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融:“哼,跟我又没关系,反正又不会给我装空调。”
“是你追的那个综艺的女施主,江黎江小姐。”
长融瞬间呆滞。
“什、什么?!”
长松也跟着附和道:“是啊,江小姐比电视上看着还要漂亮哩,性格也好,还在这和我们吃了饭。”
长融更加傻眼了,随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你们为什么不叫我?为什么不喊我,我的仙女姐姐呜呜呜呜。”
长清面无表情的走了过去,把人一提,“以后还睡不睡懒觉了?”
长融的头摇成了拨浪鼓,“不睡了师兄,再也不睡了呜呜呜。”
江宴憋屈的在水云观待了一整天。
之前在综艺上和贺筠相处没觉得有什么,没想到他当起老师来比自己高中班主任还严厉。
一整天都没让他碰手机,除了练技巧就是练技巧。
终于,天色黑了,贺筠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
“时间不早了,今天就这样吧,厢房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你早点睡,明天七点起床上早课。”
江宴:???
不是。
他现在是在放假啊???
怎么放假还要早七啊?!
早知道他就不跟江丞那小子攀比,非要吵着请老师了!
江宴憋屈的又吃了一顿素斋回厢房了。
说是厢房,其实不过就是一个木屋。
虽然四面不透风,可要什么没什么,连个热水器都没有。
他只能龇牙咧嘴的冲了一个冷水澡之后缩进了冰冷的被子里。
百般委屈的他正准备发个微博吐槽一下时,就在热搜上看到了这么一个奇怪的词条——
#江宴私会小道姑#
江宴:???
什么玩意???
他什么时候私会小道姑了???
愤怒之下,江宴点开了那条微博,发现对方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对方是他的综艺粉,今天跟着妈妈上道观来还愿,结果正巧看到了他钻进了一个厢房,一整天都没出来。
不仅如此,厢房里还传来了各种各样的奇怪的声音。
江宴想起了白天贺筠为了训练他台词功底,逼着他模仿各种动物声音的场景,一时之间更加屈辱了。
评论区更是聊的热火朝天。
【我说这哥最近怎么没动静了,原来是去幽会佳人了啊。】
【真服了,少爷好不容易前段时间火一把,结果又被爆黑料了,这算什么?满一个热词送十条黑料?】
【这什么道观,听都没听过,难为江宴可以摸到那里去了。】
气的江宴立马在评论区开怼——
【你二大爷的,你这个假粉能不能看看清楚,老子是去上课的,幽会哪门子的小道姑?那里面有雌的吗???】
最后还是贺筠亲自下场给他佐证,这个乌龙才算过去。
然而最终不淡定的是江宴的同行。
什么?
江宴都卷到跑道观上表演课了?
这下好了,万一他演技要是在线了,哪还有自己活路?
于是顿时开始纷纷让自己经纪人帮着找补习班。
一时之间,京城里的表演老师供不应求。
晨安大厦。
肖雪依惊讶的看着苏吟晚最近的通告,有些不敢相信。
“可以啊吟晚,你最近的代言又变多了?你怎么做到的?”
苏吟晚下意识地摩擦了一下腕骨上系着的那颗黑色转运珠,笑了一下,“可能是我运气回来了吧。”
肖雪依只当她是在开玩笑,仔细地翻看起了那几个合同。
“这里面有几家还要考察一下,回头我再让人联系联系,不过最近大环境不好,公司能接到这么多代言的不多了。”
肖雪依说着压低了声音,“你看那个叶楚,前一阵子看你运势不佳,各种挤兑你,这俩天她被人扒了,记者都快堵到家门口了,昨天还被孙总骂了,脸都快耷拉到地上了。”
苏吟晚眯了眯眼,没有应话,而是转身站了起来。
“雪依姐,那您先看着,我有点事,先出去一下。”
“好。”
苏吟晚出了工作室,径直走向了茶水间。
果不其然,那里断断续续的传来了一阵女人的啼哭声。
苏吟晚掩下了眸中的得意,拿了包纸巾走了进去。
叶楚听见了声音,立马收住了眼泪,待看到来人是她时,直接愤恨地咬住了牙。
“你来这干什么?看我笑话的吗?!”
苏吟晚惊讶的张了张唇,将纸巾递了出去。
“楚姐,你在说什么?我们虽然矛盾确实多了些,但好歹是一个公司的,我不至于在你困难的时候落井下石吧?”
说着她走了过去,温言安慰,“谁都有低谷的时候,你看我前端时间还穷的连锅都揭不起来呢,这几天不也好起来了?”
叶楚挑着眉瞪她,“你会这么好心?”
苏吟晚笑了笑,“我确实不会很好心,但我也为自己考虑,你要是倒下了,孙总肯定要培养新人,与其花那个精力去斗个新人,不如让你一直待着我身边,咱们并蒂双秀。”
这话听着还有点像那么回事,叶楚不说话了,脸色也缓和了些。
苏吟晚又和她聊了几句,这才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出了茶水间后,她看着掌心多了的几根发丝,笑意蕴进了眼底。
那个什么清风道长还真有点实力。
只是小小的给她做了一个法阵,便将她的气运都弄回来了。
前俩天她只不过是随手买了张彩票还中了五十多万。
更别说这几天赶不完的通告了。
“.苏小姐可以留意一下你身边鸿运正当头的人,这个阵法便是借他们的运,来替你的劫,越是他们贴身的东西,效果就越好.”
她为了测试这个办法可不可行,就特意找来了叶楚办公桌上的东西。
只是一根口红便有了这么大的效益。
若是这头发.
苏吟晚眯了眯眼睛。
该属于她的,她迟早会一点点的全都讨回来!
想到这里,苏吟晚直接拿起手机汇了五十万给之前联系的那个人。
没多久,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苏吟晚接了电话便道:“钱全部给你了,事可以办了吧?”
“立马,我就要看到。”
身后不远处,白露直勾勾的盯着她,眸色有些深沉。
这个苏吟晚又在干吗?
她看了看自己手里刚充满电的录音笔,突然有了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