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欧阳志强能刚刚过,是你放水了,婉儿能过,我们体育老师也不是姓欧阳,也不姓司徒啊!”刘思雨说到。
“刚刚不是在说辛家吗,你们的体育老师姓什么?女的吧?”
“对,女的,她也不姓辛啊,她姓幸!幸福的幸!哦,难怪你说了,辛家,是暗卫里隐藏得最深的!辛、幸、邢、欣……医学院的老师,这几个老师,婉儿都是刚刚过!原来如此!”
“那么,我们这里,信世能、镡世举甚至齐世辛老师,都是辛家的!”封小刚回想一下他们的老师,齐世辛老师最特殊,每一次欧阳志强的分数,都是合格,不会高,也不会低!齐世辛,辛世齐!
“少主你少说了两个,教文学盛世欣、图书馆的嘉世刑!少主母也少说了两个,也是教文学的何世欣、图书馆的莫世省!”欧阳志远笑道。
“一群明目张胆作弊的老师!”
“辛家,很多行业都有人,看起来一点边都不搭,各种各样的姓,最终都是辛家的人,这一代,全都是世字辈,除了他们的嫡系接班人只有一个字的名字,其他人都有世字,所以你们可以慢慢看,要么第一个字是辛或者幸的读音,要么最后一个是这个读音,十个里,九个绝对是,剩下一个,有九成是!”
“那吴家呢?赵家呢?”
“龙国科工,大佬叫啥?龙国军工,大佬又叫啥?”欧阳志远笑笑,问了一句。
“龙国科工,吴难!龙国军工,赵容!”
“不对啊,他们的老家,不是黔州的!王家嫡系,就在黔州!”刘思雨说到。
“转了很多道,迁到北方去的,还特地迁到了有吴姓和赵姓的地方,说的是投奔家族,那些小家族,很多人都在外面做事,谁知道他们的身份啊!就这么就潜了下来,然后一步步走到了现在的地位。”
“你们真会玩!”封小刚和刘思雨对视,笑了一下。
“少主,少主母,我们要是不会玩,怎么可能存活到现在?祭司府15个家生子,到现在就剩下欧阳、司徒、吴家、赵家、辛家,三分之一啊!南宫、东方、西门……十个,消失在历史里面了,现在龙国有的这些家族,跟原来的南宫东方西门这些,一点关系都没有,一丁点都没有!”
“当权者没监控你们?”刘思雨问出了关键的。
“南欧阳是被监控着的,司徒家也是一样,吴家、赵家也没区别,北欧阳他们想监控,监控不了,因为我们的嫡系并不在龙国,摆在明面上给他们监控的,只不过是我们弄来给他们看的!至于辛家……他们能监控的只有一个,就是暗夜历任的队长和副队长!”
听到这里,刘思雨和封小刚就想起来了,上一任暗夜队长是辛磊,副队长是辛欣!
而辛欣,并没有死,但找不到人,失踪了!
而象征她身份的戒指,却留了下来,她人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
“欧阳老师,我想问一下,所谓当权者,指的是京城龙家,还是包围别人?”封小刚也问出自己一直想问的。
“当权者,不只是龙家,李家不是吗?周家不是吗?白家呢?少主,少主母,只要这个当权者,他不是我祭司府的人,都不能信!”欧阳志远说到,顿了一下,又接着说,“少主,少主母,你俩手上的戒指,是可以隐藏的,但具体如何隐藏,我不知道,祖上的传说里,只有你俩手上的可以隐藏!”
“我知道,这样子的嘛,看不见了吧!”刘思雨的手一晃,欧阳志远就看不到她和封小刚手上的戒指了。
“少主母知道的就好,平常你们还是戴暗夜的那两个给外人看就好。”
“明白!那我们就准备回基地了!家里,交给你了!”两人起身,准备告辞。
“少主,少主母,一定要注意安全!”欧阳志远也起身,拱了拱手。
离回基地还有两天,他俩决定去吴家跟赵家,走一趟!
