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见他那一天下着雨。
父亲在联邦开完会先行返回浮空城了,我只能跟父亲安排的车队回去。
那天的天气就像是在告诉我会发生什么事情一样。
但是那时的我并不会想到,短短几十分钟后,我们这车队将迎来只有我一人生还的悲剧。
因为下雨,联邦通往浮空城的一条常用路发生了山体滑坡,为了按时赶上班次少的一言难尽的帝国列车,我们选择了一条穿过森林的道路。
我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手支着脸,因为我有些轻微晕车,所以不敢在车上玩浮空城最新开发的微型集成智能设备。
作为浮空城的学生,我也经受过超能力开发,我的体内也有着各式各样的纳米芯片,等到这次回到浮空城就让兰德里叔叔给我的大脑植入微型集成芯片,让我可以直接在脑内上网好了
我闭上眼睛,但是我的身体突然感到不适,我睁开眼睛,眼前的场景我毕生难忘,前座已经被外部巨力给按扁了,因为是自动驾驶,倒是没人受伤。
我的身体因为惯性笔直撞在前座靠背上,我的车察觉到了危险,把我弹射了出去,我还有些惊魂未定,就看见了那只庞然大物。
那只家伙应该是熊,但是却有六米长,站起来有两层楼那么高,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怪物。
我和座椅摔在地上,座椅里弹出气囊保护了我没有狠狠撞在地上。让我虽然有些疼,但是没受伤。
那只家伙的左眼上有一条伤疤,似乎是被猎枪打过,或许这会让对人有敌意。
我的护卫车队有三辆,持枪的护卫达到了八人,但是随着护卫围住了巨熊,但是,随着护卫的子弹打出,巨熊一巴掌子弹拍飞,那只家伙居然可以把那些特制的弹药挡住?!巨熊反手把放弃枪扑上来是我守卫打飞,一跳而起,拦在逃走的我的面前。
我立刻把口袋里的实心铁球掏出来,对着巨熊扔了出去,我也有异能(超能力),虽然不能和那些以战斗为生的暗部比,但是,也有不小的威力。
我的计算力因为脑子里的强化芯片可以让我的计算能力可以使用我这并不简单的超能力。
那两颗铁球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只是单纯的铁球,但是和我的能力有关。
那两颗铁球被我甩出,速度是我所能扔出最快的速度,但绝对算不上致命,也比不上那些守卫的子弹。
但是,加上我的能力说不定还可以
我的能力是铁操作,可以在我能力范围内让极小的铁发生等体积的形变和让这块铁出现在我能力范围里的任何地方。
这两者需要大量运算,而现在巨熊离我只有一步之遥,我必须在最短的时间里靠着这两颗铁球一击致命。
因为我的身上能够用来攻击的金属就只有这么两颗铁球。
极短时间进行高速高难度计算,我能注意到我脑中的数据突然不再出现了,我明白自己的芯片在极高速的运算后毁坏了。
因为这是特制的脑部芯片,因为是要植入大脑,芯片极其脆弱,本身可以进行慢速的大量计算,但是极快速的高难度计算会毁掉芯片。
所幸的是,我的一颗铁球的计算已经完成,狠狠打进了巨熊的眼球。
巨熊爆发出哀嚎,我借着它向后仰倒,我借机后退几步,拉开距离,这能让那只家伙必须要扑和咬两个动作才能杀死我。
这能给我带来极短的喘息时机。
我的计算能力因为芯片的损毁而降低,第二颗极小铁球打在巨熊的身上,没有引起任何作用。
那颗铁球太小了,无法起到一击毙命的作用,但是自己的能力不是空间能力,并没有办法强塞进巨熊的体内,本来要是我的能力对两颗球都起了作用就可以靠着两根极细铁针扎进巨熊的大脑,可以把巨熊一击毙命。
我大口喘气,这倒不是我累了,而是因为慌张,芯片的毁坏,我的计算能力大打折扣。
我的身上确实还有不少浮空城技术,但这最多对付有些厉害的人,对付这种连特制步枪都无法杀死的家伙,就要靠rpg了。
可是,我怎么可能出门随身带rpg啊!
那只家伙发了飙似扑向我,我本以为靠着形变那个铁球可以让那只巨熊再吃点苦头,让他再给我一点时间。
愤怒让巨熊不再觉得疼痛,我都靠着铁球让巨熊的眼睛都贯穿了,它居然毫不在意,直接挥下了爪子。
我被即将死亡的恐惧淹没,闭上了眼睛,准备受死。
没有感觉疼啊
我睁开眼睛,眼前的画面我毕生难忘。
男人坐在倒地的巨熊身上,我咽了口唾沫,男人的剑插在巨熊身上,啃着手里的熊掌,冷冷地看着我。
你是
闭眼这一刹那,到底发生了什么
男人吐掉口中带血的熊肉,说道:在问别人的名字之前,先报上你的名号比较好吧?
男人坐在巨熊的身上,俯视着我,不过,我居然感觉他并不是俯视我,而他只是简简单单的不在意,他就是那种骄傲的人。
我说你啊
男人起身,稳稳落在地上,收起那把我无法描述的剑,
你不像联邦的人。
我浅咽了口唾沫,即使那头熊也没给我这种级别的压迫感。
男人的右手绑着绷带,一身黑衣,我看的出他这件衣服很单薄,这家伙难不成是浪人吗?
我是爱莉。
爱莉?
男人用手指浅浅掏了掏耳朵,做了个弹指的动作,没听说过。
那你也该告诉我你叫什么了吧?
我
男人刚要开口眼神突然变得犀利,一股无名的杀意压在我的心头,我注意到了男人闪着红光的双眸,男人拔出剑,我下意识闭上眼睛,下一瞬间,我似乎碰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都出乎我的预料。
那个杀死熊的男人的背上中了好几箭,至于为什么我能看到他的背
因为我被他抱在怀里了。
你做什么
我刚要反抗,注意到男人并没有看着我,而是持剑和远处对峙着,从林子里,数个戴着斗笠和面具的人走出,他们手里拿着各异的武器。
男人露出无奈的苦笑。
源,根据主教的命令,你必须死。
为首的追杀者说着,手中的刀闪着寒光。
一切和这个女孩子没有关系。
按照规矩,她看见了我等,就必须去死!
男人突然声音低沉地说道:抱歉,我不该和你扯上关系的。
我有些懵,无法理解他说的话,男人和我说完这些话,护着我,拿着那把我无法形容的武器道:那就只能请你们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