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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二十三章 我可是还要脸的
    然而陶夭低估了老夫人想再抱孙子的决心。

    她陪老夫人用完了早膳后,估摸着桢儿也要醒了,便先回去了。

    但她不知道的是,她前脚刚走,后脚,老夫人便让兰嬷嬷叫人炖了大补的汤,放在炉子上温着,待陆九渊一回府,就送过去他的书房。

    陶夭一回到院子里,便去了偏屋,等儿子醒来。

    即便昨晚上,她没有带儿子一起睡,但她还是想让儿子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是她。

    她并没有等多久,桢儿便了。

    果然如陶夭所想的那般,桢儿醒来,看到了她,小嘴咧开,咿咿呀呀地叫唤了起来,很是开心的样子。

    陶夭俯身亲了他一口,然后将他抱了起来。

    她知道他醒来后,会先尿尿,便抱着他,给他把了尿,然后给他喂了一些温水,才给他喂乳汁。

    她的乳水,已经不太够他喝了,所以有时候,他也会喝奶娘的。

    她打算,等他再长两个月,给他加辅食。

    下午的时候,冬儿进来禀报,“夫人,国公让您去一趟书房。”

    陶夭有些纳闷,“他可有说,是什么事么?”

    冬儿摇摇头,“具体的没说,但有说让您一个人过去。”

    陶夭更加诧异不解了。

    但想着陆九渊可能找她,真的有什么事情,便将桢儿给了奶娘照顾后,独自去了书房。

    她过去的时候,乌泽和赵二都不见了踪影,门前空荡荡的,一个伺候的下人也没有。

    陆九渊在搞什么鬼?

    她纳闷地推开了书房的门。

    进去的时候,陆九渊正坐在书案后,处理政务,看不出来有什么异样。

    “你找我过来,有什么事?”她走过去问道。

    陆九渊抬眸看了她一眼,哑声道:“你过来一些。”

    陶夭依言走近了,却看到他光洁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

    正奇怪他这种天气,竟然会热成这样,下一刻,她人便被搂了过去,并坐到了他的腿上。

    陶夭惊呼一声,紧接着,身子便僵住了,愕然地看着他,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大白天的……”

    忽然意识到,他叫自己过来的目的了。

    她霎时羞恼交加,在他胸膛上捶了一记,娇嗔道:“你收敛一点。”

    “收敛不了。”陆九渊哑声说完,便低头寻获了她的唇。

    陶夭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他不是这样的人啊,平时再怎么想要,也会有所克制和收敛的,今日却……

    但她已无暇再开口问询他,因为陆九渊突然变得失控起来。

    ……

    事毕时,已经是傍晚了。

    陶夭想开口指责他,却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你先歇一会儿,一会儿我抱你回去。”陆九渊修长的手指,轻轻拍抚着她光洁如玉的后背,温声道。

    陶夭见他已恢复了平时的样子,有些不满地转过身,背对他。

    这个家伙,真是把她当成了……

    她咬住了红唇,努力平复气息。

    天都晚了,也不知道桢儿有没有哭闹?

    想到此,她躺不住了,起身捡了散落的衣裙套上。

    不过看着书房后面的隔断,被他们弄得乱糟糟的样子,她又想起了方才的画面,小脸又烫又红。

    “今晚上,你不准再进我的屋。”她警告地盯了陆九渊一眼。

    陆九渊苦笑,却是答应了下来,“嗯。”

    但他这个反应,倒是让陶夭有些不解了。

    她凑近了些,打量着他的面容,“你今日那么急,又那么……该不会是在外头,中了那什么药吧?”

    陆九渊一顿,无奈道:“倒不是在外头。”

    “什么?府里还有人吃了那熊心豹子胆,敢对你下药?”陶夭沉下脸来。

    她向来知道,府内有些下人,并不安分,时刻想勾引主子,但是好在陆九渊不是一般的男人,他素来洁身自好,并不给那些人机会,所以那些人也只能想想罢了。

    但是现在看来,她得再重新整顿一下了。

    她寻思着,是不是该将稍有些姿色的丫鬟全部给撵了,换成丑陋一些的?

    “别多想,不是那回事,是母亲。”陆九渊无奈道。

    “什么?”陶夭呆住了。

    老夫人竟然给陆九渊下药?

    但她并不笨,很快便想到了是什么原因,顿时也是无奈了。

    “母亲也真是的,她便是想再抱孙子,也不该用这样极端的手段吧?”

    陆九渊又不是不行,他本来就挺那个的,加上药物驱使,不是更加变本加厉么?

    “下次她给的汤,我不会再喝了。”陆九渊道,眉间有些阴郁。

    陶夭有些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被自己的老母亲设计,滋味可不好受啊。

    她叹了口气,“那我先回去了。”

    “要抱么?”陆九渊朝她伸出手。

    陶夭嗔了他一眼,“我们俩在书房待了一下午,已经够让人想入非非了,再叫你抱回去,那不是更加证实了别人的猜测么?我可是还要脸的。”

    “没人敢嚼舌根。”陆九渊道。

    “嘴上不说,心里也会想的呀。”陶夭蹙眉道。

    陆九渊哭笑不得,“别人心里怎么想人,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我是不想管呀,但问题是人家心里想议论的是咱们俩啊。”陶夭叹气。

    陆九渊顿了下,无奈道:“我们是正经夫妻,叫你这么一说,倒像是在偷情一样。”

    陶夭惊讶地看着他,“你竟然还知道偷情这个词儿?”

    陆九渊被她气笑了,“我怎么就不能知道?”

    “因为这跟你的人设不符呀。”陶夭道。

    “人设是什么?”陆九渊蹙眉问。

    “就是你对外的形象啊。”陶夭道。

    “我的形象是什么样的?”陆九渊好笑地说,“怎么就不能知道偷情这个词儿?”

    “你威严、冷酷,令人望而生畏,退避三舍,心里装的也都是国家朝堂上的事情,所以从你这样的人嘴里说出偷情这个词,很奇怪,好不好?”陶夭道。

    陆九渊一怔,“我这么令人害怕?”

    “嗯。”陶夭点点头,“我刚开始见到你的时候,也有些害怕,而且那时候,我三姐她们还跟我说,你生吃人肉,生喝人血呢。

    更不用说,别处的人都是怎么想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