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就是这里!
大都会警局刑反黑组组长马克沃格从车上走下,顺手就摸出口袋里的香烟给自己塞了一根。
而在他旁边的,是他入职不到一个月的新搭档,一个叫做威尔瑞尔的新人,两人作为反黑组的得力干将,一向都是整个警局的争议人物,因为但凡他们出现场,总是问题不断,不是证物被弄丢,就是证人被当作嫌犯给抓起来,但偏偏两人自我感觉良好,都把自己当作警局的未来之星。
你们不行,办案思路老套,腿脚不便,想要破案,还得靠我们!
而这二人之所以还能留在警察局,没有被开除,主要原因是因为两人都有个好爹,一个的父亲是州议员,另一个则是农业大亨,名下的土地矿山不计其数,不客气的说,警察局每吃十个面包,里面就有三个是对方老爹的农场生产出来的。
再加上两人也就小问题不断,但大错没犯过,所以,大家也就把这两人当空气,反正案子他们是别想碰了,就去监控黑老大吧!
而现在,两人出现在这里,就是因为他们监控的爱尔兰帮派疑似和刺杀薛帕德的人有过交易内幕,为了获得这个消息,马克沃格可是揍了他的黑帮线人足足半个小时。
后者扛不住,才吐露了这个消息,没办法,虽然帕克的悬赏是在警察面前说的,但消息却如同风一般不到一天的功夫就传遍了黑白两道,不论是警察,赏金猎人,还是黑帮都闻风而动,毕竟帕克也没说这钱谁不能领。
而这钱也的确数目不低,整整五百万美元,哪怕在后世都是一笔可观的财富,全世界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不见得能凑出来。
就像帕克奖励的那几个赌场保安,他们在均分的钞票后全都搬家去了洛杉矶,那笔钱足够他们在那里安家落户了。
而两个瘟神虽然家里不差钱,但他们主要是想通过这一次案件摆脱自己过去的糟糕形象,让警局众人对自己刮目相看,尤其是那些女警察们,毕竟因为名声臭了,警察们自己搞内部开发者大会也就没他们的份了。
两人下了车之后,就摆出一副我也是帮派人士的嚣张样子朝着街区内走去,但两人的装扮格格不入,步伐浮夸,所以,才刚刚走到街口,就被人堵住了。
你们是哪的?
我是莫斯利帮的,来这和你们老大谈生意!
马克沃格见多识广,知道隔壁的莫斯利帮和爱尔兰帮派有往来,因此毫不犹豫的拿了对方的名头说事,但很显然,放哨的帮派兄弟不相信对方的借口。
于是他一声呼哨,一辆面包车从一旁杀出,车门打开,接着两个倒霉蛋就被套了袋子拖上了车。
等到两人再次见到光明,是十几分钟后,他们被吊在街区深处的废弃厂房里,周围是一圈爱尔兰帮派成员,而他们的老大,一个代号叫做哈奇的中年男人,正在翻看他们的证件。
所以,反黑组的莫斯利帮派成员,要和我谈什么?
嗯,其实我是来帮你的!
马克站起身,看了一眼四周的帮派成员,咳嗽一声后,就昂首挺胸的回答道。
帮我?
你要怎么帮我?
前两天的刺杀你们知道吧,那位倒霉的大佬可是开了高额悬赏出来!
那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是吗,那那些杀手的武器是哪来的,总不可能是天上掉下来的吧?
哈奇闻言也是一滞,然后瞪了一眼自己身边的手下,然后看向马克两人。
你们知道什么?
一切!
马克笑着回答道。
其实他只知道那些人和爱
尔兰帮派有交易,但并不知道具体内容,但现在,看着明显有些不对劲的哈奇,马克就知道自己赌对了。
事实上,哈奇现在也是无比后悔,非常后悔,他一开始只是想在这个城市安安稳稳的当自己的黑老大,平时有事没事收收保护费,卖卖毒品和枪支,这样的日子倒也甜蜜富足,直到不久前有几个家伙托关系找上门,花大价钱从他这里搞走了全自动冲锋枪和无登记的车子。
当时他还在为狠狠的宰了对方一笔而沾沾自喜,毕竟光费用就顶得上他们一周的毒品收益,但没成想,那帮家伙竟然惹到了这样一位记仇的主。
虽然那些家伙已经跑路了,但哈奇依然有点慌,毕竟枪是他卖出去的,要是追根刨底,他也跑不掉!
在城市里做生意,他们一向都是很注重潜规则的,毕竟黑帮和政府共存乃是美利坚不得不品尝的自由特色,所以,他们做生意都是尽量避免惹到后者,因为再怎么说,黑帮那也只是普通的社团,对抗是没有好果子的,只有融入对方,理解对方,成为对方才能更好的生存。
所以,哈奇现在特别蛋疼,早知道他就不给那帮家伙卖武器了,把他们介绍给和自己不对付的黑人帮派去!
但现在,事情已成定局,哈奇尚未想到破局办法,除了干着急,也没别的事,然后,这两个愣头青就闯了进来。
哈奇想过要不要把这两个傻帽处理掉,但他也听说过这麻烦二人组的来历,所以,最后他还是将两人放了下来,准备听对方想要干什么。
很简单,那些家伙的证件护照也是你们提供的吧,我要一切信息,这样,我也好给你们开脱!
这!
哈奇有些犹豫,要知道对方的要求可是涉及到了他的帮派的核心竞争力,这年头没有点特别的服务,是没法生存的,所以,你造假证,我卖人口,这样的特殊服务也就成了各个帮派的绝活。
马克这么一说,就意味着他要把核心机密拿给对方。
不愿意?你知道吗,其实我不是一个人来的!
马克眼见对方不情愿,当即开始进行起口头诈唬。
大都会警察的特警已经在这里待命了,只要我像这样发一个信号!
说着,马克敲了敲桌子。
他们就会冲进来!
然后,马克话音刚落,五六个铁疙瘩就砸破了房顶的天窗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