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泽陪着云浅一起看着不远处的红梅,看了一会又觉得无聊转头看向了一旁的云浅,看着云浅头上雪白的雪,悄咪咪的把手伸到了云浅的头上。
见人看了一眼他也不阻止,胆子大了些学着云浅刚才的样子替她拍掉头上的雪花。
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m.166xs.cc
云浅看着看着忽的想起了这两句诗,望着认真给她扫落头上雪花的人,淡笑道“阿泽,我们这算不算是一起白了头。”
君泽动作停了下来,连忙收回了手有些惊讶又有些害羞的睁圆了眼眸,眼神慌乱似有些不知所措。
可心底的喜悦想忽视都忽视不了,丞相这是什么意思,他是不是……
君泽偷偷的看了一眼旁边的人,可云浅一直淡淡的看着不远处神情自然,似乎这句话只是他随口一说并没有其他意思,只是他想多了而已。
君泽喜悦的心渐渐的失落了下来。
也对。
也不是谁都像他对一个男子有那种非分之想,如果丞相知道了他有那种龌龊的想法怕是离得他远远的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吧。
君泽有些惆怅,丞相如果不是男子就好了。
在两人的不远处,君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那里,盯着君泽和云浅神色有些复杂,陛下看着阿时的眼神总让他觉得怪怪的时候。
这种感觉从他们第一次相处的时候就有了,最近越来越强烈,可他现在对这种感觉又说不上来。
君泽似乎感觉到身后有人看着他,一转头视线就和门口的君扶对上了,想到刚才的事情君泽的眼里满是冰冷。
君扶愣了起来。
陛下……
……
离年还有半个月的时候云浅开始准备让自己的父亲回来,在早朝的时候找了一个理由说自己很久没有见过父亲,趁着要过年了想一家团聚,请旨让远在边疆的家人回来团聚。
小皇帝想也没想立马就同意了,圣旨很快传了下来送往边疆。
晚上,云浅刚回到丞相府就直奔了书房,影一已经在里面等着。
影一把手里的信给了云浅“主子,这是云将军传回来的信。”
云浅接了过来拆开看了起来,信里说他已经带着云夫人从边疆启程,三日后便能到。
云浅收好了手上的书信“影一,明早你差人去跟摄政王说,说本官感了风寒身体不适,明早的早朝就不去了。”
“是。”
既然事情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她也该开始行动了。
第二天早上,君泽在朝上没有看见自己想见的人,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丞相呢?”
君扶开口解释“陛下,丞相昨夜感了风寒,今早已经跟臣告了假。”
君泽的心瞬间提了起来,本来就对早朝不上心的他走神的越发多次,现在满脑子都是染了风寒云浅,刚一下朝就去寝宫把身上的龙袍换了下来,然后脚步不停的就直往宫外走。
福全见状立马跟上了君泽“陛下要出宫是否要跟王爷说一声。”
君泽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福全“怎么朕现在出行都要摄政王同意了是吗?”
福全抖了抖身子“奴才也是为了陛下的安全着想。”
要是陛下出了事,他就算是有十个脑袋都不够摄政王砍。
君泽眯着眸,神色冰冷又危险的看着福全“再废话,朕砍了你的脑袋。”
话落,立马转身离开不给身后的人再开口的机会。
劝不动,福全只能无奈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