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还有个试图逃跑的叛徒。徐文瀚显然是忘记了这茬,不是,你怀疑你自己?
不是。俞修宴说。
那你还挺信任我的。徐文瀚懵懵的,只是顿然间才想起来,俞修宴就那么大胆的把信笺给他,是真不怕他是违规者。
俞修宴侧眸,眼里带着些狐疑。
?徐文瀚盯着瞧了一会,等到俞修宴收回了视线,他才品出些不对劲来。
不是,刚才那什么眼神?
就好像在说,以你的智商,节目组不会做出这样弱智的决定,我只相信节目组,不是相信你。
徐文瀚瞪大了双眸,敢怒不敢言。
俞修宴不在乎这个小插曲,翻了翻沙发去找还有没有遗落的线索,然而线索并没有看到,倒是在沙发边上,看到了一个装礼服的防尘袋。
大概是刚才有人换好了衣服,然后没有整理的就离开了屋子,包括桌面上倒满了的水,但是没人喝。
或者是沙发边上的毛绒地摊上,有一些细小的碎屑。
古堡打扫的很干净,就是窗台高出的边缘都擦拭过,一个走廊都要求精致无度的整洁,屋子内更是不必说。
床铺都是按照规律整理过的,折痕和床头柜上摆放的物品都一丝不苟,纤尘不染。
如此精细的环境下,地摊上的细小灰尘不可能没有打扫掉,那么最简单的方式是,刚才这屋子里有人。
他把衣服穿走了,还在地面上留下了痕迹。
而这个人要不就是杨瑞旭本人,要不就是其他并不是一伙或者跟他一样半路加进来的人。
否则这则邀请函应该在自己人的手里,而不会落在这。
至于为什么屋子可能是杨瑞旭,邀请函却落在这的原因,很显然此刻的季矜涟最清楚。
她整个人像是侧倒的天秤,而其中侧倒的那一侧,杨瑞旭就挂在上面,像是根本没办法躲避的劫难,被他挂着。
你很重,杨瑞旭你是不是男子汉大丈夫了?
季矜涟都要搬出道德绑架那一套来约束对方,谁知杨瑞旭极其不要面子地说:我不是男子汉,谁说男子汉不能害怕了。
就是一幅画变了个样子,你没见过变脸吗?季矜涟一边劝说,一边看向那副改变了的画像。
十分钟前,他们在三楼逛了一圈没发现什么东西以后,便打算下楼去大厅看看。
只是刚踏进楼下,杨瑞旭就说听到了什么声音。
他一边仔细听,一边指着一处说:动静在那边。就在他伸手的刹那,整个古堡忽然昏天黑地的暗了下去。
季矜涟抽空看了一眼,发现杨瑞旭指着的地方就是那幅,挂在走廊正中央的画,而画就在那一刹那,忽然旋转起来,变得诡异而幽怨。
古堡中安静的蹊跷,杨瑞旭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立刻攀上季矜涟的胳膊肘,直到灯重新亮起。
画像都变了一个样子,杨瑞旭还是没敢松开,他们就僵持到了现在。
季矜涟像是放弃了,双手下垂任由他抓着,自己去看画像中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