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朝自己冲来的兵士,众人也是一起冲着陈杰的背影大喊。
兵士们哪管你是什么人,分别将他们带了出来,绑在架子上就开始上刑。
“啊!”
“陈杰,放了我,放了我。”
“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
一群饶惨叫声从大牢中响起,陈杰旁边的队正听到之后也是皱了皱眉。
“参军,如此做的话多少有些屈打成招的意思,这要是被券劾,恐怕您此举有过无功啊!”
听到队正的话陈杰却是摇了摇头。
他们又不是士大夫,也不是特权阶层,为何不能打。
再想要让这些人最快的吐出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只有上刑这一眨
他可没时间跟这些商贾玩那过家家的游戏。
“陈参军,招了。”
一会功夫两个兵士拿着那些人招供的罪状走了出来。
“那个刘一业呢?他招出凶手所在了吗?”
看着面前的共罪状,陈杰也是一阵冷笑。
敬酒不吃只能吃罚酒,好好跟你们话你们不听,非要挨了打才交代。
图什么呢?
“没有,他的牙很紧。”
兵士摇了摇头,这些人里就属刘一业最坚挺。
“牙口紧了好啊,好好炮制一下,我倒要看看他能顶住多少刑法。”
“喏。”
兵士进去,大牢中又响起了惨叫之声。
“陈参军,招了,人在东郊的一处农舍之郑”
“那还愣着干嘛?拿人。”
“喏。”
以陈杰为首,数十司法参军衙的兵士直接离开长安,前往刘一业所的农舍。
经过一番折腾,所有人犯全都落网,陈杰也是将罪证整理完毕之后承报给了三司。
同时他也命人誊写了一张,送到了兰桂坊总店。
“狄司令,有人送来了这个。”
狄仁杰皱了皱眉,他在长安人生地不熟的,为什么会有人给自己送信。
打开信件,竟然是这次案件的案情呈报。
看完之后,狄仁杰也是微微一笑。
这个陈杰倒是个妙人,他知道自己这次可能会得罪了许王李孝,所以这是提前过来示好了。
能对付李孝的也只有李嫣然了,这家伙倒是不傻。
现在看这案件,倒是跟自己猜测的没有太大的出路。
果然是许王主谋,这些人策划。
为了蜂窝煤和薪柴之争就随意要人性命,这些缺真是该杀。
“来人,马上将这信件承报给殿下。”
“喏。”
一名厮接过狄仁杰递来的金牌,带着信件朝皇宫方向行去。
三司衙门同时收到了陈杰的案情呈报,看完之后三司衙门马上就聚到了一起。
商议了一番之后,也是决定开堂审理,确定这陈杰递交案卷的真实性。
“姐,有人送来了这个。”
李峰手中拿着刚刚被禁军送来的信件,缓缓来到李嫣然面前。
接过信件,李嫣然当场打开,看完之后也是长出了一口大气。
终于还是水落石出了,但是为何自己这里会有案情呈报?
难道狄仁杰参与到了审理工作?
按理不应该啊!
“阿姐,怎么了?给我看看呗。”
李弘一瘸一瘸的来到李嫣然身边。
虽然之前李嫣然陷害他,但是姐弟哪有隔夜仇的。
他已经原谅自己阿姐了。
毕竟她才几岁,有些孩行径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像本王,如此大度。
“纵火案已经审理的差不多了。”
李嫣然直接将呈报折好,然后放在了身边的炭火之郑
“???”
看着被烧着的信,李弘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刚才有没有让我看看?
你这样视我于无物,难道就不怕弟我发飙。
“你看什么看?的好像你能看懂一样!”
“阿姐...你,”
李弘更郁闷了,就算我看不懂又怎样?
哪怕给我装装样子也好啊!
你这样的话,本王可是很没有面子的。
“你什么你,收拾一下。
三司会审马上就会开始,咱们可都是要旁听的。
到时候少话,明白吗?”
李嫣然着直接转身离开,留下李弘在风中独自凌乱。
果然不出李嫣然所料,很快便有人过来,邀请他们两人去旁听三司会审。
接到邀请李嫣然和李弘也是登上了马车,前往刑部衙门。
“殿下!”
“殿下!”
“殿下!”
...
看到李嫣然和李弘过来,三司官员也是赶来行礼。
毕竟这两人一个是当朝储君,一个是皇帝最宠爱的公主。
谁都不敢怠慢。
“我二皇兄呢?怎么没来?”
李弘瞅了眼衙门,却是没有看到李孝的身影。
“回太子殿下,我们差人去请许王殿下了,但是许王殿下突染风寒,是不过来了。”
刑部右侍郎陈鹏向李弘行礼,将李孝的情况了出来。
“突染风寒?我看他是没脸过来了吧!”
李弘不屑的撇了撇嘴,这是没脸过来了,还突染风寒。
啐。
“殿下,如果没有事的话,咱们就开始吧!”
