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真想出国的话,只要你该做的事情做完,送你去环游世界都可以,前提是你能做到。”
这里服部林严说的很明显是齐木清源给服部彩衣治病这件事。
就是齐木完全没有听明白,还以为这个家伙在打什么哑谜呢。
“我这个人比较诚实,性子也比较急,有话就直说,打哑谜我很不喜欢。”
“我大哥头被打出血那件事我听说了,只不过听到的是他自己摔的,你还真有胆子当着我的面说出来,你最好祈祷一下能治好彩衣身上的问题,不然……我可不会管你师父是谁,你爹是谁,要是老不死的,我就一起收拾了。”
猖狂,真的太猖狂了。
就这一个服部林严,别说让老道士来了,不算热武器,齐木一个人就能打他这样的十个,也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大的自信心。
“你还真癞蛤蟆打哈欠不怕闪了腰,你千里迢迢的把我请到这里来,要是没别的什么事情,就把我送回去吧。”
在服部林严的心里又何尝不觉得齐木清源猖狂,要不是顾及服部彩衣,现在就要让齐木知道一下厉害。
“我希望你最好不止是一张嘴能说,嘴这么硬,不还是乖乖的来到了这里。”
两个人聊了半天,服部林严甚至都没有转过身,依旧背对这齐木清源,年纪不大,摆谱倒是有一手。
齐木也不想继续惯着他了,直接站起身去开门,不想和这个脑子有问题的家伙说话了,准备出去转转。
刚打开门,服部林严不乐意了,他又感觉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挑衅。
“我让你走了吗?”
门外站着的两个大汉,立刻伸手拦住齐木的去路。
这次齐木没有继续忍气吞声,双手齐出,分别抓住了面前两条胳膊,用力的向后一拉,两个大汉就像是两个气球一样,被齐木生生的扔到了身后,砸在了服部林严背后的桌子上。
“这点实力,少出来丢人现眼,什么年代了,不学好,还学人家搞黑社会,早晚被枪毙。”
这么大的动静,服部林严终于终于坐不住了,转身就看到自己的两个手下躺在地上还没有爬起来。
二话不说从抽屉里面拿出一把手枪指着齐木的后脑勺:“再走一步,我就让你脑袋开花。”
齐木清源慢悠悠的从旁边的盆栽上摘下一枚叶子,反手划向了服部林严。
飞花摘叶俱能杀人可不是一句玩笑话。
服部林严根本来不及反应,叶片划过他的脸,最后竟然直接扎进了墙壁,有些不可置信的用手摸了一下脸,看到的是刺眼的血红。
“想开枪就开枪,我又没有拦着你,那你就祈祷我躲不过子弹,还有就是……你能躲过我手中的树叶。”
不知何时,齐木清源又摘下了一枚叶片在手中把玩着。
服部林严的肺都快气炸了,他上次流血还是上次,今天齐木竟然在他脸上留下了一道伤口,但他心底也清楚的知道,齐木这是留手了。
连混泥土的墙面都挡不住,要是扎在身体上,岂不是要来一个透心凉心飞扬?
还想再说两句狠话,但不知道说什么才能挽回颜面,中间还站着一个服部彩衣,不然就这一下,今天就要看看齐木能不能躲过冲锋枪和手雷。
“怎么?看你的样子还很不服气?”
说完又做了一个抬手的动作,服部林严直接抱头躲在了桌子后面。
“呵,”
齐木略带嘲讽的笑了一声,继续把玩着手中的叶片,只是吓唬一下,根本就没有甩出去。
这个服部林严看着像个大尾巴狼,结果就这?装的倒是挺像。
刚才的董晶晶也惊动了外面的人,这两句话的功夫,门外已经站了十几个大汉,手里面拿的都是热武器,黑洞洞的枪口全部都对准了齐木清源。
服部林严站起身,脸色已经变成了猪肝色,非常的难看,仿佛下一刻就要失去理智。
齐木清源看了一眼外面十几个黑洞洞的枪口,再看了一眼即将失去理智的服部林严,这里可是别人的地盘。
在这么狭小的房间里面,他有自信能躲过一把手枪的子弹,但是这么多,根本无处可躲,只要服部林严一声令下,齐木在三秒之后就会被打成筛子。
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就强硬到底,直接挟持服部林严,要么就给他一个台阶下,气氛不可能这样一直沉闷下去。
只在电影电视剧上面看过的桥段出现了,被这么多枪指着,这是距离死亡最近的一次。
但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没有做错为什么要道歉,还是服部林严主动把齐木带到这里,那就更没错了。
“我看你很不服气啊,我看外面有个擂台,给你个找回面子的机会,拳台上面打一场,谁输了叫对方一声爹,再加点彩头也行,三千万,不二价。”
服部林严看着桌子前面两个壮汉还没站起来,这很明显是被摔惨了,这个齐木看着挺瘦弱,怎么这么大的力气?
和他打拳岂不是自讨苦吃?还没活够呢。
服部林严没有说话,很明显是不认同,但是他现在也没有有理由让齐木离开,脸上的伤不能这样算了,场面又僵持在这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除了躺在地上的两个大汉时不时因为身上的疼痛难以忍受发出痛苦的呻吟,再也没有别的声音。
门外举着热武器的人员手心已经开始出汗,扳机上都沾染上了汗液。
搞的齐木清源也紧张起来了,他心里有预感,只要他敢向前走一步,外面这些人肯定会开枪,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挟持服部林严,只要能走出外面的大门,这些热武器也奈何不了他。
服部林严一次又一次的想要做出决定,但始终下不了决心,第一点原因是不想让服部彩衣失望,第二就是万一被齐木清源极限一换一,无疑是他亏大了。
唯一的优势就是他面前有一张桌子。
‘彩衣,二哥我已经下不来台了,脸上都受伤流血了,老头子虽然经常揍我但从来没见过血,这口气我实在是咽不下去。’
‘要是就这样算了,我的手下怎么看我?我自己连我自己心里这关都过不去,还有什么脸面继续混社会?’
‘彩衣,对不起了,我以后就算是豁出性命也要把你的病治好。’
‘原谅哥哥这一次吧。’
自我感动属实是被他玩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