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虾壳有营养。
硬,会划到喉咙。俞修宴将锅端过去,拿了一个碗给她盛面,随后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盯了盯她脖颈的红痕。
涂完药,红痕泛着白,看起来更加惊心,不难想象她那时遭遇了什么事情。
想起第一次见面,郑占元也是拽着季矜涟不放手,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要是他那时不在,很难想象接下来的举动。
只是过去那么久,季矜涟还那么大胆,一点心思都不长进。
下次,不对没有下次,如果之后郑占元还找你,不许一个人去,要是找不到人,你可以找我。
季矜涟嗦了口面条,听着他冷不丁怎么一说,到嘴的面条差点掉回碗里,好半天才又嚼碎咽下去。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以后的事情都可以找你?
他说出口是这个意思?
俞修宴自己都怔愣几秒,迎面对上她期待的目光,就跟他不同意,季矜涟会闹一样,眼里特别狡猾。
嗯。淡声回。
他终究没抵过那个视线。
季矜涟满意地继续吃面条,偶尔碗里会突然出现一只剥好壳的虾,她一口咽了下去,笑容更深。
忽然,她想起了什么问:对了,为什么我打给柳纪的电话,是你接的?
你打错了。俞修宴擦干净手指,心底沉沉的。
她一边掏出手机,一边说:我记得我给柳纪设置了快捷按钮,不可能打错还真打给你。
通话记录上,清清楚楚写着俞修宴三个大字。
估计是她没按对,不小心拨给了俞修宴。
你找了我很久吗?她记得俞修宴刚出现,脸上还有汗渍,槐城的冬天不算冷,却也不热,能在大冬天造出一身汗,还是有些困难。
俞修宴手指顿住:没有。
真哒?
嗯。
不过是第一通电话没接到,看到的时候下意识着急,便立刻敲了房门,谁知是柳纪开的门,向柳纪打听到了消息,二话不说的冲了出去。
跑了一条街,等再接到电话,便已经是满身冷汗。
不过还好,人找到了。
如果再早点,或许不会受伤。
季矜涟哼哼笑着:不过我听过,有个人敲了我的房门,又着急忙慌的跑走了。
知道还问。
俞修宴懒得搭理她,起身收拾东西,吃完早点休息,明天的事情需要我可
叮咚。门铃打破了对话。
季矜涟探头看了一眼,快要三点了,谁这个时间过来:我去开门。
他后半句还没说出口,正好卡在喉间,还没应下,季矜涟就迫不及待地跑开。
季矜涟趿着拖鞋快步跑过去,扭开门锁,还没打开就被外头的人推开了,他捏着手机走进来,脸上还有些着急。
齐星径直越过去,脱了鞋朝里走,嘴里还说着:姐,你快来看看,刚才大哥发你的脖子怎么回事?
他刚转身就看到季矜涟满脖子的红痕,一眼便知是人手掐出来的,手劲还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