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看官,这位公子吃完十串羊肉后,又在火锅中夹起了一块涮羊肉,为何他对羊肉情有独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围观群众一边对女官指指点点,一边调侃着,不时发出夸张的笑声。
女官欲哭无泪,于是拿起一旁的杯子喝了一口水了。
“诸位,你们看,他在喝水,名义上是喝水,也许是在做战略调整,不知道喝完水后他会先吃什么呢?”
……
一旁的金牌解说不断的解说着,时刻吊起现场人的兴趣。
最终,女官实在是吃不下了,只好宣布吃播结束。
虽然满足了口腹之欲,但是实在太丢人了。
金牌解说最后激动道:“他吃完了,真的吃完了,一共吃了一百二十串羊肉串,一斤羊肉,一斤猪肉,十只螃蟹,水果蔬菜一斤。诸位,你们知道吃这么多要花多少银子吗?”
女官尴尬的已经用脚趾头在地上抠出了一个四合院了。
围观群众七嘴八舌。
“这么多,起码二百文吧!”
“不可能二百文,起码三百文!”
……
金牌解说酝酿着全场气氛,最后沉声宣布道:“只要五十八文!对,你们没有听错,在九安御膳房每人五十八文钱,就可以不限量吃到饱,吃到撑。”
此言一出,全场沸腾,这就是薅羊毛啊!
于是乎,人们争相进入酒楼内,享受着自助的快乐。
这一天,不知道翻了多少桌,客人们都是扶着墙走出酒楼的。
同样,外面还是排着长长的队伍。
待到第二天算账的时候,昨日一天总共赚了150两,同时仍然有接近500名顾客不小心把水晶打碎,然后主动赔付一两银子。
当然,地上依旧找不到一点玻璃渣。
不过二哈苦着脸说道:“谭先生,刁家在的时候,咱们一日还能赚接近300两,刁家走了之后,却只能赚150两了。”
谭星渊拍了拍二哈的脑袋,说道:“刁家在的时候,是能赚的多一些,但是刁家只会越来越贪婪,迟早会把我们搞垮了,而且我们现在的自助模式可以开分店啊!我已经筹备在京城再开一家分店!”
二哈重重的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而后说道:“是啊!谭先生,咱们自助模式,开分店也无需厨师,只要把食材备足便可以了。”
于是,就在这个时候,谭星渊已经筹备开第二家分店,地址就选择在京城怀南坊市外。
酒楼还是叫九安御膳房自助火锅烧烤,整个店的格局个规划,和九安坊本部是一样的。
选在在这里开分店,不仅仅是因为此处是京城南城最繁华的坊市。
而且刁家就住在这个坊市里面。谭星渊不单纯只是开个酒楼那么简单,他更是是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报仇。
开业当天,谭星渊还特意请了一个戏班子,上台表演。
表演的是大肃朝京城流行的滑稽戏,至于内容嘛!是大肃朝市井百姓喜闻乐见的家庭伦理剧。
并且谭星渊还别有用心的把主人公这家称作刁家。
至于情节,就是叔嫂私通,公公扒灰,最终一家人和谐的共同生活了,剧情极其狗血。
这部戏一直在怀南坊连续上演了三天。
而同时,九安坊御膳房二店也生意火爆。
就在这期间,怀南坊内,刁家此时闹得不可开交。
刁家三兄弟和刁德海厮打在一起,三个妯娌也互相扯着头发,整个家也被砸的稀巴烂。
引得街坊驻足观看。
“我就说那戏台上的戏演的就是刁家。”
“戏台上的可不如这个精彩。”
“活该,上梁不正下梁歪。”
“你看,刁老爷子还会锁喉呢!咬他啊!”
……
就在街坊们开心的吃着瓜的时候,刁德海忽然一口气背了过去。
待到再次苏醒的时候,变成了眼歪口斜,半身不遂,至此以后再也不能下厨做饭了。
而三个儿子也闹得各自分家,没人去管这个老不正经的东西。
就在九安御膳房二店生意爆满的同时,三店、四店也陆续开了起来。
光这四个店,每日稳定利润便有500两。
习惯懒散的谭星渊,可不想早早起床去忙活饭店的事情。
于是二哈被谭星渊提到了九安御膳房旗舰店经理的位置上,每月银钱四两。
并且还要担负着巡查其他三个分店的职能。
而慧儿嫂子一边负责制作十三香和火锅底料,同时还兼顾着牙膏店铺的管理。
此时,每日牙膏销售也维持在6000盒左右,每日利润200两。
如今整个九安坊一个月利润足有两万两银子。
在谭星渊的提议下,九安坊居民参与普通工作,每月有2两的收入,而大肃朝百姓平均工钱才一两一个月,而且伙食也全包了,现在还加上了免费医疗服务。
特别是免费医疗,尤其深入人心,毕竟坊内很多都是伤残老兵,这样一来,完全解决了后顾之忧。
谭星渊的分红也就有了2000两。
一日早上,谭星渊再次睡到中午,刚打开门,便看到一个肚大腰圆的富家翁模样的中年人在门口等候。
刚看见谭星渊,便立刻躬身行礼。而后恭敬道:“创业导师谭先生,果然名不虚传。”
谭星渊跟着拱拱手,作为回应。
“在下杜勇,京城餐饮同行给几分薄面,让我们做了个会长,如今诸位同行托我上门,有事相商。”杜掌柜依旧恭敬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