先到的是吴家,位于黔州之北,也就是从北校区往北走,两个小时的车程,黔州城的郊区。
看到大院子的门,两人笑了!
别人不认识那几个大字,他俩认识,苗语写出来的“祭司吴府”。
“在家没?我俩在你家大院门口!”封小刚给吴昊打了电话就挂掉了。
一会儿时间,里面就出来一个车。
“来,上车!”
大院很大,就是一个大庄子!
到达主院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站在那里等了。
“这些,都是我们吴家的嫡系。”吴昊停下车,将两人迎了下来,没有具体介绍,就介绍这么一句。
“你们知道我俩要来?”刘思雨觉得有些疑惑,他俩是临时起意过来的。
“明天你们要去赵家!要么今天来,要么明天来,就这么简单!”吴昊笑笑。
“为什么这么肯定!”刘思雨追问。
“那就看你俩能拿什么礼物出来,我才会回答呢!”吴昊始终保持微笑。
“比如,这个?”刘思雨唰的一下,放了一坛酒在地上。
封小刚也随着她一样,放了一坛在地上。
但他俩手上的戒指,别人始终还是没看到的。
“不够!”吴昊虽然加深了微笑,但说出来的话还是不想说。
“那么,这样呢?”又各自放了一坛!戒指依旧没出现。
“还是不够!”
刘思雨的手在她跟封小刚面前一挥。
“这样呢?”
这时候,戒指就出现在他俩的手上,所有人都能看到了。
“祭司府家生子后人,吴家嫡系第七十二代继承人吴昊/昊浩率全族,拜见少主,拜见少主母!”
所有人都跪了下去,三拜认主。
“起来!辛苦你们了!”刘思雨挥挥手,戒指又从所有人的眼中消失了。
其他人起来了,但吴昊兄弟还跪着。
“请少主、少主母赐下灵魂契约!”两兄弟同声说到。
“很痛的!”刘思雨说了一句。
“跟主家生死相随,痛又何妨!”两兄弟还是一样的话。
两人就这么当着这吴家嫡系所有人的面,给两兄弟种下灵魂契约,然后让他们拿来两个很大很大的桶,放了水进去,让他们泡半个小时。
很多嫡系族人都露出羡慕的眼神,能种下灵魂契约的,只有继承人,他们没有资格。
“吴老家主,嫡系现在还有几家人?”
“九家!大院里有八家,还有一支在北方,非紧急情况双方不联系。”
“这里有八家,我们出来带得不多,你们分了吧!每家不多,只能分到两坛,北方那支,我们有空过去的时候,再给他们!”刘思雨又拿出酒,一共十六坛。
“谢谢主家赐酒!”所有人又跪下行礼,这才各自安排人抱了两坛回自己家那边去。
两人跟这些吴家嫡系又聊了一些事情,两兄弟出来了。
“真的很痛!我现在信了!我体会到边境那货,到底有多难受了!”吴昊笑道。
“哟,你知道这个跟他那个就是一样的?”刘思雨眨眨眼,这事儿,之前都没人说呢。
“少主母,天才,始终是天才!那几家怎么能跟我们吴家吴二昊和赵家赵三丑相提并论?少主母,再赐两个桃呗?”吴昊贱贱的笑道。
“这你都知道?就不怕我没有?”刘思雨白了他一眼,还是拿出了三个桃子,一个给他们用于供奉,两个就是给他们兄弟俩的,至于其他人,没有!
“谢谢少主母赐桃!”吴昊和吴浩跪下接了桃子,而老家主也跪下接过一个,他也清楚,这一个不是给他吃的,而是他要请到香火案摆着的。
一会儿功夫,主院里就摆好了宴席,封小刚和刘思雨被硬生生的按到了主位,兄弟两个陪坐在一旁,老家主排在下首。
“无酒不成席,我看你们两兄弟,今天就是故意的是吧?行了,满足你俩的小心思了!”刘思雨看到所有的桌子上,都没有酒,却都摆着老家用来喝酒的酒碗。
“嘿嘿,这不有少主少主母在,咱们府里这酒,也不好意思拿出来啊!”刘思雨真没发现,这吴昊真的是贱贱的。
“我们真的带得不多,每桌一坛,多的没有!”刘思雨白了他一眼。
她跟封小刚出来,把两个寨子的酒基本上给清空了的!两人的空间里,都摆了不少的酒!
