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看准了萧永年的实力,对他给予了重望啊!
不过,像龙王这样一心为国为民的英雄,这样将萧永年捆在同一条船上,虽说手段有些不光彩。
但是萧永年并不认为这有什么,就算是他,也不想看到华夏一片混乱。
这是他的故土,这是一片和谐静谧的地方!
"大哥,你放心,真有那么一天,我会竭尽全力帮助你,帮助义父,帮助国家的。"
萧永年的目光十分认真,他早已经不是那个执掌星辰的仙帝了。
但至少,华夏这块净土,他不想任何人染指。
"大哥相信你。"
萧泽看着萧永年,微微一笑,大手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脸上甚是欣慰,"师父曾经说过,在筑基之上,应该是先天。"
萧永年点了点头,"没错,先天,金丹,元婴,渡劫,大乘……之后无休止境,学海无涯,道法渊远。"
听到这话,萧泽的脸上流露出十足的震惊。
"这么多——我还以为,先天就已经是最高境界了呢。"
萧永年摇了摇头,"既然大哥已经进入到了筑基巅峰,自当寻求突破之法,相信,待得大哥突破之日,义父如今之窘况,便可迎刃而解。"
"当真?"萧泽脸上一喜。
"切不可急躁,不然灵力反噬,命都没了,何来报效国家这一说?"萧永年虽然点头,但还是开口警告道。
"这我都懂!"
萧泽得到萧永年的点头,顿时黯然的脸色再次有了不一样的神采,"如此,这天都快亮了,你快去歇息吧。"
"哦,对了,苏言她好像有什么事情找你,一连问了好几次你回没回来。"
他指了指东厢房的方向,脸上坏坏的一笑,"可以啊,二弟,连苏言这种内敛的淑女都能降服,人家可是为了等你,连灯都没熄呢!"
"回见吧!"
萧永年没好气的白了一眼,直接告别了自己的大哥。
他走到苏言的房间前,想要推开门,却犹豫了下来。
房间的灯已经熄灭了,估计苏言已经睡下了吧?
心中想着,萧永年转身便是上了屋顶,盘坐下来便是进入修炼冥思之中。
待得再次睁开眼,东方既白,紫气东来。
萧永年是被身下房间的门打开的声音惊醒的。
然后,他就看到苏言匆匆的从东厢房里出来,先是左右张望了一下,然后探出身子来。
此时的苏言穿着一身淡粉色的萌萌睡衣,一双大白兔的可爱卧室鞋,头发还蓬乱着,显然是还没洗漱。
这丫头,一大清早,鬼鬼祟祟地想做什么?
萧永年坐在屋顶上,紧盯着苏言小心翼翼地一举一动。
直到,她钻进了厨房,萧永年这才从屋檐上落下,站到橱窗出向里面张望了一眼。
看着苏言站在灶台前有些犹豫不决,萧永年不禁心中纳闷,这丫头这么早就饿了?
不过,他也没想那么多,此时正好苏言不在房间,刚好是洗漱的好时机!
心中想着,萧永年掉头便是离开。
待得他从洗漱完毕,从卫生间更换好衣装出来,苏言正坐在桌案前等他。
在她身前,正放着一个茶盘,盘里拖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米粥,粘稠稠的呈糊状,零星有几点黑焦焦的,不知是加了什么。
"你这是——"
萧永年一手拖着毛巾,还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不禁好奇的问道。
苏言坐在那里,也不说话,深深地低着头,脸上有些羞愧后的红润,不知道在思量些什么。
直到萧永年擦拭完毕,将毛巾送了回去,苏言这才一脸难堪的抬起头来。
"那个,再不喝,粥就要凉了……"
"给我熬的?"
萧永年脸上不禁掠上几分震惊。
这丫头大清早偷偷跑到厨房,难不成是专门想给我熬粥喝?
他有些不知所措的走到苏言身前,望着桌案上那碗白米粥,咽了咽口水,愣是没敢伸出手。
嗅觉超常的萧永年,已经从桌案上的空气之中,嗅到了淡淡的丝屡糊味……
这恐怕是一碗,绝不亚于"仰望星空"杀伤力的白米粥。<a href="http://www.166xs.cc" target="_blank">www.166xs.cc</a>
"怎么了?"
苏言见萧永年望着自己亲手熬制的粥发呆,脸上的红晕再次加重了几分。
他,他这是感动了吗?
苏言心里小鹿乱撞,纤纤葱白玉指将粥碗推到了萧永年面前,"快,趁热喝了吧。"
萧永年很想问苏言自己能不能不喝,但眼见着她一脸的甜蜜,实在是盛情难却啊。
事到如今,只能拼了!
心中想着,萧永年眼睛一闭,屏息凝神,直接端起粥碗,然后像喝酒一样,憋着气一饮而尽!
"小心烫……"苏言见他喝的急,忍不住开口关心道。
"不烫!"
萧永年的眼泪哗啦啦的往肚子里流,但是他不能说!
他猜想的一点都不错,这就是一碗纯粹白米粥,无任何添加的成分,那些零星的黑点,就是熬糊了的白米!
"厨房里没什么其他食材,所以……"
苏言看着萧永年一脸的古怪,还以为是盐放少了,"味道是不是,有些单调?若是放些青菜,哪怕是坚果也好。"
萧永年拼命地摇了摇头,糊粑的味道盘旋在口腔里,久久不能散去。
不!
味道,好极了!
哪里是单调?
是极具特色才对!
多亏他及时闭气,不然正常人准一口喷出来。
"好吃吗?"
苏言试探着问了一句。
萧永年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连忙是岔开这个话题,"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我……"
苏言有些尴尬地将脸撇到一边,有些不敢看萧永年的眼睛,"我听到屋顶砖瓦的声音了。"
闻言,萧永年微微一愣,一时间嘴里的味道突然就没那么难闻了。
这丫头是在我回来的时候还没睡觉,还听到了自己上屋顶的轻微声响?
这下萧永年总算是想起自己回来时,大哥说的那句"她一直在等你"是什么意思了。
"你,一直在等我?"
萧永年试探着,缓缓地先是问了一句。
"没有!不是,你别多想!"
苏言立刻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咪,噌的一下就是紧张的站了起来。
自知失态,苏言歉然的抿了抿嘴唇,又坐了回去。
这还不明显?这丫头就是等了自己一晚上,怕是都没睡觉吧?
沉默了好一会儿,苏言这才从羞涩中摆脱出来,吱吱晤唔起来。
"内个,萧永年,我有事想和你商量。"
"有什么事,等睡醒了再说。"
萧永年一把拉起苏言的皓腕,奔着身后的大床就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