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陆君两人走远,全班炸开了锅,不断议论着两人,许多小女生被清冷肃杀的陆君吸引,又暗暗仰慕陆媚那样的强势独立女性。
她们好奇的叽叽喳喳议论着,没办法陆君平时修为高,学习好,长大也帅,就是为人太低调孤僻了,没人知道他还有一个姐姐,本身又在干什么。
现在揭露冰山一角,反而更多神秘感涌现,让人欲罢不能升起探究之心。
男生们也一脸懵逼,心情复杂,莫凡陷入深思,他内心傲气十足,不是轻言放弃,开始思考是不是自己不够卷。
莫凡下定决心了,必须要参加城市猎妖队,然后一步步去野外猎妖,即是赚钱,也是历练,陆君能行,没道理他不能。
另一边,陆君并不知道同班同学的想法,也不在意。
回家路上姐姐倒是在调侃道:哎呦,我看那些女生的眼神啊,你只要勾勾手就能到手了。
陆君无语,果断直球攻击道:可是我只想和姐姐在一起啊。
话落,陆媚脸庞一热,推了一把弟弟嗔怪道:别乱说话。
黑发少年撇了撇嘴,没再说什么,两人和往常一样,去医院检查一番,就到猎者联盟把材料精魂都处理了。
妖魔的异骨异血价值不低,是召唤系培养资源,更是魔具材料来源,再不济也是制作补血剂寻妖粉等等野外猎妖刚需东西。
姐姐说道:我打算再续半年星云魔器,三百万。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她早就习惯了高速增长的修为,再给她一两个月,风系就能突破二级!
对此陆君赞同,钱财乃身外之物,现在他们都处在上升时期,不能节省。
末了,两人回家洗漱,各自坐在沙发的修炼。
嗡嗡嗡!
陆君精神探入白虎吊坠,一片血湖上许些光点沉浮,唯有一颗完整的奴仆级精魂最闪耀,猎杀两座巢穴魔狼,收集上百残魂,再次合成了精魂。
他小心翼翼引导着幽蓝色烛火进入精神世界,此时的金系星尘已然膨胀到极致,白金光团外层淡淡的光膜紧密包裹着。
这代表着初阶修到了尽头,冲破这层朦胧光幕,便是星尘化星云,晋升中阶。
这段时间陆君磨了许久,光膜显得很薄了,摇摇欲坠,接下来就是借助精魂一点助力水到渠成突破。
讲真莫凡那样得到天材地宝双系冲破属实少之又少,大部分都是这样消磨。
那些学府刚入学就有中阶修为且掌握魔法的世家大族子弟,抛去突破和把控星子的时间也差不多在高二末就成为了初级巅峰。
所以陆君这个阶点,高二中期突破完全合理的,搞不好穆宁雪亦是这个年纪成中阶。
很快,那精魂融入了一颗白金星子中,瞬间让其膨胀几圈,一片星尘中七颗星子山说不定,其中有三颗高高在上,离初阶四级魔法越来越近了。
轰隆隆!
一层光幕内的白金光团沉默的酝酿某种锋芒,达到一定程度,骤然爆发,内部一缕剑印长鸣,冲霄而起。
刺啦一声彻底割破了光幕,于无尽黑暗寰宇中以剑开天,斩出一片更璀璨的。
原本白金光团的规模急剧暴涨,一下增加七八倍,四十九颗星子衍生,宛如星系沉浮其中,绚烂夺目。
陆君只感觉脑袋一阵剧痛,深处一股磅礴的魔力涌出,不断扩展精神边界,意念精神力仿佛一下有了实感,壮大了许多。
外界,少年身上闪耀白金光辉,锋锐气息扫过客厅小院。
原本在冥想的陆媚感觉到皮肤一阵刺痛,毛骨悚然,迅速苏醒过来,看向弟弟,不由露出笑容:中阶法师,十七岁。
当陆君睁开双眼,眸子充斥锋利,寻常人都不敢与之对视,他听到姐姐温柔说道:恭喜啦。
嘿嘿。陆君嘴角忍不住勾起弧度,内心欣喜,就在刚刚白虎吊坠又传来信息,为金系中阶魔法,名曰。
一级就是御剑·飞行!利用遍布整个星球的金属磁性,操控震金重剑来去自如,百步之外取人首级如探囊取物。
最重要是金系成就星云,初阶大小和金芒效果都有大幅度提升,震金最大能膨胀九倍,一米三乘九,约等于十二米,宽至少一米。
陆君顿时想到各种玩法,你看剑能飞起了,那人踩在上面不就是御剑飞行李逍遥?
咳咳,这波从疾风剑豪进阶哒!
当然比起仙侠的以身合剑,化为剑光冲霄差了一点逼格,但好歹也挺帅的好吧,再说这只是中阶,要什么自行车?
而且完全不用担心人站在上面会恐高,比总裁家床还大的小山重剑,拉一车一剑人都没问题。
相当于中阶陆君就掌握了制空权,他想起水系的中阶魔法毫无疑问是一个远程攻击手段,简直了,两系从初阶到中阶都这么般配。
原本我以为大小这个效果一般般,没想到配合起魔法,变化多端了。
更有两种模式,变小九倍变成一缕剑芒,刺杀神鬼莫测,变大九倍再御剑,从天砸落,战将级都得贯穿身躯当场死亡吧。
陆君内心激动,他觉得还有很多玩法可以做到,更别说御剑飞行,来去自如。
他现在没能把握完星子,不知道御器的具体效果,范围大小,等到时再说。
况且这才中阶一级,后面二级三级都有很实用的技能,值得期待。
就是感觉比较被雷系中阶克制啊,从天而降的一道雷霆,人在天空御剑就是活靶子啊,得找个克制办法。
陆君摸了摸下巴,其实金属也算不上被雷霆克制,比如他还能利用导电的特性,舍弃金系单防雷系都可以呢。
当重剑不再拘泥于手持,玩法就变多了。
这还没完。陆君又想起了,他震金重剑到中阶,可以融入第二种金属了,届时更有大幅度提升,还是魔法金属,能附加特殊效果。
无敌了,无敌了。
陆媚走到弟弟面前,俏脸疑惑看着傻笑的少年,俯身纤手抚摸弟弟额头道:你咋啦,发神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