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浩然冷笑声:你没吓到他,反倒是吓到我了!
你这不是第一次无缘无故歪倒,咱得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
束安阳知道不管自己怎么说,自己晕倒过的事实摆着呢,所以他不会轻易相信她康复的。
她无奈地点头:好吧,不过我不去市里,就在镇上的医院检查。
我保证这次很听话,在检查的时候不做小动作,等你拿到我身体无恙的报告,就明白我说的都是真的!
说到这里,她轻笑着拉拉他的手,如果我身体没事,是不是我能讨要身为妻子的福利啊?
莫浩然脚步一顿,低头看着脸上恢复血色,正晃动着脚特别舒服赖在他怀里的女人。
可能俩人天天见面,而他也一直知道女人的漂亮,所以他并没有发现女人是真的一点点恢复原来的模样。
她如今的脸蛋算不得白皙,却也与城里姑娘差不多的肤色了,而且她肌肤滑嫩,漂亮的模样已经遮挡不住!
每每俩人在一个屋子里,他,他总是要与她亲昵一番的。
如今被女人反过来调戏,他脖子爆红,绷着脸大步往家里赶。
莫家的汉子们也都回来了,见状以为他气得,便都说:浩然啊,六弟妹这是将火给发出来,你别往心里去
苏家就是个火坑,六弟妹这么聪明的女同志,只有远离的份,你别多想
不是,他多想什么?莫浩然有些茫然。
束安阳就捧着红糖鸡蛋水慢慢吃着,补充自己过分流失的能量。
实在是她有些着急了。她的身体在她一个月不停歇吃东西中,终于好个七八,至少没有生命危险了。
而她担心孩子们出事,就趁着打架的时候,想要将苏伟奇脖子上的玉佩给毁了。
奈何这具身体能量储存不够,不过,她也相信,他最多遭受三次运气反噬,就能将那块玉佩给折腾粉碎。
玉佩碎了,可赖不着她,到时候玉佩做过多少汲取人运气的事,都会让苏伟奇一一偿还!
这世上从来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能汲取人运气,本就是缺德的事。
作为弄碎玉佩的人,他是要承担这份因果的。
今儿个她以及莫家,将苏伟奇得罪很了,以他小肚鸡肠的心,指不定已经冲俩孩子下手了!
束安阳微抿着唇,唇角泛着抹冷笑。
今天莫浩然确实被吓到了,进了屋便将她按在门板上亲了起来!
可以吗?男人紧紧拥抱着她,声音暗哑却认真,媳妇儿,你想清楚
束安阳气笑了,莫浩然,我想清楚什么?合着咱们俩领证了,我被你抱了亲了还有清白可言,还能全身而退?
莫浩然赶忙解释:媳妇儿,我不是这个意思。
束安阳挑眉:你什么意思?你现在跟我讨论这事是什么意思?
莫浩然他知道她是啥意思!
是他怕勉强她,但是媳妇儿说得很对,俩人都睡在被窝了。
他们是领了证的合法夫妻,怎么就不能亲近了?
莫浩然带着虔诚地疼惜媳妇,只是他猛地抬头,媳妇儿你
束安阳正疼得紧蹙眉头,你怎么那么虎啊,不知道轻点?
莫浩然没有处女情结,但是媳妇儿全身心都是他的,倒是让人身心都得到满足,就好似她一直等着他出现。
次日束安阳睁开眼,看到穿戴好衣服,坐在床边看书的莫浩然,耍赖道:我不要去医院,身上被你折腾成这样了,会被人笑话的!
莫浩然摸了摸鼻子,实在是媳妇儿太香甜可口,他有点激动。
不过,束安阳体质原因,肌肤一碰就泛红,略微使劲,甚至她都没感觉到疼,肌肤便已经青紫吓人了。
这品了味的男人,哪里可能再忍着嘴边的肉?
怕是媳妇儿身上的痕迹消掉之前,他还会又给添加上新的。
难不成一直不去检查?
束安阳轻笑道:我真真没事了,不然你请咱们村子里的中医给我把把脉?
村里的老中医确实有些能耐,不少医院都瞧不了的病症,到他这里都能给看好。
莫浩然点点头,伺候媳妇儿起床,又给她端了饭后,便去请老中医了。
老中医眯着眼睛把了会儿脉,蹙眉道:浩然呐,你媳妇儿身体康健得很,怕是锤头牛都行。
你们请老夫来,不是逗老夫玩吧?
莫浩然愣了下,孙爷爷,我媳妇儿身体真的一点事情没有吗?之前医院给下的诊断书,是说她是是尿毒症晚期了,除了换肾,只有不停地做透析。
老中医点点头:尿毒症老夫知道啊,在中医上叫做关格,外邪侵袭,病程缠绵难愈。
像是尿毒症到了晚期,病患更该脉络郁闭,导致气血不通。但是你媳妇儿脉搏好着呢,跟壮汉的差不多,哪里有气血不通的样子?
怕不是医院为了赚黑心钱,故意开错了诊断书?
莫浩然还有些不相信,应该不可能吧,若是束安阳身体没病的话,那他刚见她的时候,她已然病入膏肓的衰败样子是假的吗?
但是老中医把脉还是挺准的。
莫浩然晕乎乎地送走孙大夫,回来盯着束安阳,确认地问了一遍:媳妇儿,到底怎么回事啊?在市医院的时候,你都被下了病危通知书了。
束安阳耸耸肩:我跟你说过了,就是在仪器检测的时候,我做了点小动作呗。
结果被诊断成了尿毒症,我也很无奈啊,如此我走到哪里,就被人指点到哪里
如今只要有钱,定期做透析,又或者一劳永逸换颗肾,尿毒症并不算是绝症。但是大家伙认为,你当了冤大头,接手了我这个二手货,还不能生孩子
其实我也挺替你叫屈的!
莫浩然瞪了她一眼,那你先后几次晕倒呢?
束安阳掰着手指头,第一次我磕了头,流了那么多血,不晕倒才说不过去吧?
第二次是我贫血,这一次是我起的太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