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沅看着潇天纵,双眼放光,林沅的脑海里一下子,涌出来一个偷梁换柱的计划。
潇天纵还在看手里的文书,一抬头,就看见林沅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潇天纵一直都知道林沅对他用情至深,可是在外人跟前如此的看着自己,还是有些过于那什么。
潇天纵脸色微红的咳了咳说∶“沅沅,那个……你把舆图给我看看,你把金锭子都轻点一下吧,收起来以后作为我们的盘缠。”
林沅∶“好!夫君,这个给你吧,嗯,夫君我有个想法,你和放弟还有袁伯都听一下,看看哈!”
潇天纵∶“哦!什么想法?沅沅你说。”
林沅∶“夫君,那个文书上的谭金宝,是去往北荒一个小县城赴任县令。
我觉得我们可以偷梁换柱,夫君你就拿着那个身份,我们起码这一路上都有个正儿八经的身份,去北荒的路上会安全一些啊!”
潇天纵……自己的妻子就是太聪明了,难怪她看着自己眼神发光呢!
潇放∶“主公,大嫂此乃妙计!我们此去北荒必是凶险,若是您成了去赴任的朝廷命官,那能减少很多麻烦啊!”
袁老头∶“哎呦!夫人大才啊!主公我们此去必是困难重重,若是主公你是个官身是必容易些的。”
潇天纵∶“沅沅是聪明至极,好!我听沅沅的!都去准备吧,沅沅,我帮你把金锭子放起来吧。”
林沅看着金锭子眉眼带笑∶“好!夫君我又发财了,呵呵!”
潇天纵宠溺的笑笑∶“是!都是沅沅的,我给沅沅收拾起来,这次沅沅想怎么装?”
林沅∶“夫君我们把金锭子数
数,装进绿豆袋子里吧,不能装装箱子里的,这个木箱子,我们不要了,目标太大了,一会儿叫潇放给劈了生火,煮蔬菜瘦肉粥!”
潇天纵∶“好!我听沅沅的!”
林沅跟潇天纵数了三遍,一共一百五十个金锭子。
林沅看着这些金锭子,就问∶“夫君,这些金锭子是多少钱啊?”
潇天纵宠溺的笑笑∶“沅沅,这一锭就是五十两,一百五十个就是七千五百两金,换算成银子就是七万五千两白银。”
林沅∶“真的?哈哈哈!我们又发财了!夫君,我是个富婆了!快点的收起来,这些金锭子是我们以后的家底子呢!”
潇天纵∶“好!我听沅沅的!以后沅沅就好好的给我掌家,我们家的钱财都是沅沅的,沅沅喜欢怎么安排都可以。”
大家都忙碌了一个时辰,把船都修理了一下,又把那几艘水匪的船上能用的都给用上了。
张大张二兄弟把水匪的船拆了两艘,把自己的船加大加宽了些,又把船舱给加大了很多,已经跟林沅他们的船差不多大了。
林沅和潇天纵看觉得很好,潇天纵就决定也把他们的船再加大点儿,以后把潇放的小船给舍了,三艘大船一起出发,潇放接替张二跟他们一艘船。
晚上,潇天纵安排三只船都停进附近的芦苇荡了,林沅安排今晚吃蔬菜瘦肉粥加煮鸭蛋。
三艘船板上众人都吃得开心的,吃完饭,大家都各自洗碗,潇天纵看见大家都收拾完了。
潇天纵∶“尔等听吾之令!今后行走均称呼吾谭老爷,称呼夫人为潇夫人,吾乃携妻子赴苍良县上任的县令谭金宝是也!尔等皆是吾之家臣,随吾安于苍良县。”
袁老头∶“主公,我等愿意誓死追随主公,我等皆是谭县令之家臣,我等皆随主公夫人至苍良县安家。”
潇天纵∶“好!今日早些休息,明日继续北上苍良。”
晚上,潇放就在林沅的船上后加的那个船舱隔间里,正好可以给潇放睡觉,林沅绝的他们现在已经是超豪华游艇了。
林沅给自己和潇天纵铺好床,就把油灯递给潇天纵说∶“夫君,你把油灯给潇放吧,我们有夜明珠,你看!”
林沅把她们用的油灯让潇天纵拿给潇放用,她把那颗夜明珠从油布袋子里拿出来,瞬间温柔的光晕散出来了。
潇天纵∶“好!我听沅沅的!”
潇天纵去了隔间里,他把油灯拿过去,潇放赶紧坐起身说∶“殿下,你有事吗?”
潇天纵∶“沅沅说油灯给你用,我们有颗夜明珠。”
潇放∶“好!谢谢殿下!殿下回去休息吧!”
潇天纵∶“好!潇放,你的腿怎么样了?袁伯给你看了怎么样了?”潇天纵关心潇放的腿伤。
潇放∶“殿下,属下已经无事了,袁伯说伤口长得挺好的。今天属下跟水匪打斗都没什么感觉了,袁伯给看了也没啥事儿了。”
潇天纵∶“好!那我就放心了,你休息吧。”
潇天纵回到他们的船舱,他看见林沅坐在桌子边,正在做针线活,他走过去一看林沅缝了个小口袋,看样子是要把夜明珠能装进去的袋子。m.166xs.cc
林沅很快就完工了,她冲潇天纵一笑∶“夫君,完工了,你看,我做了个小袋子,白天把珠子装进去,绳子一抽就能把珠子系在我的腰带上,小袋子揣进怀里,特别安全,是不是?”
潇天纵∶“好!我们睡吧,明天我们多赶着路。”
林沅∶“好!我们睡吧,夫君明天早上我要是起晚了,你就喊我哈!”
潇天纵∶“好!我听沅沅的!”
潇天纵盘膝打坐了一刻钟时间,林沅就像个小猪一样,睡的香甜还打起了小呼噜。
噼里啪啦的大雨点子砸在船舱顶上,潇天纵睁开眼睛,慢慢的起身披上蓑衣,到船板上检查一下,他看见张二和袁青山也都在外面,互相点点头,收拾一下,就回去睡觉了。
清晨,林沅听见淅淅沥沥的雨声,她在潇天纵的怀里悄悄的爬起来,穿好衣服,她也很无奈,自己睡着了就不自觉的钻进人家潇天纵怀里了,唉!
林沅走到船舱门口,伸手掀开帘子,外面细雨如丝,空气有些凉凉的,林沅瑟缩了下。
“沅沅,你是不是冷了?以后越往北走就会越冷的,来我把被子收起来,咱们就找些厚衣服出来穿吧。”
潇天纵早就醒了,就是不舍得把林沅吵醒,谁知道林沅自己爬起来,他睁眼看见林沅一掀帘子,一股凉风吹进来,林沅瘦弱的肩膀瑟缩了一下,潇天纵忍不住开口。
林沅∶“夫君,天冷了,我们如果到了北荒是不是会很冷很冷?”
潇天纵∶“是,沅沅北荒会比西北更冷一些的,对不起沅沅,是为了我才让你去那个苦寒之地的。”
林沅∶“夫君,你说什么呢?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们是为了过的更好不是吗?
对了,夫君,你能抓住芦苇荡里的野鸭吗?”
潇天纵∶“应该可以吧,我一会儿和潇放研究下,做几个木签子试试。
沅沅是要吃野鸭吗?”
林沅……我不止想吃鸭肉,还打算做件羽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