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天纵当时就火了,敢非礼他的沅沅,想死!
林沅一看潇天纵演得也太好了,林沅∶“夫君,我们非得找仙师说道说道!”
潇天纵一听,猛地感觉原来是沅沅故意的,还好!不是真的让沅沅受了委屈。
潇天纵∶“叫你们仙师出来,你们这是什么地方啊?道士非礼良家女子,说不清楚的话,就报官!”
那几个小娘子和他们的家人都附和着,大家吵吵闹闹的,很快就聚集了很多人。
过了一会儿,一个小道士出来喊∶“别吵了!仙师苍通道长出来了!都别吵吵!”
只见那个尖嘴猴腮山羊胡的苍通道长出来了,他眼神锐利的看向那个被两个中年汉子揪住的道士,说∶“迎风,你说说怎么回事?为师是怎么教导你们的!”
那个道士都委屈的哭了,他今早就像往常一样,看有香客来抽签,他就给几个人一起抽了签,想再一起给解签。
谁知道几个小娘子都挤过来,他正给那个粉衣服的小娘子解签,忽然他就被几个小娘子扑倒在地。
他哪知道,是林沅在几个小娘子身后使劲推了一把,还趁机掐了前面粉衣服小娘子的屁股一把,又使劲揉了揉那个黄色衣服小娘子的胸口。
然后林沅就嗷的一嗓子,一使劲扑了进去,一把抓住那个道士的手就说,这个道士拿手摸了人家小娘子屁股,还摸了人家胸口,现在还要摸她的手,我们都饶不了你!
那个道士现在都是懵的!他也是百口莫辩了,他说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真的没有摸那些小娘子,就是突然被几个小娘子给扑倒了。
四五个人小娘子,听小道士还敢否认,都不高兴了,嗷的一嗓子,又都扑上去,林沅带头喊∶“打他!挠他!我们不能放过他!登徒子!”
苍通道长被气的脑仁子嗡嗡的,他大喊一声∶“住手!是老道的弟子轻浮了,我们广禄观是有规矩的,老道回头会惩罚他的!来人!把他带下去!
咳咳!几位小娘子的签,老道苍通亲自给几位解,请移步后面的厢房,喝茶等待解签可好?”
林沅满意的看了苍通道长一眼,林沅∶“仙师说得当真?”
苍通现在急于解决他们这些人,想让他们快点离开广禄观,苍通这两天一直心绪不宁,他总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今天如果迎道再不回来,他得亲自去一趟卧龙寨了。
苍通面带微笑的跟几个小娘子和他们的家人说∶“都随我来吧,为了避嫌,老道请各位小娘子由自己的家人陪同,排队拿手里的签,进老道的厢房解签吧。”
苍通说完就带头往厢房走,林沅伸手拉住潇天纵,林沅故意说∶“夫君,我是最后抽的签,我们自觉排在后面哈!”
潇天纵看着林沅宠溺的笑笑∶“好!我们排在后面,走吧!”
很快前面的几个小娘子跟自己的家人,都高高兴兴的出来了,林沅跟潇天纵一起进了厢房。
苍通故作慈祥的说∶“小娘子把签给老道吧,老道给小娘子解签,不知小娘子问签何事呢?”
林沅看着这个朴素无华的厢房,她的心里突然有了个想法,林沅∶“仙师,我的签是问问我啥时能有孕的?”
潇天纵……
在潇天纵的无限脑补中,苍通慢慢悠悠的看着签说道∶“小娘子的签,是上上签,心想事成,事事顺心,百无禁忌,年内得子!”
潇天纵的脸,轰的炸红了,他看着林沅的眼里满是爱意,他的心里幸福感爆棚……
林沅认真又虔诚的听着苍通胡诌,心里腹诽,傻缺!还忽悠你沅姐我!看我怎么整你,呵呵!
林沅∶“呜呜呜……道长啊,我……我……我有个难言之隐啊,这个恐怕不能成孕啊!”
潇天纵心里着急,潇天纵∶“沅沅,没事的,袁伯说了,好好调理吃些药膳,养两年就好了!真的!”
林沅……我的男人跟我真是绝配啊!演得跟真的似的!
苍通胡诌说∶“那小娘子就不是大毛病啊!没事的!”
林沅∶“道长号称仙师,必是道行高深,能不能帮我去病消灾啊?银子不是问题。”
林沅从袖子口袋里拿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故意拿在手里,紧紧的握着露出一半,似乎是有些不舍得,她还委委屈屈的看了潇天纵一眼。
潇天纵……
潇天纵后知后觉的知道了,他的沅沅这是演戏忽悠苍通呢,呵呵,弄的他有些失落是怎么回事?大风小说
苍通被那一百两差点儿晃瞎了眼,心里偷着乐,哎呦!这是一大早来送银子了!
苍通故作深沉的咳了咳说∶“那好吧!唉!我轻易不出手的,看在你夫妻二人心诚的份上,我就给你消了这业障,除了这病害吧!
小娘子跟我来,到里面厢房的小榻上躺好,我给你用道家的法术去病消灾。”
林沅意味深长的看着潇天纵说∶“夫君,你就在门口等我吧,我害怕!我有事就喊你哈!”
潇天纵不太放心的看着林沅,他感觉林沅捏了捏他的手示意他,让他同意。
潇天纵∶“好!沅沅我就在厢房门口等着你,有事就喊我!”
林沅跟着苍通进了里面的厢房,林沅坐在那个临窗的小榻上,就看见苍通在柜子里拿出了个八卦铜镜,又拿出了一把桃木剑,还有些黄钱纸。
林沅……这老道挺专业的,装备齐全,得给五分好评!
正在这时外面吵闹起来了,慌里慌张的跑进来一个鼻青脸肿的小道士,潇天纵看他要进去,潇天纵就跟着一起进来了。
苍通正要开始演戏呢,突然被打断,当下就不乐意,他沉着脸说∶“何事慌张?不懂规矩!”
那个小道士带着哭腔∶“师傅,你快去看看吧,外头砌墙的官兵,说咱们的早饭不干净,害的他们都拉肚子了,都在闹事呢,还……还……还……”
苍通都气炸肺了,这些个官兵干点活儿,就磨磨蹭蹭的,挑吃挑喝的,现在又开始闹事,他听小道士说不下去了,更是火大,他低吼∶“还什么?你结巴什么?”
小道士看了林沅和潇天纵一眼,把眼一闭心一横就说∶“他们在道观里到处拉屎,把香客吓得四散奔逃,现在整个广禄观都臭气熏天的……”
苍通道长手里的桃木剑咣啷一声掉在地上,他一阵风似的,急步往外走,小道士跟着跑出去了……
林沅和潇天纵对视一眼,林沅甜美一笑,她把自己怀里才买的几件小衣和几条小裤,都掏出来扔了满屋子都是,又把屋里所有的柜子都打开,把里面的东西都扒拉出来,我一个装银子的匣子,林沅拔下金钗三下两下的给打开了,把里面的银票和银子都揣进怀里。
林沅∶“夫君我们快跑出去看看吧!”
对了林沅掏出两方手帕,倒了些茶壶里的水给润湿了,递给潇天纵一个,林沅∶“夫君,外面可能臭不可闻啊!呵呵!”
潇天纵带着林沅捂着口鼻出了厢房,外面吵闹的厉害,那些官兵都不依不饶的,他们吃了稀汤刮水的早饭,就开始闹肚子,一千多人都拉肚子,哪有那么多的茅房啊!现在的广禄观真是臭气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