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早了。”她给出一个理由。
明知道虞姝是在不走心的找了个理由,贺南矜看着人还是对她生不起气来。
贺南矜长手一揽,环住虞姝那截纤细的腰肢,把人禁锢在怀里,轻轻抬起她的下巴,靠近人说道。
“北边已经乱起来了,也许没过多久就要波及海城,我会尽我所能护住姝儿,但也害怕意外,姝儿能不能稍微心疼一下我,即使我出了意外,也给我留个念想,就算下去了,也能安心待着,不来打搅姝儿的太平日子。”
男人的话说的极轻,却极为沉重,用着要上战场的人在交代遗言的口吻。
虞姝看着人,眨了下眼睛,额头贴上对方的,任凭两人的呼吸相融。
“没发热啊?说什么胡话。”
她的声音温和绵软,似能扫清所有阴翳,贺南矜额头越发贴近她的,看着近得只要稍微上前,就能含住的嫣红,他眼眸一暗,压了下去。
那处比贺南矜想象中的要更加柔软些,还带着芙蓉酥的甜味,让人恨不得吃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贺南矜放开人。
彼时,强烈的,如热浪一样的猫薄荷气息随着唇涌入虞姝身体里,以至于她半点力气都没有,只能软着身体被人揽着,才避免滑到地上去。
虞姝微张的红得太过,还泅着些许水光的唇瓣低低的喘息着,无力的靠在人宽厚的怀里,嫩白的手指攥住人的衣服,发出不满的声音。
“都肿了。”
许是被掠夺空气太久,虞姝声音娇软得厉害,尤其抬起头看人时,眼尾染着湿红的痕迹,唇也是颜色深着,靠得太近能看到上面的一些齿痕。
贺南矜视线不由增加了些温度,他的手指轻轻摩挲过那被不知道碾过多少次的唇肉,在唇角处贴了一下,真诚道歉。
“我的错。”
“当然是你的错。”感觉到说话时,唇上还会传来细细疼意的虞姝,瞪了人一眼,把头埋进人怀里,再也不给亲了。
“姝儿,嫁给我好吗?”贺南矜揽着怀里的娇人儿,头放在她的肩侧,带着祈求的口吻问道。
对这样的猫薄荷,虞姝发现自己没有太多拒绝的能力。
她碰了碰稍微发肿的唇,低喃一样发出一声。
“嗯。”
贺南矜的身体怔愣住两秒,接着就是狂喜袭来,紧紧抱住怀里纤弱的人,平复着胸腔里没出息不住跳动的心脏。
“谢谢,谢谢姝儿。”
……
几天的时间很快过去,很快就到了贺夫人生辰这一天。
又是生辰,又知道再过不久司令府还会有喜事,这天的贺夫人可谓是春光满面,看上去都年轻了不少岁,让来宴会的太太们,都不由打探起她最近用了什么保养的方子。
“哪保养什么,只是过生辰,心里高兴,就容光焕发了些。”
太太们哪里会相信,还腹诽她藏着掖着呢。
“贺夫人就别糊弄我们了,谁不知道司令府折腾了好些药田,种了不少药材,府上每日也是有大夫出入,研究出什么养肤的方子来,这也不是什么奇怪事。”
“贺夫人就别藏着了,跟大家说说呗,那方子放着也是放着,拿出来卖,我们还能少了贺夫人钱不是?”
古往今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女人对脸都是极为重视的。
这不听到有人这么说,也是越想越有道理,还真就觉得司令府是折腾出了什么养肤的秘方,想要讨着来试试。
毕竟凭司令府的权势,找到什么失传的方子,也不是太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