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红的太阳从东边升起清晨的太阳虽然火红且巨大,却只是给人带来了温暖的感觉。
一早,休息了一晚的匈奴左贤王阿邪那便带领着二十万匈奴骑兵继续追踪起了土里根部的踪迹。
昨天夜里他又派出去了一队探马,这次只往南边派,果不其然到了半夜探马都没有回来,想来土里根部剩下的那些人应当就在他们前面不远了。
大军行进了约摸十里,便远远的看到视线尽头处有一波光粼粼之地。
看上去应该是一处溪水,想到大军的储水已经差不多了,而土里根部离的也不远了,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的,阿邪那便决定让军队在这里补充一下水再追。
二十万大军缓缓靠近,然而才到溪水处就发现了不对劲。
在这小溪周围的岸边上竟有十几具散落的到处都是的尸体。
阿邪那皱了皱眉,一挥手立刻士兵上前查看,不一会儿就回来禀报道:“回左贤王,那些都是我们昨天派出来的探子!”
阿邪那眉毛一挑,昨天派出的探子?怎么在这儿?
但是转念一想便明白了,土里根那些人被他们追了那么多天,想必早就人困马乏,连他们都缺水了更别提被他们一路追杀的土里根部,想来是探子来这里的时候恰巧遇到了正在休息的土里根部,被在这里杀死。
而土里根部发现被他们的探子发现了,估摸着连夜就继续逃亡去了,这才连这里的尸体都来不及处理。
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猜想最为合理。
阿邪那当即翻身下马,来到探子们身边的仔细查看了下探子们身上的伤势以及地上随手丢掉的破烂武器。
他一眼就看的出来,这些破烂武器不是他们匈奴的,这些武器上面都是坑坑洼洼的豁口,都不知道打了多少仗,而他们匈奴探子们本身的武器却已经消失不见了,想来是被逃走的土里根部人给带走了。
这更加让阿邪那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看看这些尸体上的伤口,那不规则的伤痕一看就是地上那些破烂武器造车的。阿邪那当即起身下令道:
“土里根部那群兔子离我们不远了,先全军在这里驻扎一下,补充一下储水,来几个人把这些我大匈奴的勇士们给埋了,他们是为我匈奴而死,是勇敢的,是荣耀的!”
“是!”
传令兵们应了一声各自去传令去了。
很快,二十万大军暂时在这里停滞了下来,匈奴人开始拿着皮囊在溪水里装水,也让马儿喝口水休息一下。
阿邪那也拿着自己的水壶在哪里装水,本来这种事用不着他亲自动手的,可是他那些亲卫都在装储备水,所以他便亲自装水来了。
正当匈奴人放松警惕的补充着储水之际,呼听一声号角声响起!
呜!呜!呜!
~
正在打水的阿邪那心中警兆大声,迅速抬头向号角声传来之地看去,便赫然看到前方那原本空无一人的山坡上,竟不知何时浮现出了一个个黑色骑士,远远看去黑压压的一片就仿佛是一片黑云立在了哪里一样!
阿邪那反应极快,立刻一声大喝:
“敌袭!敌袭!上马!快上马!!!!”
说完他便直接丢掉水壶,急速向着自己的马匹跑去!
而其他人也都在愣了一下后反应了过来,迅速回跑。
而就在这时,伴随着号角声达到顶点,山坡上那黑压压的骑兵便开始铺天盖地的向着坡下发起了冲锋!
就犹如一汪黑色的大海,潮水迅速向着下面蔓延而来!
轰隆隆!轰隆隆!轰隆隆!
随着黑甲骑兵开始冲锋,地面都开始轻微的震动起来,马蹄践踏间震动感即便隔了还有一百多步都能清晰的感觉到!
正在向着自己马匹冲去的左贤王阿邪那感受到这种震动,脸色瞬间就是一白!
重骑兵!重骑兵!这绝对是重骑兵才能造成的场景!
他们被重骑兵埋伏了,而且还没在马上!
该死的,怎么就放松了警惕!
这些重骑兵都是哪儿来的阿,土里根部要是有这一手,也不至于被他们追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
所以他们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驻扎而没有探查周围。
但左贤王阿邪那怎么也没有想到,就是这点疏忽,他们居然就被重骑兵给埋伏了!
然而现在后悔都已经晚了,必须马上回到马上去,不然就死定了!
阿邪那使出了自己吃奶的劲拼命狂奔,其他匈奴人也是如此。
而还有些没下马的匈奴人发现这情况知道要给其他人争取时间,便立即在一个万夫长的统领下试图去拦截正冲下来的那群黑色骑兵。
阿邪那回头看到这一幕,顿时目眦欲裂怒吼道:“回来!回来!不要去!那是重骑兵!你们是在送死!”
然而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黑色的洪流冲过,那由六七千人组成的拦截部队连点水花都没有溅起,就直接被冲过来的云州重骑给碾压而过,云州重骑们甚至连骑枪都没有举起,仅单凭冲击力就将这六七千人给直接冲散,随即淹没在马蹄之下。
但不得不说,这六七千人的牺牲是有意义的,阿邪那虽然愤怒那个愚蠢的万夫长葬送了六七千的匈奴勇士,但是他们的身体还是让云州重骑的速度慢了一点。给后面的人争取到了时间。
而阿邪那也终于骑上了马,立即下令:“散开!抛射!不要聚集在一起!快!”
说完他自己便骑着马开始向来路狂奔,要先退到安全的地方。
其他匈奴人在一层层的传递下也听到了命令,只不过命令说起来简单,执行起来却没那么容易。
消息刚刚传完,五千云州重骑就已经狠狠的冲进了匈奴大军当中,本身就还没来得及结阵的匈奴大军瞬间就被凿开了!
这次云州重骑们却是举起了骑枪,一轮撞击下,每个人的骑枪上最起码都串了两三个匈奴人的尸体!
随手一甩将骑枪连带着尸体扔在地上,手一抄便又冲马身侧面取下两根藏锥骑兵锤挥舞着继续冲锋!
一路挥舞着双锤像是砸西瓜一样一锤一个大脑壳儿!
被砸到的匈奴人脑壳就没有一个能抗第二下的,只一下就碎的黄的白的到处都是!
砸的周围的匈奴骑兵们肝胆俱颤,再没有攻击的勇气,像是被鲨鱼惊到的鱼虾一样四散而逃,嘴里还在惊恐的乱喊乱叫着发泄着自己心中难言的恐惧!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