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注视着墨家城堡的雅妃,视线中再度闪过一道黑影。
墨家的敌人走了?雅妃妩媚的桃花眼中闪过诧异,因为她察觉到了黑影的离开,但那封锁着墨家城堡的光柱却没有散去,还在封锁着整个墨家。
呵呵墨家完了!雅妃见状嘴角一勾,心情十分愉悦,唯一可惜的就是墨家的财富自己拿不到手,不然的话这把就赚大了!
走吧,回帝都!雅妃挥了挥手,哼着小调,带着所有人走向米特尔拍卖行的方向。
是,主管!
米特尔拍卖行,一番整理后,雅妃和盐城拍卖行的负责人打了个招呼,便坐上米特尔拍卖行的火车兽拉火车。
米特尔拍卖行有自己独立的物流系统,不仅能运货,也能运人。
以前雅妃能力不足,不配乘坐专车,但现在不一样了,在乌坦城拍卖行风生水起,她不仅被总部召回,还升了职,享受到了私人专列。
出发吧!雅妃下令,这一趟盐城收获不错,尾款收了,还能看到一个大家族的衰败。
在雅妃命令下,驯兽师甩动鞭子,驱使魔兽奔跑,带动车厢在铁轨上奔行。
斗气大陆上职业很多,斗师,驯兽师,炼药师,医师,毒师,每一个职业都有不同的偏向,只是原著中着重描写炼药师,才导致了大多数人认为斗气大陆有且只有炼药师。
列车奔驰,半天的时间就已经彻底远离盐城,进入茫茫山脉中,雅妃看着窗外飞快倒退的景色,迷人的桃花眼微微闪烁,这一次回去,自己应该能从主管晋升为长老。
掌管一个拍卖行不成问题,难得是怎么把拍卖行做大
头疼啊雅妃纤细的手指揉了揉眉心,有些焦虑,但这时,眼中绵延的绿色突然闪过一抹黑影。
嗯?雅妃心中一凛,下意识迈开步子,准备呼唤护卫。
但这时身体一僵,车厢中出现了三个黑袍人,两高一矮。
咕噜你们阁下雅妃呆滞在原地,艰难的咽了口唾沫,不敢轻举妄动,虽然不确定,没有证据,但直觉告诉他,面前这三人应该就是封锁墨家的人。
你这女娃反应还不错。海波东脱下黑袍,露出了自己的样貌。
别脱别脱,规矩我懂,看清楚你的脸我就活不成了!雅妃大叫道,连忙捂住自己眼睛只不过手指缝很大。
吕鈽嘴角一抽,我是不是得找个闹钟,顺便上任帝都?
你这女娃还真有意思,看看这东西你就知道我是谁了。海波东没好气道,抬手一甩,一块令牌飞出,啪的一声打在雅妃的俏脸上。
雅妃下意识睁开眼睛,拿起令牌一看,顿时大呼一声:族长令牌?
米特尔家族没有族长,只有大长老米特尔·腾山。
族内不止一次想将腾山大长老推上族长之位,但都被腾山大长老严词拒绝,很多人都不理解,现在雅妃才明白,米特尔家族的族长还活着,这就是腾山大长老一直不成为族长的原因。
雅妃面色凝重上下打量着面前的老头,这就是米特尔家族的族长?
我们要去帝都,给我们安排三个房间。海波东吩咐道,这列车厢并不只是单纯的一个车厢,而是上下两层,房间不少。
后面还挂着一节,那是卫队乘坐的车厢。
两个就行。青鳞立刻说道,她是侍女,不能和公子分开。
哦好的。雅妃略带惊讶的看了青鳞一眼。
去吧。海波东扬了扬下巴。
夜晚,盐城,墨家城堡
一缕黑烟幽幽飘来,无声无息的轻点着冲天而起的土黄色光墙。
是那个小子的手段终于找到你了桀桀桀黑影发出尖厉怪笑,辛辛苦苦找了两年将近三年,终于有些眉目了。
小子,坏我苦修,等我找到你必将让你知道何为痛苦!
黑雾凝聚,一掌拍出,打在没打上,鹜护法在攻击临近的一瞬间停了下来。
情况不对,有些古怪鹜护法黑雾涌动,虽然自己和那小子只有一次交手,但那小子绝不简单,强大的灵魂力量,可以焚烧灵魂的怪异火焰,层出不穷的阵法。
以往自己找他找了整整两三年,没有发现任何踪迹,但这一次突然出现,还是堂而皇之的出现,其中问题绝对不小。
想到这里,鹜护法手上动作停了下来,他不怕那小子留有后手,以那小子的修为还奈何不了自己。
鹜护法怕的是打草惊蛇,一旦被那个滑溜的小子再次警觉溜走,自己可就白费功夫了!
想到这里,鹜护法心头微凛,绕着墨家城堡转了一大圈,细细观察和感知着周围残留的气息。
奇怪只有一股寒冰斗气的气息,没有那小子的灵魂力量不对,是阵旗!
鹜护法仔细地端详着这个阵法,同时目光扫动,看向西北方向,那边残留着一些寒冰斗气的气息。
难道是那小子没来,仅仅和这个寒冰斗气的人有过关联?
黑雾轻轻摇动,鹜护法心神电转,有两种可能,一是那小子气息掩盖,自己感知不出,而是真的只有一个寒冰斗气修习者。
不管是哪种可能鹜护法看向帝都方向,那里都是他们的目标,如果第一种最好,本护法能轻松找到那小子,如果是后一种,那就需要和那个冰系斗气的人好好聊聊了。
桀桀桀云岚宗,这群废物终于派上用场了鹜护法怪笑一声,黑雾一闪而过,彻底消失。
他要回去闭关,养精蓄锐,争取毕其功于一役,彻底拿下那小子的灵魂,至于找人已经有了方向,交给云岚宗就行了。
最重要的是,云岚宗这么弱,绝对不引起那小子的警觉。
桀桀桀小子,本护法说过,你的灵魂我要定了!
雅妃专列上,海波东坐在吕鈽对面,神色有些怪异。
原本他以为墨家事了,自己两人就应该分开了,毕竟两桩交易已经完成,但没想到,吕鈽的目的地也是帝都。
到了帝都我们就分开?海波东问道。
不急,有桩交易想与海老商量。吕鈽嘴角勾起,想跑?哪有那么容易?
海波东:
不知为何,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