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被季矜涟打断,见她双手用力的抵了过去,压制住他的身子:你威胁我?
我没有。
我最讨厌让人威胁了,哪怕是帅哥。季妗涟眯了眯眼睛,手指勾过他的唇,与其威胁,我更喜欢男女之间的玩法。
沈二公子: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的时候,季妗涟看他的视线已经不在自己身上了,而是在她的背后。
同时有一道声音从背后传过来。
你们在干什么?
声音的来源很熟悉,甚至是压着怒意的语调都跟一个人一模一样。
而那个人,她昨天还撩过。
叫俞修宴!
当即宕机的不只有季妗涟,因为季妗涟明显察觉,自己手里握着的沈二公子,同样尴尬的僵住了笑意。
甚至有点无奈,和无地自容。
俞修宴压着视线,定在季妗涟的背后,他伸手挽住季妗涟的腰肢,干脆利落的将人从对方手里拽了回来。
季妗涟直接倒在他的臂弯中,甚至被他搂在身下,季妗涟懵了一刹那,立刻就清醒过来。
浑身像被五雷轰顶,窒息感溢上心头。
谁懂呀!
她不仅没有泡到沈二公子,现在还被俞修宴看到了撩汉场面。
完了,煮熟的鸭子还没吃就飞了,待宰的肥狼还没品就跑了。
联姻,呵,是她海后的公开处刑大会还差不多。
想死。
俞修宴压着嗓音,沉闷而沙哑:你们在干什么?嗯?季妗涟?
咬牙切齿的怒音,季妗涟手慢脚乱的解释:我他我们
我想死。
俞修宴冷声道:你最好解释清楚再死。
沈二公子叹了口气,拉好自己的领带夹,慢条斯理地整理刚才的失态。
季妗涟看到这一幕差点瞪大了双眼。
喂!你未婚妻现在在别人的怀里,你居然还有心思整理仪容仪表,你是要死后裱起来当画像吗?
只不过他理的很快,半晌后洗了下手,又抽了张纸巾,抹了抹嘴角季妗涟触碰过的地方。
季妗涟:?
你嫌弃?
你居然嫌弃?
沈二公子朝着镜子里的他们笑了笑,才转身说道:为了防止误会,我来解释一下吧,修宴。
俞修宴撩起眼皮看他。
季小姐,这不是嫌弃你的意思,只是我和你的关系,并不适合保留这样暧昧的痕迹,以及,如果我保留了,我的弟弟或许今晚会让我的嘴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他说的儒雅含笑,季妗涟却有些没听进去。
啊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你不嫌弃你擦掉,我摸你嘴唇关你弟什么事情,有这样的弟弟趁早发派边疆吧。
等等
什么弟弟???
弟弟!!!
俞修宴是你弟弟?季妗涟的声更大了点。
男人没有表现出嫌弃的意思,而是点了点头:对,修宴是我的弟弟。
他站定身姿,身高比俞修宴高出一点,压迫感很强。
可季妗涟能感受到,他在极力压抑自己身上的气息,收敛着身上的威慑感,让人尽可能的感受到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