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东流转身,继续走着,声音响起:
乞丐帮,乃是天下第一大帮,整个大夏皇朝,乃至大夏圣皇,要对我们乞丐帮动手,都要三思而后行。
不为别的,就是因为我们乞丐帮人太多,范围太广,实力太强,根本没有办法灭绝。
由于我们乞丐帮的人太多,我们的情报也多。
我们所有的情报都会汇聚到一个情报点里,这个情报点都会有一个专门的领事去管理。
而我接下来要带你见的人,正是我们乞丐帮在随风县的领事。
林半万!
如果这个随风有他不知道的情况,那么我真的没有办法去给你搞到你想要的情报。
云北川没有说话,默默的将付东流所说的话,全部记载心里面。
一路上,两人没有过多交流。
云北川发现付东流少言了许多,脸上完全没有之前那阵随意。
是因为林半万这个人?
付东流带着云北川走了很久,转了许多小巷,有一些小巷,云北川完全没有印象。
随后。
付东流又带着云北川转了许多小巷。
之前的没有印象,现在云北川感觉自己都不在随风县了。
而且在这些小巷中,云北川见到许许多多的乞丐,这些人都十分悲惨的人。
有些腿断了,手断了,身上都是伤,那血肉开始腐烂
付东流缓缓道:这些人是我们乞丐帮的人,同时还是你们随风县的人!
云北川瞳孔微微震动,喉咙有些咽哽,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些人,声音有些颤抖:这,这些人都是随风的人?
付东流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道:不然你以为啊!
你不会真的以为随风县像表面那么平静,人民安居乐业?
只不过,是将那些没有办法在继续劳动的人扔在这里,让他自生自灭。
云北川拳头握紧,脸上充满了不敢相信的表情,有些激动道:不可能的。
要是这些人都是随风县的人,他们都快死了,他们为什么不冲去拼一把。
而且,这数量也太多了吧!
云北川现在满脑子都是这些人的样子,他们的每一个表情都深深刻在他的脑海里。
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穿越者,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惨绝人寰的地狱。
这里就是地狱!
呵!
付东流冷笑一声,看向云北川,平静道:云北川,你似乎太小看这个国家的状态。
之前在万民寨的事情,你不会以为只是随风县这里有吧!
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哪怕是京城都已经出现这种反抗的势力。
只不过,如今的大夏皇帝还在。
所有人都一清二楚,只要他还在,这个大夏就不会亡。
可他终究会死去,他的那些皇子虽然说是天之骄子,可和他比起来,太嫩了。
只要他一死,整个大夏将不会存在。
付东流越说越激动,引来不少人的目光。
云北川感受到周围人向他投来的目光,他感受到出来,当付东流说出大夏亡的那一刻,周围没有一个人不在期待。
同时,他还总结出来一个点。
大夏圣皇不死。
大夏就不会亡!
这个大夏皇到底是何等存在?
东流,你说的太多了!
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
云北川抬头看去,一位身穿破烂衣服的老人,从黑暗小巷中缓缓走了出来。
:林半万
:乞丐帮领事
:玄阶九品
:打狗棒法(掉落概率百分之四十)扫堂腿(掉落概率百分之四十)天心拳法(掉落概率百分之四十)
看着面前的老者,云北川目光变得越发谨慎。
这个人就是随风县的领事!
付东流转过头去,看向林半万,低头道:对不起,领事。
你先离开吧!我和他聊一下。林半万走到云北川的面前,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虽然不知道对方到底什么目的,不过对方的实力比他强,他也没有办法拒绝。
云北川跟着林半万来到一个破旧的房间。
林半万缓缓道:云公子,住所简陋了,请将就一下。
林半万不说,云北川还以为是被谁遗弃的地方。
完全没有想过这里是林半万的住所。
一个玄阶九品的人住在这样的地方
云北川内心虽然震惊,可没有表现出来,平静的坐了下来。
林半万倒了一杯水给云北川。
云北川看了一眼那杯水,没有立马喝下去。
因为这水实在太脏了,里面的水渍都清晰可见,似乎还要别的生物在水里面。
林半万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同样的水,当着云北川的面,没有一丝犹豫喝了下去。
啊!
林半万喝完之后,一脸享受的样子,似乎得到了满足。
他没有问云北川来这里到底想干什么。
他看着杯子,缓缓道:这水是我们这里最好喝的水,也是最干净的水。
云北川似乎明白对方想说什么,没有出声,安静的听下去。
林半万道:我们这里算是随风县,可也不算是随风县。
我们在随风县的背面,永远不能走出背面。
我们这里每天都会有人死去,那些死去的人,则会被扔到荒山野岭,也有不少人会被送到这里。
这里一切最欠的就是资源,这里无时无刻都会有人饿死,渴死,受伤而死。
这里就是随风县的另外一面
云北川沉声道:为什么会这样?
林半万对于云北川的插嘴,没有意外,脸上浮现出慈祥的微笑,道:大夏圣皇暴政,而他底下的人分成了两股势力。
而造成随风县目前这个状况的人,就是其中一股势力的领头人。
王胜!
说到王胜这个名字,林半万的气息变得十分冰冷,脸上的微笑,给人一种恶魔微笑的感觉。
他接着说道:王胜他的野心勃勃,为了获得大夏圣皇的重视,喜爱,他要给自己造出功绩。
在这个时代,没有什么比安稳更大的功绩了。
想要安稳,那么那些无法劳动,闹事的人都要藏起来。
在这个藏着的范围,派着人看着,不让那些人出去。
如果那些闹事的人,不肯服从的人,那么结果只能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