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时,皇后又说,“梁王刚刚明显在跟刘春彪打配合,他肯定是知情的。”
“谁跟他打配合?”桓夷一脸冤屈,“我只是……只是在前两天听到一个志怪话本,说是有个村子里的祠堂供奉的牌位流血,结果村子发瘟,人都死光了,所以牌位流血,就是不祥之兆,得把不祥之人烧死祭天……”
皇后满身威仪:“梁王,我知道你从小喜欢看话本,看多了随口就能编,但是在太庙里供奉的祖宗们,还有你父皇面前,也敢如此随意撒谎吗?!”
“我没有撒谎!”梁王又看向皇帝:“父皇!我真的没有撒谎!”
“行了。”皇帝说,“你也先回去禁足,调查结果没有出来之前,不得出门走动。”
桓夷:“父皇……”
皇帝:“还不快走!”
桓夷只得带着儿子走了。
祭祖仪式取消了,但皇后那边摆的满月宴还是继续。
因为祭祖之事破坏了气氛,大家的兴致都不高,过了一遍流程,大家就散了。
回去以后,白宪嫄还心有余悸:“钰姐姐就因为一句刑克,就被送出宫外十几年,如果不是你当机立断,揭出了真相,咱们壹哥儿还不知道要受什么委屈。说不定真被放火烧死祭天也不一定!”
桓川看着儿子熟睡的小脸,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但是你觉得,真的是邬宓吗?”白宪嫄又问。
桓川:“你觉得不是她?”
白宪嫄:“邬宓做坏事的时候,永远都会事先将事情败露之后的应对方法考虑进去。这一次,太不像她的风格了,我的第一直觉就是,她是被人陷害的!”
桓川没说话。
白宪嫄:“当然也有可能是她突然不那么谨慎了,抱着侥幸的心理,也说不准。”
桓川:“不管是不是她,她受罚受死,都不冤枉。”
白宪嫄:“嗯。这倒是。”
桓川:“所以,不妨静观其变。”
……
第二天,白婉柔求见。
白宪嫄勉为其难地让她进来了。
她先是送了一大堆孩子的东西,金项圈小衣服之类的,还说衣服都是她亲手做的。
白宪嫄淡淡说:“如果真是你自己亲手做的,大可不必浪费这个时间。你的东西我哪里敢给孩子用?”
白婉柔却并不尴尬,看着壹哥儿,眼神有些羡慕:“他真可爱,不愧是你们两个的孩子。长大了以后,一定是个特别招女孩子喜欢的哥儿。”
白宪嫄:“你来找我,一定不是为了给孩子送满月礼吧?”
白婉柔看向屋里的采薇和奶娘:“我有点事情想单独跟你说。”
白宪嫄把孩子交给奶娘,让下人都出去了:“说吧。”
白婉柔说出了她的来意:“太庙的事情,不是我娘做的!是别人陷害她!”
白宪嫄:“你如今已经出嫁,又不住在宫里,怎么知道是不是她?”
白婉柔说:“如果是我娘,她一定会事先跟我和弟弟商量,教我们怎么说,怎么做,以免万一败露,让我们受到牵连。她没有找我们商量,那就证明不是她!”
白宪嫄:“不是她,那你觉得是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