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过柳破军之后,云北川去找钟五。
见到小小在帮钟五干活,两个人有说有笑,云北川也走了进来。
他与两人聊了一会天,又给了钟五一笔钱,期间他见钟五找到了一个女人,聊了一下,云北川得知这个人是钟五的未婚妻,人长的还行,干活也勤快,哪方面都不错。
见到几人的关系那么好,云北川都不好意思开口要带走小小了。
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不是云北川能够应付的。
京城的势力都过来,不知道有多少强者。
云北川最终也没有将带走小小的话说出来,只是叫钟五小心一点,随风县会发生大事,必要的时候选择逃离随风县。
钟五表示自己的老母亲大了,再加上自己的全部身家都在这里,不可能走的了。
大不了就一死。
云北川没有说什么,暂时走了。
他走在大街上,看着大街上欣欣向荣的景象,脑海里忽然想起在背面那边见到的人。
没有人想到这两种情况,竟然发生在同一县。
云北川在大街上走了一圈,在大街上见到不少熟悉的身影。
卖菜的阿婆卖猪肉的大娘卖早餐的大叔一起在勾栏的大叔
看着这些人,云北川不禁有些感慨。
虽然柳破军没有明说,可他知道,一旦那些人都来到随风县,那么对于随风县的人就是一场灾难。
没有人可以保证这些人不会做出什么事情。
而且随风县下面压着的是一位王朝的君主,到时候国运出来,不知道引多少人大大出手。
云北川?
云北川还在感慨的时候,忽然听见身后响起一道呼唤他名字的声音。
他转身看去。
正是程志坚。
只不过此时此刻的程志坚没有云北川想象那般,因为不当县令而消愁,而是满脸春光,脸上都带着笑容。
云北川从来不是一个狗眼看人低的人,程志坚虽然没有做什么大事情,可没有危害百姓,在这个时代,就是一个好县令了。
可当他从林半万那里得知,程志坚是站在王胜那边祸害百姓,他就看清楚这个人了。
对这个人自然没有一丝尊重。
云北川平静道:你怎么在这里?
程志坚完全不在乎云北川对他的态度,和蔼笑道:不做县令,自然要放松一点,做一点平常人该干的事情。
逛街,吃饭,听曲挺好的。
怎么样?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云北川看着面前的程志坚,流露出疑惑的表情:你想干什么?
对方没有因为自己的态度而感到不悦,反而还邀请他吃饭。
这离了个大谱。
程志坚自然而然的搭着云北川的肩膀,笑道:就是单纯想吃一个饭。
面对程志坚的邀请,与他一系列的古怪行为,云北川都怀疑是自己在做梦,随即他拿出面板,确认对方身份后,选择接受邀请。
他要看看程志坚到底想干什么。
程志坚带着云北川一家小店,点了几个小菜,程志坚十分热情的招呼着云北川。
程志坚拿起杯酒,敬了云北川一杯酒后,开怀大笑道:北川啊!不知道衙门那边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云北川摇晃了一下手中的酒杯,见对方终于说出自己的目的,道:程县令,你已经不是县令了,还了解衙门的事情干什么?
程志坚摇了摇头,无奈笑道:怎么说,我都在随风县当了将近二十年的父母官,衙门就是我的第二个家,虽然我现在不在了,可总要关心一下。
云北川看着对方的眼神,一时间竟然判断不出对方说的是真是假。
他还不想撕破脸皮,他还想从程志坚这里获得更多的信息。
他笑着说道:程县令如此关心衙门的事情,我们这些属下真的是万分荣幸,只是我最近也不知道为什么,衙门里面的名单有,可我没有任何任务,现在还是空闲状态,衙门的事情知道甚少,无法回答县令了。
程志坚闻言,握住酒杯的手微微一颤,眼眸掠过一抹不解之色。
是?这样也算是给自己放一个假,轻松一点。
云北川见到程志坚这幅模样,推测对方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
不过他还有其他的问题。
程县令,我还有一个问题,不知道您是否能给我解答?
程志坚笑着说道:知道的,程某定然会解答。
云北川直言:那程县令知不知道陈巨节这个人?
程志坚闻言,皱起眉头,思索了片刻,缓缓道:似乎是衙门里面的人!
云北川也皱起眉头,反问道:似乎是衙门里面的人?
程志坚给出的答案没有确定性,顿时让云北川疑惑起来。
要是程志坚说没有,他都不会感到惊讶,可对方偏偏说似乎。
程志坚揉了揉太阳穴,缓缓道:我似乎是在衙门里听说过他的名字,可也只是似乎,你要是不说,我完全没有印象,可你要说,我似乎又有点印象。
云北川看着程志坚这幅表情,也不知道对方是演的,还是真的不知道。
他于是换个角度问:那程县令记得叫我们进攻万民寨之前的一些事情?
程志坚点了点头,道:怎么了?
云北川直视对方:那时候李沐子说,是你叫陈巨节通知他的!
程志坚脸上疑惑之色愈发浓郁,思考了许久,反问道:是?
嘶!
程志坚吸了一口凉气,揉了揉太阳穴,片刻之后,摇了摇头,道:对于那件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记不清楚了。
我知道我是叫了一个人去通知李沐子,要他去调查,可至于叫了谁,我现在是真的记不起来了。
说完,程志坚喃喃道:莫不是我老的太快了?记忆力下降到这个地步?
云北川望着程志坚,心里升出一丝不好的预感。
这件事情都没有过去多久,就不记得了?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云北川道:那么程县令你还记得你怎么怎么获得万民寨那边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