组成的部落,之前大猩部落更是派他们的一个战士装成流浪兽人来搞过破坏,最后还好被他的哥哥阿修识破,没有造成什么损失。
大猩部落见这个方法不行,又想出了一个办法,那就是他们也开始接收愿意投靠的小部落。
大猩部落实力强大,部落位于洛达草原最中心的位置,小型部落,甚至是一些流浪兽,更愿意去大猩部落。
也就很少有兽会选择他们这个最接近洛达草原边缘的部落。
阿月本就热情大方,小雌性又是这么久第一个来到洛达部落的兽人,阿月势必会尽心尽力的让小雌性留下。
乱想之间,阿岩也带着火种和一大捆木柴赶到了山洞。
阿岩左右瞅瞅没有看见人,开口向正在用手往出运小碎石的阿星询问到“阿月姐和小雌性呢。”
“应该是去阿月的山洞了,我打了一头哞哞兽,我们先打扫,收拾完再叫她们回来吃饭”阿星抽空回道。
“好”阿岩应了一声,用火种把火堆点起来,也开始打扫。
他们俩把小碎石清理完,将一把驱虫草点燃,利用产生的烟将各处阴影里的小虫驱赶走,把晒干的枯草铺到石床上,再把兽皮铺上去,山洞就简单的收拾好了。
阿星变成兽形将哞哞兽背到湖边,转回人形,将右手移到哞哞兽的肚子上,锋利的指甲弹出,在哞哞兽的肚子上一划,双手一掰,哞哞兽的肚子上就被破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阿星伸出一只手插进哞哞兽肚子里,用力一划,血液连着内脏全部掉落到刚才挖的坑中。
阿星提起哞哞兽的两只前腿抖了抖,确保内脏都被掏干净后,将哞哞兽放到一旁,然后抓住它的脖子,一扭再一拉,哞哞兽的头就被拧了下来。
阿星将头扔进浅坑中,连着之前的内脏一起用土掩埋,然后在上面放上一块石头,以此来提醒部落中的其他兽这里埋了东西,暂时不要挖开。大风小说
阿星将完整剥下的皮挂到湖旁边的树枝上,用一根处理好的光滑木棍,将处理好的哞哞兽串到上面,扛回山洞。
回到山洞,阿岩已经利用铁木将石锅架好,阿星把串着的哞哞兽,递给坐在火堆边的阿岩说“你先烤肉,我去叫阿月和小雌性回来。
“好。”阿岩接过木棍,又往火堆中扔了几根干树枝,让火烧的更旺,好用来烤肉。
阿星边向山洞走边在阿月的山洞前大声喊道“阿月、小雌性吃烤肉了。”
“好,我给小雌性看完我的最后一个战利品就来。”阿月回到。
“哦,好”阿星挠挠头,走进阿月的山洞。
郑意听到外边有她熟悉的白虎兽人的声音响起,以为她要得救了,没想到女兽人,回了一句什么,就又开始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
郑意都不知道自己这几个小时是怎么过来的,她们吃完果子,略显尴尬的坐了一会,女兽人突然跳起来,兴奋的跑向一个小山洞,拿出一个兽皮包袱,略显神秘的打开,然后郑意就被那几十个惨白的头骨吓了一跳。
虽然知道没危险,但被那几十双黑幽幽的眼洞盯着,郑意心里还是有些发毛,之后兽人小姐姐就兴奋的开始一个接一个的分别给她介绍起每一个头骨,兽人小姐姐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讲了大半天。一句都听不懂的郑意,只能呆呆的盯着女兽人发呆。
讲到太阳都落山了,山洞变得昏暗起来,看着任然在兴奋的讲着故事的女兽人,郑意仿佛已经看到内心的小人在流宽面条泪了。
突然出现的白虎兽人,在郑意眼里就跟救星一样。
阿星看着盯着自己眼睛发亮的小雌性,仿佛明白了其中的含义,开口制止还要讲下去的阿月“小雌性应该早就饿了,阿岩现在正在小雌性的山洞里烤肉,我们先过去吧。”
阿月意犹未尽的咂咂嘴停下,将头骨全部放回兽皮里,打好结,放回储存的山洞里。
郑意跟着他俩返回最初的山洞,发现山洞里的小碎石大都被清除了,还有淡淡的草木燃烧的特殊味道。
郑意坐到材火堆旁边,发现豹子兽人正在烤的肉比她之前吃的羊还要大的多。
郑意吃到烤肉,太阳已经完全落了下去,月光出来高悬于空中,郑意看着空中弯弯的月牙。
以前不明白为什么人们都拿月亮表达对家人的思念,现在却有些明白了。
到了晚上,别人都和家人热热闹闹的团聚在一起,只有自己一人,看着天上清冷的月亮,思念之情当然会更胜白天。
因为猎物太大,其实没有完全烤熟,可能是觉得她饿了,豹子兽人把表面糊的撕掉,把先烤熟的给自己吃。
旁边的女兽人一脸的理所当然,也在等着没有与自己一起吃。
郑意明白他们的善意,也明白自己是幸运的被带到了一个友善的部落。
吃完烤肉,三个兽人一起离开了,走之前还收拾好了残局,把残骸也一同带走了。
郑意在山洞中转了一圈,在其中一个山洞发现了一大捆干柴和几株不认识的草,拿起闻了闻,发现有一些刺鼻。
来到另一个山洞,看到了铺好的兽皮床,郑意坐上去试了试,发现还挺软,掀开兽皮,发现是铺了一层厚厚的干草。
郑意躺下,脑中像是有什么闪过,又好像什么也没有,就陷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