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田真彦他a了上去。
岸田真彦即将要被打飞……
诶?
齐木的解说明显偏离事实,结果就是岸田真彦手里的那块石头实实在在的打在了慧真的光头上。
鲜血顺着他的脑袋流下,连岸田真彦的手都变的鲜红。
“阿弥陀佛。”
“关于织田施主的遭遇,没想到牵连到他,真的很抱歉。”
“你的头真硬,竟然还能好好的说话。”
岸田真彦也没想到这个和尚竟然不躲开,现在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齐木现在只感觉危机感越来越重,再知道下去就要有危险了。
“岸田真彦,我们现在就走,你要是想动手的话,那就再打一下,不然就没机会了哦。”
齐木提说了一句,就已经准备离开这里了,再待下去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情,这慧根和慧真还真是两个狠人,阴脉说破坏就破坏,佛家不是讲究一个慈悲为怀吗?
这俩人倒好,讲究一个人狠话不多。
“诶?现在就离开吗?”
“等等,为了表达歉意,这个小礼物送给你们吧,留在我们身边也没什么用了。”
一条蛇从慧真的袖口出现,正是那条菜花蛇,也是上京山的新晋山神。
“现在这里已经不适合生存了,本来是它还留有一条后路,现在也没办法继续在上京山待下去了,等以后这里安全了,要是用不到它的话,就让它回到这里吧。”
齐木现在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连这条蛇都是这俩兄弟的,亏他上次来的时候还觉得这俩人没什么危险是值得信任之人,现在连这条菜花蛇都是他们的宠物。
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人不可貌相。
“我不要,这种东西烫手,我不敢留在身边。”
齐木直接拒绝。
岸田真彦眼睛已经放过,就差把‘我要,我要’写在脸上了。
只要这条蛇送给他,只要他师父没死,都是可以原谅的。
“岸田施主,真是抱歉,这条蛇留在你手里确实有危险,因为它已经在昨晚那个黑袍人心里挂上号了,所以它现在唯一的去处就是一本道观,而且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出来的那种。”
“什么嘛,说好的道歉,不是应该给我道歉赔礼吗?”
“那要是岸田施主不嫌弃的话,这座山的地契就留给你了,包括山上这三个寺院一起打包送给你。”
慧真从怀里拿出来一个盒子,丢给了岸田真彦。
里面放的是地契和转让书,什么流程都走完了,只需要在下面签上名字盖上印章即可。
“诶?这么好的吗?”
“岸田,把东西放下,我们快点走。”
齐木已经不想再知道更多的内幕了,转身就走。
岸田真彦也不是贪财的人,他爹是首相,根本不差这一点,直接就扔在了地上。
“你就不想知道‘小菜’为什么只能去一本道观吗?”
“不想。”
“阿弥陀佛,无论你愿不愿意接受,它最终一定会留在一本道观。”
齐木已经忍无可忍了,这俩人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但是偏偏非要把他也拉进这个漩涡之中,这是怕他死的不够快是吧。
被算计先不说,还被当面说出来,简直一点面子都没有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这么做你们的师父知道吗?同意吗?”
“阿弥陀佛,正是师父让我们这么做的。”
“好,既然是从一开始就是想要算计我,那我也绝对不会让你们好过。”
这俩人的实力肯定没有想象之中的那么简单,当初第一次来的时候,看到初代目的上京寺里面这么多的阵法禁制,就应该有所怀疑,当时竟然觉得没什么不对。
打可能打不过,这口气也只能忍下。
“走。”
今天是真窝囊啊。
“你是打算把我这个阴脉被毁的罪魁祸首宣扬出去吗?贫僧现在已经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至于会发生什么,不在乎也没有意义,不过我我奉劝齐木道友一句话,这件事你最好离得远远的,掺和进去对你并没有什么好处,最好把你自己摘的干干净净,即便你是站他们那一方。”
“让岸田真彦去通知事务局或者告诉他师父,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
事情一件比一件更加的出乎意料,齐木现在都搞不明白这个和尚到底想干什么了,而一本道观在他的计划中又是什么作用?
‘等等,他刚才说的是道友?难不成还是一个假和尚?’
“要么把你所知道的所谋划的全部告诉我,要么就别把我的道观拉下水,二选一,不然大不了鱼死网破。”
慧真只是摇摇头,依旧是表示反对。
“不知情对你来说才是最好的,果然不该把‘小菜’拿出来,还是要按照制定好的计划走。”
“好了,你们走吧,出了这个门,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观月大师,我忍不了了,要不直接把他抓起来吧?等我揍他一顿,看他说话还是不是这个样子。”
齐木自知自己不是对手,正好身边有一个大高手,最好的方式就是直接打服。
观月大师只是摇摇头,拒绝了齐木的请求。
“我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么,但是我能感觉到他对你并没有什么恶意。”
齐木清源:……
这么大的事情,一句没有恶意就能揭过去吗?
显然不能也要能。
因为打不过,拳头大才是硬道理。
“是观月法师吗?”
慧真根本不管脑袋上的鲜血,瞪大眼睛看着齐木旁边的观月大师。
然而观月大师依旧没有搭理他的打算。
“是圆通师叔祖吗?”
“六代弟子慧真见过圆通师叔祖。”
这个鞠躬,头都快碰到地了。
齐木就站在观月大师的旁边,就当是给自己鞠躬了,好歹好受一点。
“什么圆通中通的,和我早就没有关系了,我们走吧。”
这次三个人没有继续停留,迅速就离开了这里,慧真没有抬头,只是弯着的腰迟迟不愿意起来。
回去的路上。
“岸田桑,我希望今天发生的事情你不要说出去。”
“诶?怎么突然用这么正式称呼?但是齐木师伯,既然知道了罪魁祸首,就算我们做不到,不也是应该找能做到的人来把他们绳之于法吗?而且刚才齐木师伯不也是很想要对付他们吗?”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我想明白了一件事,我的建议就是等你见到你师父,先和他说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情,看看他是什么态度。”
“诶?”
“你是不是忘记了第一个提出要毁掉上京山阴脉的人是谁了吗?”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