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岁就能把《论语》个全背下来,不但一字不少的背,还抄写了几遍。教室里除了站在墙边冷静的四人没有多余的想法,坐在位子上的人也都是默不出声,谁会想不通的去给自己找不痛快?
陈向晚见着大家都是默不出声,这才冷笑地看向冯志远,你觉得只有你发现了菀菀和清远去了后院?
不等他回答又接着说道:莫紫菀,慕容清远,还有韩春霖去后院的事是全院老师们都知道的事,菀菀是我们学院年纪最小的娃,不但年纪小,说是院里最聪明的娃也不为过。要是不信,你们就好好想想你们自己,不让你们想四岁的自己,就想你们现在,背了多少书?字写得又如何?前几日学的功课又如何?
这一说,就没有人还敢抬起头来,四岁没法比,现在一样没法比!不出意外以后可能更没法比!
陈向晚这是抓了两只鸡使劲地杀着给一群猴子看,成天除了耍是认真的在耍,你们还认真的做个啥?随后又看向冯志远,都说捉贼捉赃,你却是捕风就捉影,往日里读的圣贤书全进了狗肚子了。
还有你,成日里自己的正事不做,成天就知道瞎跟风,你说说你都跟了什么出来?是跟着别人就能跟出一个状元来还是跟出一肚子的墨水来?
两人被陈向晚一连串的炮轰轰得连呼吸都不敢重了。
两人不出声并不代表陈向晚就此打住,好一顿骂后又才问道:可知道错了?
冯志远还闭嘴不出声无声的抗拒着,但是向阳却是忙低头认错,知道了。
陈向晚主要的就是想要收拾冯志远,岂能他不出声就放过他,看来你是没错了!也好,为师就喜欢你这种执着的精神,不然像向阳一样认错认得这么快,惩戒起来都少了很多乐趣。
冯志远被陈向晚说得更是开不了嘴认错,不过他身旁的向阳倒是狠狠地为自己的识时务庆幸了一把。
既如此,为师就请了院长和老师们,陪着你们去后院查,看看有没有谁的东西不见了!陈向晚说完这句后就看向站着的四人,你们觉得如何?
慕容清远率先答应,多谢老师为我和菀菀做主,我们一定配合。
莫紫菀也紧跟其后,好,我只去了干爹的房间,先查干爹的房子。
韩春霖不怕事情大,我知道我爹在那个教室上课,我去找我爹来。说完就想跑,可是被陈向晚给喝住了,要请也是我去请,不但请你爹,还有学院的院长,和各个管事都要请来。
向阳这下着急了,老师,我们和清远,菀菀闹着玩的,并没有真的说他们偷拿了什么。说完还用手肘撞了撞冯志远。
冯志远也有些怕了,这要是闹到院长那里去,自己回去还不得被爹和爷爷打死,这会像是回魂了些的人,又有了些脑子,我们闹着玩的。
闹着玩?恕我们来自庄户人家,不懂你们这些公子哥的玩法,我只知道这是在造谣中伤我们。慕容清远说道。
冯志远能低下头来不过是看在陈老师要请了院长等人,可对慕容清远他却是毫不在意他的态度,一个庄户人家的泥腿子还想和自己争,我都说了我们是开玩笑的,你还想怎么样?
莫紫菀看着眼前这个被惯坏了的娃,要是再由着他这样下去,以后指定是一个三观尽毁,危害世间的人渣,走到冯志远的对面,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可以认为你是在开玩笑,但是我们不认为这是玩笑,所以你必须认错道歉!
我就不道歉!冯志远嘴犟的说道。
好!
陈向晚一声好后就转身把讲台上的戒尺拿在了手上,你不愿道歉也行,但为师总得替被你冤枉的
人做主,不然岂不是乱了书院的规定。
伸手!一声命令后陈向晚手中的戒尺就抬高了起来。
身旁的向阳不由的身子一抖,可在看到不是让他伸手,吞了吞口水后努力的不让自己发抖。
冯志远也是被吓到了,不受控的就把手伸了出来,刚伸出来就听见啪的一声脆响。
造谣生事,该打!
不知悔改,该打!
欺负同学,该打!
顶撞师长,该打!
莫紫菀看着眼前板子落下的时候就一个理由跑出来,终于知道了干爹打人的时候为啥也能一个一个理由不重样了,莫不是学院的老师都是这样打人?
想了想,这个法子好!以后自己也这样一棒下去,一个理由,绝不重样!
打得冯志远泪流满面,哭着不停地喊着错了的时候,陈向晚才收手,真的知道错了?
我知道错了。冯志远颤抖着手应道。
错那了?
我不该在未分辨清事情的始末就胡说造谣,也不该不知悔改,不该欺负同学和顶撞师长……
陈向晚说了什么,他就承认了什么。
很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陈向晚很是满意地收回自己的戒尺,错了是否要道歉?
冯志远再不敢耽搁的对着莫紫菀和慕容清远就鞠躬道歉起来。
转身看向一旁恨不得钻进土里去的向阳,你可知道错了?
向阳早就答了自己知道错了,此时更是忙不迭的应道:我知道错了。随后便如竹筒倒豆子一般,把冯志远承认过的错都背了一遍,且还不让陈向晚吩咐就对慕容清远和莫紫菀道歉起来。
陈向晚很是满意他的主动,很好,认错态度积极,就适当惩戒一番给你长长记性。
伸手!
向阳很是想说不用打我也能长记性,可是也只能乖乖地把手伸出来挨着。
打了两人后,才口头上教训了一下慕容清远和韩春霖,以后做事万不可冲动行事!
一场闹剧在陈向晚的铁血手段中收尾。
下课后,三人还是在院门口等着韩书贤。
回家路上当然是少不了的说起这事来,怎么不来找我?韩书贤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