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直接傻眼了。
什么情况啊?
刚才我不是刻意的压低了声音,就怕我说的话,会被除了许爱娇之外,其他人听到。
可现在倒好,不说那个邪祟,小佳居然都听到了。
这,这不可能吧!
我一脸的懵逼。
忍不住转头看向许爱娇。
许爱娇很是无奈的冲着我摇了摇头。
似乎也对我这个猪队友感到很是崩溃。
我彻底的懵了。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沙漏。”福叔突然说道。
“沙漏?什么沙漏?”我再次发懵,不明白这会儿福叔突然说什么沙漏是什么意思。
而另一边,许爱娇则是沉吟着,说道:“福叔,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是在沙漏之中?”
“对。”福叔很是欣慰的点了点头。
“什么意思?”
我不解的问道。
许爱娇突然一把拉起了我的手,然后攥住。
我顿时老脸一红。
有些尴尬的说道:“小娇,这个时候,不适合搞这个吧,你……”
“你想什么呢?”
许爱娇翻了个白眼。
然后用手指头在我手心里画而起来。
我被她搞得直痒痒,想要把手抽回去。
但许爱娇把眼睛一瞪。
“别动!”
我只好乖乖听话。
说来也是奇怪。
自打李大胆那么看过我之后,他就再没动过。
还是那么看着我。
至于他身上的火,也是几乎蔓延了整个上半身。<a href="http://www.166xs.cc" target="_blank">www.166xs.cc</a>
李大胆看上去,就好像一个火人一般。
许爱娇在我手上画了一个沙漏的图案。
“狗期你看,这两边,是沙漏装沙子的部分。”
“这我知道。”我有些无奈的回应道。
沙漏嘛,谁没见过。
“你知道?那你看,这两部分的连接处,像什么?”
“像什么?”我看了看手心,又看了看许爱娇。
“别看我。”许爱娇嘟着嘴到了。
“哦。”我急忙再次把头低了下去。
许爱娇的手,攥着我的手。
说实话,这种感觉还是挺好的。
许爱娇的手,柔若无骨。
而且很是细腻。
根本不像是一个捞尸匠该有的手。
也许,这就是少女的手,该有的样子吧!
我真的想给自己来一巴掌。
都什么时候了,我特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
“咳咳。”我很是尴尬的轻咳了两声。
然后迟疑着说道:“这里,不就是一个狭窄的链接管道吗?还能像什么!”
许爱娇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我。
没好气的说道:“我再提示提示你吧,这个你口中的管道,我们走过!”
“走过?”
我愣了愣。
狭窄,走过……
对了!
我突然想起来,就在刚才,我们一行人,不就是,通过了一个十分狭窄的地方吗?
而且那段距离不是很近。
我们可是走了很久呢!
那要是这样的话,什么意思,意思是当时走过的那段狭窄通道,就是沙漏的连接处?
那要是这样的话。
那么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以及,刚刚进来的地方,就是沙漏的两个装沙子的地方?
我感觉自己的这个想法太大胆了。
但没想到,许爱娇直接证实了我的这个大胆的想法。
“看你的表情,应该是想明白了,不错,我们现在就是在一个平躺着的沙漏之中!”
“而我们,就是那些沙漏之中的沙子!”
“啊?”
我努力的理解着许爱娇话里的意思。
逐渐的,也算是理解了。
但问题是,这跟我的话,我那刻意的把声音压倒很低的话,又是怎么被其他人听到的?
这跟沙漏,好像也没什么关系把!
许爱娇再次无奈的长叹了口气。
说道:“狗期啊狗期,你有时候吧,就是特别的聪明,而且,还很厉害。”
“但有的时候就像是脑子缺了根弦像傻子一样。”
我有些尴尬。
然后把手抽了回来。
等待许爱娇的下文。
“这你都想不明白吗?”许爱娇说道:“既然是沙漏,你就应该能想象到沙漏的样子是什么,再联系我们,还有福叔身处的位置,不就明白了吗?”
位置?
我四处打量了一眼。
如果说,我们现在站着的地方,就是沙漏的一半的话。
那就是我和许爱娇,是在沙漏的最底部。
而福叔,还有小佳,以及李大胆,吴前吴俊等人,则是在靠近沙漏的管道连接处。
也就是说,我和许爱娇的位置,空间是最大的。
而到福叔那里是最小的。
“我明白了!”
我突然砸了下拳头,激动的说道:“我虽然刻意的压低了声音,但是声音还是会在像沙漏一般的山洞里,快速的扩散,传播。”
“而且,因为,到福叔那边越来越狭窄的关系,那个声音就会在墙壁的反射过程中,不断的增强,扩大。”
“所以,最后的结果就是,我只对你一个人说的话,就会被其他所有人都听到了。”
说完这些话之后,我忍不住长叹一口气。
竟然还会这一切。
看来以后还是得谨慎小心一下就是了。
“看来你是终于明白了。”许爱娇很是欣慰的点了点头。
“所以。”福叔把话音接了过去。
“其实,我们根本没有破阵,还是在尸邪阵之中。”
“当我们出去从沙漏的另一边过来的时候,那个尸邪阵,也是恰好来到来这边。”
“正如小娇所言,我们,就像是沙漏里的沙子,,从另一边到了这一边了。”
我张了张嘴。
“没有破阵……”
这四个字无异于一枚重磅炸弹在我耳边炸响。
如果真的没有破阵,那该如何解释,后面看到的那条独眼鱼。
我眯了眯眼,忍不住细看了过去。
那条独眼鱼,现在还在福叔的手里。
只不过,不知道是死是活。
但都过去了这么长时间,而且没有水分供养。
估计,那家伙肯定是活不了了。
应该,早就死了才对。
可就算是这样,福叔还是像宝一样得,把它留在手里。
这着实让我有些无法理解。
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理解这些的时候。
毕竟,还有一个附身在李大胆身上的邪祟在那虎视眈眈。
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然后说道:“你们看,他快要烧完了,而且,从刚才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再发出声音,这是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