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大队突袭宗教场所时,这里还有不少当地平民,他们大都是来做礼拜的。
在阿富汗这片经济落后交通闭塞的土地上,宗教的力量不是一般的强大,越落后,人们越依赖宗教,因为在艰难中人们往往会寻求一个精神寄托,并对此产生依赖。
就等于没有xx我就要死了那样的情况。
所以,宗教场所对于信徒来说,是比老爹的坟头还要神圣的地方,因为后者可能会在你某个喝醉的时候变成蹦迪的地方,但前者,这里可是某些人心中连灰尘都不能有的地方。
但现在,苏联军队的btr轮式装甲车没有一丝犹豫的撞开了围墙,全副武装的士兵冲了进来,在妇女儿童的面前开火射击,打死了数个阿富汗人眼中无辜路人,最后更是抓着一个受了伤的要扬长而去。
如此强硬作风如同跌入池塘的石子溅起涟漪一般顿时激起了在场平民的反抗,那些男人组成人墙试图拦住苏联人,而妇女和老人们则是挤做一团,试图将被抓起来的伤员夺回来。
至于宗教场所的阿訇等则是挡在了装甲车前,摆出一副要么你碾死我然后再走的架势。
而狼人大队的士兵们则是一边阻拦着靠近的人流,一边保护好自己的武器防止出现什么特殊情况,并不断的保护着战友将目标人物押送上车。
在游击队首领被带到车上后,沃尔夫冈少校没有任何的逗留,直接命令士兵使用非致命方式驱散人流。
于是,狼人大队的士兵们从装甲车里取出了储存在里面的棍子和催泪弹,然后轻车熟路的对着聚在一起的阿富汗平民招呼起来。
这些膀大腰圆吃饱喝足的士兵就如同一面不可逾越的高墙,以势不可挡之势一路碾压,那些平时吃糠咽菜的阿富汗平民那里是他们的对手。
在催泪弹释放的呛人烟雾下,阿富汗平民不得不做鸟兽散,狼狈不堪的逃离,那些跑得快的还好,跑的慢的不论男女老少都要吃棍子,这些狼人大队的士兵们也都是打人的老手了,他们不会攻击脑袋这些要害的地方,而是冲着屁股大腿这些肉多的地方招呼,打下去只会让人嗷嗷惨叫,而不是躺在地上,当然,这并不是意味着他们不会对要害下手,而是沃尔夫冈要求不能闹出人命,所以他们也保持了克制。
至于挡路的老阿訇,则是被几个苏联士兵拦腰抱起,然后丢进了花园里,等到他一身泥的爬出来,苏联人已经留下了一地狼藉扬长而去。
事情解决,狼人大队基本上没有误伤平民,至于损坏的建筑那就损坏了吧,又没要人的命,再加上成功的将游击队首领抓了回来,靠着审问他,又揪出了好几个串联的反抗组织,如此大功一件,狼人大队的那点事,也就不再计较,沃尔夫冈不仅得到了晋升和勋章,还得到了扎卡耶夫的赏识,后者准备先给他放假休息几天,然后等他回来就把他调到自己身边。
但阿富汗人这边,这件事可不算完,宗教场所被袭击,信徒被攻击,上百人受伤,十数人死亡,其实那些伤亡对阿富汗人来说都是小事,战争持续了这么多年,死亡已经司空见惯,但现在,连他们的信仰都要被践踏。
于是,就在南方的几个省,一场巨大的骚乱在数个大城市间爆发,数以十万计的平民参与到了***示威抗议之中。
不过这里驻扎的苏联军队规模庞大,在消防水炮橡胶警棍催泪弹橡胶霰弹的压制下,苏联军队还是在很短的时间内将***镇压了下去。
不过所有人都知道这只是暂时的!
而阿富汗全国的抵抗势力也是抓住了这个机会,决心串联起来,来一场全国范围的反击,作为苏联军队攻击宗教场所,镇压***的回应。
妈的,跟苏联人爆了!
在巴基斯坦的训练营里,薛帕德如此义愤填膺对着一众沙特金主和阿富汗方面的负责人说道。
而那位提出这个计划的沙特方面的金主也是喜出望外,因为这个计划他咨询过沙特以及巴基斯坦方面的军事人员,得到的回答是否定的。
幻影人先生,没想到你会支持这个计划!
因为在场的还有其他游击队的人员,所以薛帕德用了自己想起的另一个代号作为掩饰,虽然挡不住有心人的查证,但少些麻烦总归是好的!
当然,为什么不支持,如果都因为害怕失败就不去做,那还当什么反抗军啊!
薛帕德说的振振有词,反正上前线的又不是他,他祖上跟着华盛顿入关的时候已经把这辈子要打的仗都打了!
苏联人的弹药每时每刻都在消耗,但阿拉伯战士却无穷无尽,此消彼长,他们肯定输!
薛帕德说完这句话后,还不忘再补充一点。
就算失败了又如何,这里是阿富汗,你们可以失败无数次,但苏联人只要失败一次,那他们就完蛋了!
当然,还有更隐秘的原因,薛帕德可没说,阿富汗人不去打仗,那运送过来的军火他怎么卖?
现在阿富汗全国抵抗势力已经有了初步的联盟,人数也高达六位数之巨,不过这里面真正有战斗力的也就不到上万人,剩下的那些都是招募来的农夫和青年,刚放下锄头的他们还不怎么会用武器。
所以,薛帕德还是巴不得这些阿富汗人赶紧去送一波人头,消耗消耗过去积攒的弹药。
当然,在行动前,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再做一些准备,比如说准备一些武器弹药什么的,苏联人的坦克,飞机,都不是你们手里的步枪所能对付的,所以,有必要再囤积一些火箭筒和防空导弹了!
薛帕德话音刚落,又一位美国方面的负责人就适时的插了进来。
是啊,我的阿拉伯兄弟们,你们肯定会需要防空导弹的,我正好刚准备了不少,你们肯定会喜欢的!
负责人一边热情的说着,一边冲薛帕德竖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