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太史慈毕竟是个明白人,他自然也清楚如今兵力不足,根本不可与之对抗,只能无奈放弃了出兵的打算,整日以泪洗面。
可是没想到才过了两日,便得知刘勋已经亲率领四千兵马为前锋前来攻打豫章郡。
太史慈不禁勃然大怒:“好啊,我还没来找你算账,你居然还敢得寸进尺,真当我江东无人了吗?传令众将士严阵以待。”
“若”副将连忙应和一声便下去准备了。。。。。。
竖日
刘勋便带着“数千大军”赶到了豫章郡,望着城头上严阵以待的江东兵不禁对左右笑道:“哈哈,看来孙策一死,这江东兵已经是昨日黄花了,如今早已不复当年之勇,只能当起了缩头乌龟了。”
调侃一番之后,刘勋便对着城头大声喊道:“哪位是太史慈将军,可敢出来一见。”
太史慈见刘勋如此猖獗,哪里忍得住,便在城头瞪着血红的双眼大喝道:“刘勋老儿,爷爷在此,有话便说有屁就放。”
刘勋望着城头一英武之将闪出,便知此人就是传闻中的太史慈了。当下轻蔑的笑道:“太史子义,你家主公孙策已被我射杀,将近三万的江东精锐更是全军覆没,你不如早降,以免祸及己身。”
“狗贼,放你娘的屁”太史慈见刘勋只带着四千兵马,又出言辱及主公孙策,不由得勃然大怒,立刻在城头轻舒猿臂,对着刘勋就是一箭。
可太史慈哪里知道?刘勋早就知道他善射,本就怕死的刘勋如何能没有防备?早就暗中吩咐好了,在他取弓在手的同时,身旁的亲兵护卫早就准备了数层盾牌,严密的挡在了刘勋身前。
待得那一箭射来,竟然生生的穿透了两层盾牌,连第三层都嵌入大半,这一箭如此神威不禁让刘勋和王浩骇然,二人背上全是冷汗,王浩暗暗说道:“幸亏主公提前交代好了,否则的话,如果像往常那样只是部署两层盾牌的话,恐怕主公这一回也要受到箭伤,看来以后的护卫一定要更加小心,万万不可小觑天下的英雄。否则的话,一旦遇到太史慈这等奇人,主公岂不是会遇到危险?”
太史慈见刘勋竟然提前做好了防备,白费了这全力的一箭,不由一愣,随即轻蔑的笑道:“没想到你战力不强,麾下亲兵的反应倒是不慢,既如此,本将便先饶你一条性命。你靠无耻偷袭才勉强令我家主公退兵,如今如何还敢在这里卖弄?且我家主公正在会稽养伤,何来射杀之说?下次如若再敢胡言乱语,惑我军心,必定取尔性命。”
太史慈自然是知道孙策已经死了,但是他不能公开这个消息,若是让士兵们知道了孙策的死讯,定然会乱了军心。”
刘勋闻言哈哈大笑:“太史慈果是聪明且奸诈之辈,死人都能给你说活了。不过没关系,想来江东几郡迟早是要归我的,我也懒得和你多费口舌。”
太史慈闻言大怒,用枪尖指着刘勋,厉声喝道:“刘勋老儿你有何能?竟敢一再辱及我家主公,且休走,今日必当杀汝,以解心头之恨。”
说完之后,太史慈不顾众人劝阻,即刻命人打开城门,亲自率兵出城,向刘勋大军发动了进攻。
只见喊杀之声四起,太史慈亲率精兵四千,向着刘勋席卷而来,刘勋见而变色,忙下令大军撤退。刘勋也想过与太史慈硬拼一下在假装败退,这样骗到太史慈的机会或许会更大些。毕竟自己的人数和对方差不多,而太史慈又是个自信的人定然不会胆怯回城。
但是太史慈到底是久经战阵的一代名将,和他硬拼有些不值得。万一真被他拖住到时候还真不好脱身,一念及此刘勋赶紧下令全军退兵。
眼见庐江兵逃窜,太史慈不禁哈哈大笑,奋起直追,待追了数里,忽见两侧有一丛林,乃是绝佳的埋伏点。太史慈到底是经验丰富的大将,岂能中了如此雕虫小计。太史慈当即冷笑一声下令道:“前方恐有伏兵,传令全军停止追击。”
刘勋眼见自己的计策已经被太史慈识破,当下也没什么好说的,下令让两旁两千伏兵尽起,与自己汇合一处随后向太史慈杀去。
原来刘勋早就安排好了伏兵,自己只带四千兵马到豫章城下。埋伏了两千兵马,至于剩下的四千兵马。早已经被刘勋藏起来了,等后面给太史慈一个意外之喜。
太史慈冷笑道:“我太史慈素知刘勋狡诈,岂能不知你有埋伏?可是这等程度的埋伏又有何用?岂会对我军造成伤害?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我太史慈一生大小战无数,岂会惧你这种埋伏?”
说完之后便亲自率亲兵持弓射住阵脚,令刘勋大军不敢上前,同时命士兵后队变前队,缓缓撤退。
这倒不是太史慈害怕刘勋的大军,而是自己率军出城,担心城内有失,万一刘勋再引一支大军攻城,岂不是要中了他的诡计?
太史慈在大军退走之后,冷笑着讽刺道:“这就是你的埋伏?我军如今毫发无伤的退走,你有何话说?刘勋狗贼不过如此,如果不是靠着偷袭暗算,我家主公如何能被你所伤?”
说完之后,太史慈拈弓搭箭,对着刘勋的面门就是一箭,刘勋早有准备,只见周围亲兵连忙拿出盾牌挡下。等刘勋从盾牌后抬起头来,太史慈和他麾下江东兵早已跑远了。
在太史慈走后,刘勋却是没有丝毫不快,反而满面笑容的说道:“太史慈果然英勇善战,他麾下的那些亲兵也是精锐中的精锐,这都可以媲美孙策带领的精兵了,如此手段实在令人赞叹,可惜此人生不逢时未曾投到我的麾下。”
在一旁走出来的黄兴,笑着说道:“主公,现在还不是感慨的时候。只要主公生擒了他,到时候威逼利诱之下还怕他不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