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赵朗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鼻子,“我可能知道她人在哪。”
江黎:?
观众:?
【不是,太子爷怎么知道苏吟晚在哪的啊?】
【两个人这么熟吗?】
【呵呵,我就知道这个顾聿不是什么好东西。】
赵朗随后就把她带到了绑着苏吟晚的那个地方,但是人已经不在了,地上只剩下了几根断掉的藤曼。
“所以人呢?”江黎问道。
赵朗连忙摆手,“不赖我啊,是她非要缠着我,我实在躲不掉,就把她绑在这里了,其他的就不关我的事了。”
江黎:?
观众:?
【啊?绑在这???】
【救命哈哈哈哈哈,原本还以为太子爷又和苏吟晚搞暧昧,没想到他是直接把人绑在这哈哈哈哈哈。】
【笑不活了,太子爷对付女人有一手的。】
【不是顾聿凭什么随便绑人啊,这样对我们家晚晚合适吗?】
【明明是你们家正主纠缠人的,就你们这些粉丝还觉得她纯情,你看这节目组她碰到的哪个男生没被她撩拨过?】
江黎沉默了会,刚想说些什么,手表上就收到了通知——
【嘉宾苏吟晚已弃权!】
江黎:“.”
那没事了。
“你”赵朗小心翼翼地看向了她,“你不会生气了吧?”
江黎疑惑地看向了她,“为什么会生气?”
“因为我之前没有跟你说,现在才想起来。”
江黎:“哦,你这么一说,确实有点生气。”
赵朗:?!
“一万积分差点都要到手了,可惜就这么没了。”
赵朗:“.”
当他没说。
江黎站在原地琢磨了起来。
现在苏吟晚弃权了,那就只剩下商少景和季彦白俩个人了。
可惜了,她一开始选择了查看苏吟晚的定位,没有查看其他人的,已经花费了不少积分,再兑换一次明显已经不现实了。
早知道她就应该费点力算一下苏吟晚的情况再查GPS。
然而,还没等她想出下一步,手表上突然又弹出来了一则提示——
【嘉宾商少景已被淘汰!】
江黎:?
是谁?
淘汰商少景的不是别人,正是江宴。
说来也是凑巧。
当他们把X队的最后一人淘汰了、把他们的帐篷也洗劫了一空时,他突然有些尿急,便提前跟其他人打了一声招呼,躲到了草丛里。
工作人员听到他的话后便识趣的把无人机开走了,没有继续跟拍。
可就在江宴舒舒服服的释放完了之后,回头便听到了一阵动静。
他下意识地警惕了起来,想要去捞手边的木棍,这才想起来自己刚刚因为木棍太重早就丢给了俞礼他们。
江宴顿时紧张了起来,提了裤子钻出了草丛,差点没摔地上。
“谁、谁在那?!”
不会是A队剩下的那个家伙吧?!
可还没等他拔腿就跑,草丛里又传来了一阵动静。
“水有水吗.”
是个男人。
江宴下意识的停下了步子,不为别的,实在是因为这声音太过熟悉。
而后他小心翼翼地拨开草丛走了过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躺在那里的还真是商少景!
但他已经完全没了往日的风采。
头发乱糟糟的贴在了脸上,胡子也大片大片的刺了出来,身上满是泥污和血迹,已经看不到一处完整的地方了。
大腿上还有一道血淋淋的伤口,不过已经被他用布暂时缠住了,但那渗出来的血还是足够让人胆战心惊。
他的脸色苍白极了,仿佛只剩下了最后一口气,嘴唇也干裂的不像话。
似乎是听到了动静,商少景动了动,靠在了树干上,嘴巴蠕动了两下。
“有水吗只要你给我一点水,等出去了,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江宴没忍住,笑出了声。
而后他蹲了下来,满脸嘲弄地看向了狼狈的男人。
“喂,都什么时候了还玩霸道总裁的那一套呢?你都这样了还不弃权啊,第一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哦不对,面子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
听到了这熟悉的声音,商少景终于把眼睛睁开了,等他看清眼前之人时,脸色也不由得沉了下去。
“怎么是你?”
江宴抱着手臂饶有兴致的站了起来瞧他,“怎么不能是我?你爷爷我吃好喝好睡好,我不生存到最后谁生存到最后?”
商少景拧了拧眉想要起身,可腿上的伤口实在是太深了,他尝试了几次都没能站起来。
江宴笑了,“你还是省点力气吧,不是要水吗?我这里有。”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来了一个小水杯,当着商少景的面打开喝了一口。
“啊,太甘甜,太清爽了,怎么,想喝吗?”
商少景的脸色变了变,不耐烦的闭上了眼睛。
江宴却不依不挠,“我给你喝,但是有个条件,你求求我,怎么样?只要你求我一声,我就把水给你喝。”
商少景攥紧了拳头,哑着嗓子挤出了几个字,“你休想!”
“呦呦呦,都什么时候商总还是抹不开面子啊,那您就等着渴死在这吧。”
“只要说三个字,不就能喝到水了嘛?”
商少景眼睛闭得更紧了,似乎是在挣扎着些什么,就连牙齿也紧紧得咬在了一起。
过了几分钟,江宴也失去了耐心,直接把杯子拧好站了起来。
“行吧,那商总您就继续在这躺着吧,我可没时间继续陪您耗了。”
说着他转身就要走,然而身后紧跟着传来了商少景微弱的声音,“别——”
“求、求求你”
江宴得逞似地勾了勾唇,转过身来蹲了下去,“什么?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见。”
商少景牙咬得更紧了,从缝中挤出来了几个字,“求求你”
“求求谁啊,你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了吗?”
倍感羞辱的商少景指甲都快嵌入到了地上的泥土中。
可是他能有什么办法呢?
那场风暴让他受了这么重的伤,可是这座岛的秘密他还没有完全调查出。
他不能就这样回去。
屈服一次又有什么关系?等他康复了,势必要让整个江家因为江宴今天的所作所为后悔!
于是他紧咬牙关,说出了那几个让他蒙羞不已的字——
“求求你,江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