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修宴合了会眼睛,睁眼的刹那,视线早已停留在跟前的人身上。
他动都不带动,只想静静地看着她。
视线只有彼此,仿佛这一刻任何的风景都不如他们的存在。
俞修宴,生日快乐。
季矜涟脊椎往上,像是全身酥麻,脑袋也有点发胀:快吹蜡烛。
你帮我吹。俞修宴轻声说着。
蜡烛得自己吹,愿望才会实现。
俞修宴不自觉的蹭了蹭她的脸颊,仿佛都在贪图什么:已经实现了。
什么愿望,实现的那么快?
她想躲开俞修宴的手,可最后还是没躲过去,就任由他的手指摆弄着,难道是关于我的?
想得美。俞修宴接过蛋糕放下,眉眼很低,就压着看她。
季矜涟努嘴,手指抹了点奶油,点在俞修宴嘴角上,用夹杂着奶油的手指,顺着嘴型的弧度略过去。
残留在嘴角上的奶油,比刚才的任何一点味道都要甜,蜜饯般的滋味落在舌尖上。
俞修宴眯起眼来,忽然张嘴咬住了她的手,像是故意惩罚般,在她指腹上留下了点痕迹。
季矜涟被咬的手心一烫,下意识缩了下手,却被俞修宴伸手拦住:又要跑?
没有,痒。她又缩了下,感觉心底某处被填的满当。
知道痒还敢闹我。
俞修宴略微无奈,从裤兜里掏出纸巾,给季矜涟擦干净手指,片刻后才缓慢地说:不许闹知道吗?
好吧。
说的有些勉强,就是俞修宴都无可奈何,他想着算了,反正都是自己放纵的,要怎么样随她去了。
刚才吃过一个,在吃对于季妗涟和俞修宴来说,一天摄入的量太高。
俞修宴只把嘴边那口抹了吃掉,剩余的便放在那。
不过季妗涟伸手又摸了口,还是刚才那根手指,奶油落在上头,她垂眸看去,俞修宴留得小小牙印还在。
只是她习惯用那根手指,一下子忘了。
季妗涟精光一敛,宛若要做坏事得小狐狸,用手指点在嘴边,不一会特地勾出舌尖舔过上面的奶油。
奶油确实甜,可最让人悸动的往往不是奶油。
俞修宴滞了话,冒出了些异样的情绪。
随着她的动作越加大胆,快要几乎要咬住那个牙印,俞修宴才伸手拦下。
想做什么?
季妗涟一口咽下奶油,甜丝丝地扬着笑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谁让你勾引我。
你对我做的还少吗?俞修宴承认刚才有点心思,可是跟季妗涟这个比起来,似乎没什么能超越的。
可季妗涟不在乎这些,捻起了纸巾: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随身带着纸巾和创可贴?
居然还想着。
俞修宴有些吃惊,但随即点点头,解释道:那天我刚跟导演过戏,伤了手,导演就买了一盒创可贴给我,至于纸巾,我早上顺手放的。
那么巧。
季妗涟话里残留着些许不信任,俞修宴则是笑了笑:是呀,小老虎不信也不许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