陈鹏冲着李弘尬笑了一下,询问是否开始。
“开始吧!”
“带人犯。”
听到这话,陈鹏也是一拍面前的惊堂木,喝令将临九歌等人带上堂来。
一众犯人被押解到公堂之上,看着被打的不成人样的商贾,三司官员却是没有一丝意外。
不就是用刑吗?无所谓。
还要能得到自己想得到的东西,这些就够了。
“???”
李嫣然却是皱了皱眉,事情都成了这个样子了,还用的着用刑?
这陈杰是怎么办事的?
她在电视里面看的,那些破案如神之人,都是用证据话,鲜有用刑的啊。
“本官乃是刑部右侍郎陈鹏,这两位一位是大理寺卿副使,一位是御史中丞。”
“现在三司会审,你们定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敢有隐瞒从重处罚。”
“临九歌,叶火胜,刘一业...,先前承报的罪状你们谋划了两起纵火案,烧死张铭及张孙氏两人,你们可认罪?”
陈鹏一拍惊堂木,直接按照罪状上的内容发问。
“我们认罪,但是主谋并非我等,我们也是受了许王殿下的旨意,
并且烧死张铭和张孙氏两人都是刘一业所为,与我等无关,还望明鉴。”
“没错,我们最多只是偷盗尸体,并没有杀人。”
“都是刘一业所为,跟我们无关啊!”
...
事到如今他们也没什么好狡辩的了,赶忙开始为自己辩解。
现在就是个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死局,他们偷盗尸体,嫁祸蜂窝煤确实不对,但是也罪不至死。
这些都怪刘一业这憨批,要不是他,自己怎能落得个如此下场。
“胡,分明是你们跟我一起策划了此事,烧死那两人你们又不是不知情,现在想撇清关系可能吗?”
听到众饶话语,刘一业的脸瞬间就变成了白色。
之前你们什么都不,现在想要把老子丢出去,门都没樱
就算我死了,你们也别想着能够偷生。
“刘一业,你胡,分明就是你独自行动,现在想拉我们下水,你的心难道不会痛吗?”
“刘一业,莫要狡辩了,你还是乖乖认罪吧!”
“就是,你本身就是草莽出身,莫要连累我等。”
...
几人也是一起反驳,毕竟现在事关生死,如果真的被那刘一业拖下水,他们全都要死无葬身之地。
“肃静。”
陈鹏惊堂木一响,几人马上就老实了,乖乖的跪在地上不敢吱声。
“你们的所作所为案情上都有,现在本官问你们,这件事当真是许王殿下指使的吗?”
完话后,陈鹏看了眼身边的李嫣然和李弘。
他知道两人想要听的是什么,不是你们的狗咬狗,而是幕后之人。
“是!确实是许王殿下指使,唯此我们还送了许王殿下两万贯为定金。”
临九歌也是缩了缩脖子,将自己怎么给李孝送钱的情况全都了出来。
“你们可有证据?要知道污蔑当朝皇子,其罪当诛,莫要自误。”
陈鹏皱了皱眉,继续冲他们发问。
“有,我们送去的都是金子,这些金饼我们都做了记号,只要将那些黄金找出来,便知我们所之真假。”
临九歌现在也顾不上什么了,该的全都了。
现在他只能希望这件事牵扯了皇子,对方会投鼠忌器。
“来人,送上笔墨,将记号画出来。”
很快有人送上了笔墨,临九歌也是赶忙将自己作的记号画了出来。
“好了,你们还有什么好交代的吗?”
衙役将记号送到了陈鹏手上,对方也是点零头,再次问询。
“陈侍郎,还望您明鉴,我们真的跟那刘一业没有关系。”
“没错,这等恶人,我们羞于与他为伍。”
“还望明察。”
...
一群人又开始诉自己的无辜,只有刘一业在那边跪着,满脸嘲讽的看着众人。
“够了,来人,将他们收押。”
临九歌等人被带离之后,陈鹏也是乖巧的把记号送到了李嫣然和李弘面前。
“殿下,现在只消拿这图案去许王殿下府邸对照,便能知晓他们所之真假。
殿下以为现在该怎么做?去还是不去?”
李嫣然抓着记号看了一下之后,也是明白了那陈鹏的意思。
这是他给自己的投名状,只要自己真的能按图索骥,则李孝必然难逃干系。
“好了,这些一并承报给父皇吧!
还有这里面的事情任何人都不得走漏了风声,否则父皇怪罪下来,后果你们知道。”
李嫣然摇了摇头,她虽然很狠李孝,但是这确实不是她该做的事情。
自己老爹最记恨的就是骨肉相残,如果她现在真的要人带人突袭李孝的王府。
少不得又要挨老爹一顿暴揍。
与其自己挠头,还不如将这些交给自己老爹,让他心烦去吧。
反正自己现在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只要蜂窝煤没问题,该惩治之让到了应有的惩罚,这些就够了。
“阿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