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胜一边吃豆花,一边看着寡妇丰腴的背影,暗地里却在偷笑。
愿意收下那块骨头,似乎在释放什么友好的信号,好像还是有机会,只要把对方征服,那么可以方便他做很多事情。
他来这里的征服,从一开始,就带有特殊的目的。
“找个时间,再给她做点什么才行。”赵云胜心里在想。
为了找出白莲教,以及摸清楚白莲教的意图,他这是在牺牲色相,什么都豁出去,不管不顾了。
豆花很快,便吃完了。
赵云胜舔了舔嘴唇,又道:“老板娘,我明天再来,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我帮你带过来。”
寡妇轻哼道:“我最想的,就是看不到你,如果你不来,那么最好!”
对于这家伙的死缠烂打,寡妇很无奈,但自己的身份摆在这里,真的不敢做点什么,又拒绝不了赵云胜,只好把各种想法,暂时忍了。
“嘻嘻……我不可能不来。”
赵云胜很死皮赖脸地说道:“我不来,怎么追求你呢?很快你就明白,我对你是发自真心的喜欢。”
此言一出,其他来等豆腐的男人,无不发出一声大笑,很快又被肉麻得满身鸡皮疙瘩。
还有人在说,等到他们成亲的时候,一定不要忘了请他们喝喜酒。
寡妇听着这些放肆的话,还有赵云胜如此口无遮拦,什么都敢说,不由得恼怒,满脸羞红,但越是这样脸红,越显得她娇艳欲滴,珠圆玉润。
好像熟透了的水蜜桃,让人看了忍不住要咬上一口。
“这个寡妇,是真的润啊!”
赵云胜心里不禁在想。
如果对方不是白莲教的人,他倒是没所谓,和寡妇发生点什么超越友谊的事情,但这个身份,让他只能利用和接近。
“好了!”
赵云胜看到寡妇如此羞恼,把自己男子汉的本色发挥出来,高声道:“大家给我个面子,买豆腐就买豆腐,不要乱来,也不要随便笑话了。”
他在丁家巷混了一段时间,在场不少男人都是认识他,听了他的话,依旧是大笑,有多少人能听进去,那就不得而知。
“老板娘,我走了!”
赵云胜说完,给寡妇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大步离开。
寡妇:“……”
真的希望,这个可恶的家伙,不要再回来,否则她就要忍不住把赵云胜给宰了。
这个家伙来了之后,自己的豆腐摊子,一直不得安宁。
走到丁家巷外面,赵云胜想了好久,便招了招手。
“大人!”
一个锦衣卫的人,从暗中走了出来,毕恭毕敬地站在赵云胜面前。
赵云胜叮嘱道:“你找个干净利索的兄弟,一定要干净,没有任何问题的,再找……一条比较凶的狗,注意这狗也要正常没有病,就算咬人了也不会有问题那种,明天到丁家巷附近,等我安排。”
“是!”
那个锦衣卫的人,应声说道。
他也没有问,赵云胜找这些人为的是什么。
什么事情应该问,什么事情不应该,锦衣卫的人还是很懂。
寡妇把豆腐卖完了,直接收摊回去。
刚到家,只见钟绍元又来了,寡妇只好让那个不太聪明的孩子一边玩去,问道:“有什么事情?”
钟绍元说道:“也没事,你是我的相好,很多人都知道,我总不能一直不管你,偶尔也要来你这里走走,才能继续维持这个关系,不会被人怀疑。”
他做事很小心谨慎,一些小细节的事情,把捏得很好。
哪怕和寡妇的关系,他也是谨慎处理,既然设定是相好,必须经常往来,好让别人发现不了其中的问题。
寡妇也知道需要谨慎,听了钟绍元的解释,也就不觉得什么,随手把东西放好,准备去做午饭,不再管钟绍元怎么样了。
“外面那个人,最近追求你,追得好像很紧啊!”钟绍元又说道。
“怎么,你还吃醋了?”
寡妇的话,说得很直接,还笑着说道:“你一个太监,还要吃醋?吃来也没用,反正你也没东西可以用。”
这样的话,她随口就能说出来。
也许是在市井混习惯了,又或者本来就是那样的人,说得很随便。
钟绍元是没东西可以用,但他也不生气,像他这样的人,还不至于因此生气,淡淡道:“我不是吃醋,而是提醒你,有些事情不要乱做,别忘了自己什么身份。”
停顿了下,他又说道:“你以前回来,都是对外面那人,大叫大骂,喊打喊杀,但最近变化很大,也改变了很多,你这样的人,是绝对不能喜欢任何人。”
刚听完此话,寡妇也愣在原地。
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她不经意地发现,自己真的也改变了,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以前恨不得杀人,现在回来了,好像没有杀人的想法。
也就面对赵云胜的时候,看到那个家伙那样无耻,心里在喊打喊杀,但发现杀意不再那么浓。
“不可能!”
寡妇把这些,在脑海里快速过了一遍,随即很肯定地摇头道:“绝无这个可能,你想太多了。”
钟绍元呵呵地笑了:“希望真的是我想太多了,我不想我们都暴露,更不想死,你要好好记住,我们就是对食的关系,要不……”
他停顿了下,又道:“既然你还是想杀他,就勾引他,又让我发现,我恼羞成怒之下,利用衡王府的权势对付他,把他弄死!”
这是一个,可以杀人的好方法。
不知道为何,寡妇听了心里一颤,但隐藏得极好,不会表现出来,摇头道:“不行!杀人,带来的后果很严重,现在朝廷严查勋贵,整治藩王,如果那人有什么朋友去敲了登闻鼓,我们都有可能暴露。”
钟绍元一直看着寡妇,不过从寡妇的表情上、眼神里,都看不出有什么,满意地笑了:“你可以这样想,我放心了,我们这种身份的人,注定了一辈子如此,你也不要想那么多。”
言毕,他从后门,推门离开。
直到钟绍元的身影,远远地消失在外面,寡妇才吐了口气。
“真的……这样?”
“我们这个身份的人,真的什么都没有?”
“我和他……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寡妇心里在想。
必须把那些不正常的想法,狠狠地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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