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季矜涟的话,俞修宴则是淡淡的收敛了眸中的光:出道都现在,我也没有让她们失望过,如果因为交往而无法被粉丝认同,我也不会因此放弃我的女朋友,我没有能力让任何人都满意。
季矜涟听在心里,说话的方式远比郑重的一句表白还要强烈,感情的传递就在耳边来来回回的缠绕。
原来我在你心中那么重要。她咬着汤勺,有些逗弄的笑了笑。
俞修宴垂眸看了眼,说不上来什么情绪:一般般吧。
俞修宴,你这样会丢失一位美丽知性大方,又和蔼可亲的未婚妻的!
那确实可惜。他说的揶揄,压根没当回事。
季矜涟:
臭男人。
清晨的微光还在云后时,季矜涟就睁眼清醒了,或者说她压根没怎么睡着,心中一直荡漾着兴奋,情绪是往年从来没有过的,期待的情绪已经慢慢的冲上了心头。
骄阳挂在枝头,白色窗帘不遮光,落在梳妆台上,照亮了梳妆台上的女孩。
她明晃晃的眉眼和粉嫩娇羞的面容,在曦光的照耀下更加靓丽,她手持眉笔,轻轻的勾勒了下眉型,就听见楼下的门铃声。
昨天晚上她就跟柳纪说过不用来接,所以现在在等待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俞修宴!
季矜涟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裙摆,轻飘飘地裙子在她的转动下,飘扬了会,等到下楼穿梭到大门时,她又紧急刹停了步子。
理了理因为奔跑而乱了的刘海,随后拍了拍胸脯给自己涨气势,才伸手推开了眼前的大门。
意外的是打开外头并没有人,季矜涟愣了下,探出头左右看了一圈,最后在院子边上的看到了他。
俞修宴拿着浇花的水桶,正在给一株花浇水,淡灰色卫衣搭配黑色牛仔长裤。
偶尔看见他这样的穿搭,季矜涟才会恍惚觉得俞修宴归于凡俗了。
不再是高冷的模样,带些人世间难得的感情和素淡,他拿着注水壶,轻轻的拂过每一片绿叶。
季矜涟悄咪咪地走上去,落在他背后敲了下他的左肩,然后自己又从右边探出去。
谁知道俞修宴不按照套路出牌,直接看向右边,将季矜涟抓了个正着。
不仅如此,还特地往前一步,吓得季矜涟急忙往后撤,步子一乱,倒在了他的怀里。
一大早就投怀送抱,看来季小姐的认真也很流氓。俞修宴扬着笑,撑着她腰的手却没有放开。
季矜涟耍人反被耍,却一点生气的模样都没有,笑着贴了上去:俞先生不是也没有松手吗,看来你的认真,也挺耍流氓的。
我承认。俞修宴说。
季矜涟扼住,没想到他开始不要脸了。她顺手勾起边上的水壶,我自己养的花,是不是特别厉害?
怎么想着养花?
季矜涟勾起垂落的头发:得从小时候说起了,小时候我妈喜欢花,我爸就买了一院子的花给她,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挺喜欢养些花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