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他神情淡然的点头,又忽然发现不对,你怎么知道是我?
季矜涟不说话了,不太想回答他,显得她多在乎似的。
她才不搭理有创可贴的男人。
不回,俞修宴也不气,同时好像不太纠结,问了句:手上的信封不看吗?
用你管。
季矜涟把信封拆了,从里头抽出了邀请函。
看到名字的刹那,季矜涟就愣住了。
盛邀俞修宴先生这还真是巧的奇奇怪怪。
她把邀请函重新折叠好,二话不说的放进衣袖里。
谁的都不愿意告诉我了吗?俞修宴这才觉得有些急,好像小狸猫真的不打算理人了。
人。
季矜涟把东西收好,起身走回别处的屋子里。
男人女人?俞修宴说,这里那么多人。
她抿起唇:你知道的。
俞修宴瞥过桌上放置的衣服,中世纪男性的衣服,这套衣服他见过。
跟他原先进屋子,有人叫他穿的衣服一样。
男的。他说。
季矜涟哼了声,算是应下了。
男的好多呀。俞修宴打探她一眼,姓徐还是姓杨呢?
季矜涟略了他一眼:姓季。
俞修宴顿住,无声中挑起了眉眼,嘴角似有若无的带笑说:怎么跟你姓了。
这人绝对故意的!
季矜涟彻底迈开步子不理人了,绕过几个屋子,已经形成了无声的默契。
她拿线索,俞修宴负责开门,直到最后一个大门连接着第一个屋子,他们才停在原地。
季矜涟稍微算了一下,邀请函拿了三张,分别是俞修宴徐文瀚,梅晓的。
算上一开始范思辰以及她自己的,一共有五张完好无损的邀请函。
只不过她觉得有点奇怪,你
我?俞修宴反问。
你怎么还没复活?季矜涟刚才就想怎么问,只是一想到自己才说那人姓季,就不打算问出口了。
话语卡在喉中,前后吐不出来。
她定在原地,话语不上不下,稍后才挤出点声音说:没什么。
嗯。
俞修宴转身去找打开大门的线索,偶尔还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你说这个地方,会不会还有很多可能性。
什么呢?季矜涟把俞修宴的邀请函拆出来又看了一圈。
她没见过俞修宴被撕毁的邀请函,不知道手上的邀请函到底是不是真的。
当然她也不觉得是假的,初始违规者应该还没有能力复制完全一样的邀请函。
那么究竟是天音慢半拍,还是这封邀请函不是俞修宴的呢?
还有可能的是,刚才淘汰的人就不是俞修宴,只是俞修宴大概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
如果是的话,或者被撕毁的是半个小时前的邀请函。
而现在手上这封邀请函,是半个小时后的,所以失效了,没用了。
就意味着俞修宴将成为永远的违规者。
你猜猜看?俞修宴又笑着,逗了逗她。
俞修宴!
季矜涟鼓了下嘴,眉头都要皱成川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