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看着办吧!”朱钧对这些女从犯没什么想法,打着哈切就走了。
看着朱钧的背影,蒋环连忙恭送,旋即便陷入了沉思,“莫非,我想差了”
回到府上,他就看到徐妙锦拿着个马扎坐在王府门口,丫鬟小敏则是站在风口上替徐妙锦挡风,脸冻得通红。
看见朱钧,徐妙锦连忙走了过去,“回来了”
“你怎么又来了”朱钧头都大了。
“这我家,我凭什么不能来”徐妙锦一把拉着朱钧。
“姑娘家家的,动手动脚作甚”朱钧连忙后退一步,“青天白日的,你注意点形象!”
徐妙锦瞥见他手上的白布,从怀里掏出一瓶药,“这是我花高价弄来的金疮药,过来,我给你上药!”
“不用......”
“大男人矫情个啥”
徐妙锦动作很快,再次薅住了朱钧的手,三两下就解开了朱钧手上的白布,看着伤口,还有些许混杂了鲜血的透明组织液渗透出来,将白布染红。
伤口比她想象中恢复的要差一点,“回去,用酒精消毒,我给你上药!”
朱钧无奈的很,“你有什么话就直说!”
“朱钧,你别不识好人心,我在这里等了你一下午,吹了一下午的冷风!”徐妙锦心里其实有些委屈,这么些天了,她一直在想办法补偿朱钧,可迄今为止,还是进不了吴王府的门。
朱钧也听出了徐妙锦的声音有些沉闷,俨然是鼻塞,最重要的是,她的手很烫,滚烫滚烫的那种。
朱钧皱起眉头,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你有病啊,发烧还守这里,不要命了”
徐妙锦吸了吸鼻子,“发烧了吗难怪脑袋有些昏沉!”
朱钧也是无语了,“真是怕了你了,要是病死在我府门口,多晦气!”
这恶毒的话,让徐妙锦气的不行,“我除了死你家门口,我还能死哪去”
朱钧哼了一声,双手负背,“进来吧,让郎中开贴药,早点回去!”
言罢,他走进了王府。
徐妙锦攥着拳头,但发烧又吹了这么久的冷风,也是浑身乏力。
敏儿自责的要命,“小姐,都怪我,没有挡好风......”
“我这两天本来就有些受凉,跟你没关系!”徐妙锦摆摆手,跟着进了吴王府。
敏儿连忙追上去搀住了她的手,小声道:“这吴王太可恶了,半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进到王府,朱钧就叫来了郎中,郎中给徐妙锦把脉后道:“风邪入体,还挺重的,得抓紧服药退热才行,再这么烧下去,有危险!”
朱钧皱起眉头,本想让人送她回去,可想了想说道:“青禾,让人把客房收拾出来,把壁炉烧旺一点,叫两个老妈子伺候,可别真让她死府上了!”
听到这话,徐妙锦逆血上头,“我走,我这就走,我就算死街边,也不用你管!”
这话太伤人了,徐妙锦心里跟针扎似的。
要不是进不了府,她至于烧这么厉害吗
别人都知道她是吴王妃,可哪有进不了家门的王府女主人
她又不是什么阿猫阿狗。
朱钧撇了撇嘴,对荀不三道:“苟东西,你去信国公府报信,就说她在府上歇下了。”
跟徐妙锦的婚事,已经板上钉钉了。
这件事,原是大哥做媒,出发点也是为了他好。
现在她都改口叫父皇母后了,基本上没戏了。
所以朱钧也后退了一步,娶回来当个吉祥物算逑。
而且,他不知道信国公府跟朱镝暗地里的关系如何。
所以这疯婆子,还有点价值。
荀不三一愣,旋即连忙点头,撒丫子就跑开了。
徐妙锦红着眼睛就要离开,青禾连忙上前拉住了她,“王妃留步,您眼下身子不适,要走也等到好转在走也不迟,殿下刀子嘴豆腐心,您别跟他置气!”
“他生怕我死这里,晦气!”
青禾苦笑一声,“殿下就是嘴硬心软,再说了,您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您要是带着一身病回家,外人怎么想呢”
青禾对徐妙锦感官还行,最起码这位王府未来的女主人,不是什么难相处的人。
赈济灾民的那些日子,徐妙锦都是亲力亲为,一切都做的很好。
徐妙锦不吭声了,斜睨了朱钧一眼,似乎在等朱钧开口,挽留她!
朱钧才懒得管她,转身就进了后院,对着丫鬟道:“本王累了,要听曲儿!”
丫鬟秒懂,连忙去把苏奴儿跟苏小小叫来。
不多时,靡靡之音就隐约传来。
徐妙锦气的够呛,“这混蛋,还有心思听曲儿!”
不过青禾也不能真让徐妙锦走了,便压着声音道:“王妃,您今天要是走了,那岂不是跟殿下矛盾越来越大
殿下人其实很好的,在府内也从来不摆架子,他若是真的想你走,也不会让荀公公去信国公府通报。
殿下的确跟常人不一样,想要获得他信任很难很难。
所以,您一定要忍耐,总有一天,殿下会明白您的好的!”
徐妙锦一听,也觉得有道理,当下便说道:“不错,我现在走了,岂不是遂了他的心愿
就算死,我也要死在吴王府,晦气死他!”
青禾也是无奈,这两位真是天生的冤家,嘴一个比一个硬!
而朱钧欣赏完了二人的唱跳之后,也是疲劳全消,那叫一个舒心。
随即就让下人打水,准备沐浴。
两女也是玲珑心,跟着进到了新做的沐浴间。
里面温度很高,即便光着膀子,都觉得热。
两女穿着轻薄的纱衣,里面则是鸳鸯肚兜。
白皙的皮肤透着红润,只是十几息的时间,两人的鼻子上就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这热气一蒸腾,女子的体香便挥发了。
不同的香味一左一右钻进了朱钧的鼻腔,让人心旷神怡!
他整个人泡在浴桶里,两女也是小心翼翼的服侍着朱钧。
特别是朱钧受伤的那只手,苏奴儿小心翼翼的拉着,生怕沾水。
朱钧眯着眼睛,这两个女人便是两幅极致的景儿。
他不由道:“有个好消息,要不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