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话,二大妈跑出来,竭力拦着二大爷,她一面拜托大家,快点帮帮忙,把老刘捆住,他之前就在家里闹腾一阵了。
光福光天,赶紧出来,把你爸带回去,赶紧地啊。
随后刘光福刘光天就耷拉着脑袋走了出来。
俩人脸上各挨了一巴掌,脸还肿着呢。
显然是刚才被刘海中给打了。
刘光福刘光天加上二大妈,仍然压不住刘海中,这刘海中也不听人话,依然在那里兴奋地咿呀唱着,像是入了魔一样。
院里几个青壮年冲过去,这才将他按压住。
就在二大爷家忧心忡忡,院里众禽猜测纷纷时,突然一道幽凉的声音扬起:
二大爷这个情况,不会是‘病’了吧?!
说话的人是,娄雨。
众禽齐齐扭头看他。
娄雨恰好把面条的底汤也喝了个干净,他站起身,一副懒得参与的样子,嘴上却道,我越瞧二大爷越像棒梗,疯得一样一样滴,唉,是不是被棒梗咬过的后遗症啊?
说完,转身回屋了。
身后的院内却是直接炸开了锅。
怎么办,我也被棒梗咬了,我会不会也变二大爷那样啊?
我也是,我不想疯啊!
我记得二大爷没被咬吧,二大爷是怎么疯的?
二大爷没被咬,二大爷只是被蹭破了皮,他也没去医院打针,估计是被感染了
外面的那些议论,都被娄雨听进耳中,娄雨冷笑一声。
这帮人大概还不知道吧,今天后厨剩下的那点西餐,因为是给二大爷吃的,所以他特意加了点料,致幻菇。
一来,四合院的这疯病随着棒梗送去神经病医院之后就消失,未免显得有些诡异。
二来,乖乖给刘海中送西餐吃,还真不符合他娄雨的风格。
弄点东西给刘海中尝尝。
不过,娄雨预计他能从刘海中身上榨出的油,应该比许大茂还要量多。
秦淮茹看着刘海中变成这样,心里说不出的痛快。
也许这样的话,她被李副厂长指导进步的事,应该就不会传扬出去了。
更不用再被他威胁!
贾张氏,快点!
没一会儿,二大妈跑过来找贾张氏拿药。
贾张氏一脸不情不愿,拿我的药干什么?我是偏头痛!
二大爷他是偏头痛嘛?!
二大妈没办法,只好说透了:我不要你偏头痛的药,是要治疯病的药,你忘记了,你发疯时去医院拿的药,借给老刘吃一下。
那可是用钱买来的,你拿钱来,我就给你。贾张氏早就知道二大妈想要什么,她之所以不给,是等着要钱。
好吧,给你一块钱,总够了吧?!二大妈焦急道。
贾张氏坐地起价,不够,两块钱才行。
最后,贾张氏终于是收了两块钱,给了二大妈一粒白色的小药片。
如果不是想尽快让老刘稳定下来,二大妈根本不可能花这冤枉钱。
贾张氏也摸准了她这念头,所以才敢狮子大开口。
谁让她只花了五毛钱,从医院拿的治疗疯病的药。
哈哈!
贾张氏收了两块钱,别提多高兴了。
见秦淮茹看着她,遂赶紧藏起来,防备道:别打我这钱的主意!我自己还不够用,没问你要钱你就满足吧!
快弄点吃的!
下次再没肉吃,小心我抽你!
秦淮茹委屈极了,妈,我也是在厂里干活,不是去吃好的。平时有傻柱在后厨,我还能弄两个馒头,现在是娄雨在后厨,我什么都捞不到的。
你闭嘴!
贾张氏大怒,说你两句,你还知道犟嘴,你这个不孝顺的媳妇!
无奈,秦淮茹只好不说话。
淮茹!淮茹,给我拿两个窝头来吃!隔壁傻柱冲这边叫唤着。
顿时就把贾张氏给气坏了!
啪地一拍桌子。
贾张氏叉腰大骂,傻柱这个蠢废物,不知道干活,光知道吃!
吃吃吃,吃死他!
不准给他送吃的去,让他交钱,交钱给东西吃!
秦淮茹没办法,只好听从,转头劝说,妈,傻柱病好以后,还是要回去上班,而且还会拿剩菜给我们。
你懂个屁!
贾张氏大骂,傻柱表面上是跟咱家亲近,其实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他的老婆本还存着呢吧?
要么就是被娄晓娥给卷走了!
秦淮茹沉默。
只是这一晚,不管傻柱怎么叫唤,秦淮茹连窝头都没给他送去。
还是一大妈送了些剩饭过去,才没让傻柱今晚饿肚子。
旁边一大爷说道,柱子,你在家也休息了不短时间,没事的话,回去上班,别耽误了大事!
什么大事啊?傻柱莫名。
一大爷什么都知道,把娄雨做西餐的事一说。
傻柱不放在心上,害,也就做一顿两顿的,谁还天天吃那个啊?放心吧,娄雨代替不了我。
一大爷闻言,顿时义正辞严起来:柱子你这样做就不对了,你不上班,贾家吃什么喝什么?
贾家是院里的困难户,还需要你照顾。
对咱们院的弱势群体,你得负有责任啊柱子!
经过一大爷这一番教育,傻柱茅塞顿开。
成,再养两天!
之后就回去上班。
睡了一晚上,这一晚比之前的几个晚上都安静,众禽像是吃了按眠药一样,没有平时那样吵。
娄雨起来时,众禽还没一个出屋门。
反而是农场里面嘈杂吵嚷。
娄雨神智一动,朝里面扫看,这一看不要紧,真是大开眼界:
一只老母鸡带着一群小鸡并一群中等的鸡以及一群大的鸡;
一只母鸡身后带着一群小鸭。
还有三只大白鹅。
一群家禽叽叽吖吖鹅鹅地叫着,真是热闹至极。
放眼望去,加起来有三四十只!
真是规模变大了啊。
在他不注意时,繁殖了那么多。
太好了。
以后烤鸡烤鸭烤鹅
他在后厨,相信以后会慢慢地把农场给填充齐全了。
到时候他想吃什么,都是能够信手拈来。
热乎乎地吃了一顿,娄雨去上班。
路上碰上许大茂。
许大茂对他说二大爷昨晚吃了贾张氏治疗疯病的药,吃完之后就好了,今天还请了假。
娄雨,你说咱们院是怎么回事?许大茂担忧地问道。
娄雨冷冷地看着他,怎么回事,我不知道;有一点我知道,你许大茂皮痒了。
说着握紧拳头。
许大茂哪敢多呆,骑上自行车飞也似地逃了。
娄雨也没追,他知道许大茂贼心眼子多,这是拿话来试探他。
而许大茂的心理,娄雨摸得透透地。
唇亡齿寒。
院里,许大茂伙同刘海中抄了娄家。
许大茂自己先出了事,接着刘海中出了事,这让许大茂不得不多想,是不是娄雨的报复呢?
按常理来讲,他们中间还夹着一个贾张氏和棒梗,再怎么样都扯不到娄雨身上去。
要不说许大茂这小人贼呢!
小子,这跳跃思维挺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