而且,他俩发现,他俩的空间里,别说这点酒,还有更恐怖年份的酒!他俩那天在老家,拿了不少给家里,让四个老人自己留着喝,那味道,无比的爽!
“少主母,其实吧,我们在黔州军区见到你们的时候,就猜到了你们的身份,应该不只是我们五个,白无常也猜到了,不然他不会把咱们全放到一起,还丢给了辛磊!白家白无常,这一代最厉害的人。不过吧,你们不说出自己的身份,那我们就当你俩是透明的!我们是这样,赵三丑也是这样,辛磊也是一样。”
“人家叫赵三俊,你给人取赵三丑?”封小刚也笑了。
“叫丑的话,活得久!”吴浩难得说了一句。
这顿酒,说是一桌只有一坛,根本不够,最后,一桌喝掉三坛才真正尽兴!至于主桌,翻了倍!
等众人离开,就剩下两兄弟加上老家主之时,封小刚还是另外又拿了十坛出来,作为嫡系继承人,这点特权还是要给的。
又随意聊了一会儿,两人才起身告辞。
回到城区,入住了司徒家名下的酒店,拿出证件递给前台,话都没说,前台一看名字,就直接给了钥匙,并且亲自带他们到了顶楼,“两位,这是家主给您二位预留的房间,随时来都能入住,钥匙不用交给我们,我们留有备用的,来了直接上来就可以,不用到楼下去登记的。祝二位愉快。”
前台离开前,又转身说到,“司徒家在全龙国任何一个酒店,您二位的钥匙都可以直接打开顶楼的这个编号的房间,无需登记!”
“这倒是不错的哈!”刘思雨跟封小刚相视一笑,洗漱完毕后,在床上又折腾一会儿,这才真的睡了。
第二天一早,两人往南走,到了赵家大院那里,还是一样的苗语写出来的祭司赵府,又给赵俊打了电话。
赵家的做法,可比吴家更厉害!
封小刚的电话刚挂掉,就看到大门打开,所有嫡系,全部齐刷刷的站在院里!
“你们要不要这么隆重啊!”刘思雨抚额一笑。
“少主、少主母前来,这点算什么!”赵俊笑道,“还请少主、少主母,出示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不然这两个称呼,我就收回了!”
“你说的是这个吧?”照例,刘思雨还是一挥手,在封小刚和她面前一晃,戒指就出现在两人的手上。
“祭司府家生子赵阳第七十二代子孙,嫡系继承人赵俊,率全族向少主、少主母请安!”齐刷刷地跪了下去。
“起来吧!咦,你们不是三个继承人吗?怎么只有你一个?”刘思雨先是又挥了一下手,让两人手上的戒指隐去,这才说到。
“都是一样的,不都是俊吗?”赵俊也笑着说到。
“说得也是!嫡系到这一代,家里有多少个分支?”刘思雨继续问到。
“比吴家多点,到这一代,还是嫡系的,有20家,我们这一代的兄弟姐妹,有100多人。少主母,是不是还差一个程序没走啊?我们仨兄弟,这还跪着呢!”赵俊说。
这时候,刘思雨才发现,其他人都起来了,他们三兄弟,确实还跪着。
“我以为你们怕痛嘛!”刘思雨笑得花枝招展的。
“少主母,这话容易让人误会的!赶紧的,只要痛不死,我们三兄弟就还是祭司府的人,痛死的话,下辈子再投胎来当祭司府的人!”赵俊一开始还是嘻笑的,到后面的时候,瞬间就变得郑重。
“来几个人,找三个最大最大的桶,能把他们三兄弟装进去的那种!”封小刚对众人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