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矜涟勾着手指头把玩:堂堂影帝怎么当众耍起流氓来了?
怎么说?俞修宴问。
这样。季矜涟捏着他的手指,指尖顺着她用力的方向,沿着胸腔下的腹部缓慢划去。
隔着衣服俞修宴都觉得手指尖烫得很,像是手上有什么东西在缠绕。
然而最是爱玩火的季矜涟才不会轻而易举的放过对方,红唇稍启,立刻就说:还有这样。
她又用力,让俞修宴的指尖顺着束带的方向往后绕,直到暗扣的位置才堪堪停下。
俞修宴滚烫的喉结滚动了几圈,有些东西就如同炙火,轻轻一吹就汹涌,翻腾而起的潮浪打在心头。
季矜涟满意的看他的脸色,俞修宴痴迷的目光带点凌厉时最是好看,琥珀色的宛若大地的馈赠,像是火热的苍蓝午后,一抹骄阳染着金黄盈盈的光照耀在边陲大地。
遥远所以带着期许和向往,就如满层高山,仓皇一瞥就深陷其中,带着说不清的魔力,季矜涟顺着那股视线差点迷失自己。
就在漏洞之下,被俞修宴反手一抓,搂着后背,轻而易举地将人朝前一拢,直直地贴在对方的腰上。
季矜涟吓了一跳,察觉到皮肤不属于自己的火热,却又不敢随意打探,便僵持着看着他。
俞修宴溢着笑,不深不浅,却要人有一种被拿捏的错觉,随即听他说:要是这样算不算坐实言论?
他来真的!
某个只敢撩拨不敢做实事的艺术家,直接打起退堂鼓,心里直叫不妙的想往后逃。
可惜身上手上都被俞修宴拽紧实了,压根没有逃跑的机会,只好动用嘴上功夫:马上就要进入游戏了,你别瞎胡闹,还有摄像师拍着呢。
知道有人拍,你还敢撩我?
我犯贱,你别管。
俞修宴差点被逗笑:你勾引我,还不许我管,小涟,你太看得起我了,这要是在家,我保不准会做些其他事情。
季矜涟:
听着语气,季矜涟总觉得他说的是真的,又一万次在心里感叹,还好这是在拍摄,逃过一劫。
松气的同时,耳边覆着俞修宴绵长地气息:下次回家闹,这一幕给我看就够了。
游戏规则和过程工作人员已经强调了无数遍,听的几个人耳朵都要起茧。
无非就是进入主场后,是不会有些摄像师跟着的,一是为了保护摄像老师,二是为了保证比赛的公平公正,不过拍摄会有航拍器,场馆无死角的摄像装备。
场地一共分为三个地方,一是高楼,有很多的障碍利于躲避,而是外场的沙堆和平野,三是连着外场沙堆的树林。
开始的口哨刚吹下,季矜涟就第一时间跟着俞修宴一起跑走了,看着方向和地图,应该是冲着高楼去。
两人到底高楼时,是第一队,俞修宴扬着脑袋向上看,呼吸平稳甚至没有半点的起伏,像是刚才的奔跑完全没有影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