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大人,您看,我们这批货要是在晚送过去,可就要赔死了。”
“咱们可都是正经的生意人,环环把关,环环检查,不可能有问题的,若是在耽误,这个违约金可不是小数目,京都卫给出的话,我们认了,否则咱们可得说道说道。”
松本一野以退为进,也正中冶火下怀。
吕万松呵呵的笑了。
“冶火,你是军人不懂经商之道,要不先让他们把货送走,然后在去做笔录如何?”
“更何况,在咱们眼皮子底下能有什么事?”
“好吧!”
冶火一挥手,他的人才从车上下来。
藤野弘树和松本一野长舒一口气。
朝几人一抱拳。
“谢谢吕市大人,谢谢冶火大人。”
藤野弘树不忘瞪了凌霄一眼。
暗道:“孙子,等我交易完了,在找你算账,这次老子非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不可。”
藤野弘树和松本一野带着所剩无几的手下跑了。
吕万松朝冶火笑道:“不知你要怎么处治这个目无王法的小子。”
“当然是依法处治了。”
“哈哈,我知道冶火大人忙于公务,要不,这种混账小子就由我代劳吧。”
“吕市大人和他有仇?”
冶火毫不客气的问道。
吕万松表情一惊,不过片刻间就恢复如初。
“我的冶火大人,你可真是办案子办多了,对谁都这么大的警惕性。”
“我不是想着您日理万机公务繁忙吗,而且,这种小贼让您冶火大人审,太大才小用了。”
“我这个人做事是有原则的,吕市大人若是无事,可以和我去阁老寺聊聊。”
“嘶!”
吕万松脸色大变。
“哈哈,行了,不和冶火大人闲聊了,我还是趁早回家睡觉吧,要不然,我那母夜叉的老婆又以为我找女人了。”
“惹不起,根本惹不起啊,哈哈。”
“告辞!”
吕万松一拱手,开车扬长而去。
冶火看向凌霄。
“你到底是什么人?”
“怎么了?”
“居然能让阁老寺下命令,让我一而在再而三的保你,小子,不简单啊。”
凌霄微微一笑。
“那我自然是身份显赫之人。”
“哼,就你?”
“还身份显赫?”
冶火露出一脸鄙夷。
“冶火,你这就瞧不起人了。”
“那你说说,为什么阁老寺要保我啊?”
“因为你无耻!”
冶火转身就走。
“喂,不是说要绑我回去吗,不绑了?”
冶火瞪了凌霄一眼,“真不知道阁老寺的人是怎么想的,就你这厚颜无耻之人,能干出什么大事。”
“居然成了暗中培养的人才了。”
“真是荒唐。”
噗。
凌霄呵呵的笑了。
看着冶火这一本正经的模样,这个人还怪可爱的。
之前看他耷拉着脸皱着眉就烦,现在瞧着也顺眼多了。
“我的身份那可老吓人了,说出来,怕你崇拜啊。”
“我崇拜你?”
“呵呵,做梦!”
“我的偶像那可是地狱岛魔王,就你,给人家提鞋都不配。”
“什么?”
听到冶火的话,凌霄震惊不已。
“你的偶像是谁?”
“地狱岛的混世魔王。”
噗。
凌霄笑喷了,这个木头疙瘩要是知道他的偶像就在眼前,会什么样?
“哦?”
“不就是个混世魔王吗,一个大魔头而以,有什么好崇拜的?”
“你懂什么,他做事光明磊落,是神灵一般的存在,我……”
冶火看到凌霄两眼放光的样子,突然脸色一变。
“我和你说这些干什么,反正,像你这种目光短浅之人根本不可能理解,你快走吧。”
“好,我走,不过走之前还是要提醒你一下,这个叫吕万松的人有问题。”
冶火眉头紧锁。
“此人背景没问题,不过,他刚刚很刻意的要人,到是有些蹊跷。”
“看来,你得罪了不少人啊,连吕万松都想要你。”
“不过,在阁老寺的眼皮子底下他能出什么幺蛾子。”
凌霄冷哼一声。
“阁老寺怎么了,阁老寺管的是龙国天下,又不是只有京都。”
“也对。”
“你好好查查这个吕万松,他和东瀛人一定有关系,搞不好还能套出什么大案子呢。”
凌霄说着,给了一个意会的眼神。
“嗯。”
“明白。”
冶火下意识的点头道。
突然,他感觉不对。
横眉立目看向凌霄,“好小子,你居然安排起我来了,还想命令我做事?”
“呵呵,我可没有命令你,你刚刚不是也觉得我说的对吗?”
“你……”
冶火头一次被人怼的哑口无言。
“滚蛋!”
冶火哪里知道,他居然对自己的偶像说滚蛋两个字。
日后,他得多后悔。
冶火刚走,洪荒带着人就过来了。
“二爷,搞定了。”
“嗯,很好。”
洪荒一脸羡慕道:“二爷,您可真是神了,刚刚那招声东击西把那些东瀛人整的团团转,到现在都不知道那车里的东西已经被咱们掉包了。”
“哼,有他们哭的。”
就在刚刚,凌霄趁着雾气把藤野和松本拦截,而另一边,洪荒趁其不备把那些文物全都给掉包了。
蒙在鼓里的藤野和松本还在庆幸他们躲过一劫,最重要的是把凌霄这个小子给抓起来了。
简直大快人心。
车上。
藤野弘树难掩激动的心情。
给黑泽次郎打去电话。
“会长,成了,成了,哈哈。”
“什么成了?”
“那个小杂碎凌霄,被抓起来了。”
“日后,在也没有人能阻挡我们的大业了。”
“什么?”
“还有这等好事?”
藤野弘树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哼,这小子可真是太狂了,居然送上门来,他哪里知道,我们背后的势力是他想象不到的。”
黑泽次郎一阵狂笑。
突然,车子来个急刹车。
“怎么回事?”
“藤野君,前面有人。”
“嗯?”
藤野弘树和松本一野仔细一瞧。
果不其然,道路中间站着黑压压的一群黑衣人。
此时正是午夜,这个路段的灯又不是太好。
根本看不清对方是什么人?
二人心中咯噔一下。
“这又是谁?”
“是啊,难道说,这几日断他们同胞双手的人,是这伙人?”
为首的黑衣人正是不忍。
他的出现,就是为了扰乱东瀛人的判断力。
更是为了钓出更大的鱼。
不忍二话不说一挥手。
身后的黑衣人就冲上去。
轰!
咣当。
两伙人斗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