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修宴垂眸,阳光刚好从他背后落下几束光来,不偏不倚,照的他的肩膀带着宽厚的微光。
没有期限。
俞修宴说:你活着就是期限。生,你是我要追的人;死,我一样跟着你跑,做鬼都不放过你。
这么可怕?季矜涟抱紧了自己,俞先生,你略微有点变态。
他神气的冷哼:谁让你在外面给我招惹了那么多情敌。
话口听着有点耳熟,饶是季矜涟都愣了一愣,随即想到了刚才的一幕,闷头笑了好久:你不会说的是陈哲明吧?他才不可能喜欢我呢,你知道我从大学跟他认识到现在,要是他喜欢我,我早就感受到了。
小涟,男人可没有那么简单。俞修宴作为一个过来人,如实说着。
季矜涟憋笑导致脸红红的:我跟你发誓,陈哲明绝对不可能喜欢我,是绝对绝对不可能,我和他从大学一起升上来的,平时老同学老同事的叫着,你会对喜欢的人取这种老气的称呼吗?而且要是他喜欢我,当初他早就
当初早就?
俞修宴加重了关键词,显然这个早就后头,还有很多的故事。
季矜涟抿了一下唇,没事。
话音刚落她就想跑,谁知俞修宴一手已经横了过来,不只如此,俞修宴还专门侧过身子,就挡在她的跟前。
跑是没得跑了,季矜涟心都要呕死,非要嘴快说些没用的话,现在好了吧,她一边懊悔一边脑子里正在风暴,企图找到适合解释的说法。
平时招数用多了,俞修宴很干脆的抵上她的身子,压着她用视线威逼,似乎不打算让她再找到借口逃脱。
季矜涟咽了咽口水,方才还觉得温暖的骄阳,一刹那变得刺眼起来,嗮的人身子很热,脑袋都要来不及思考。
等俞修宴最后一记眼神刀刺杀过来,季矜涟才终于开了口:宝贝儿,你要知道我以前是个单身女性,而且优秀漂亮大方,被很多人喜欢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你明白吗?
俞修宴冷笑一声:嗯,然后呢。
就连疑问句都不是,很显然他觉得这是季矜涟的借口,一惯爱用的说辞。
话都说出口了,季矜涟硬着头皮说:然后有人出现在我面前,跟所有的胭脂俗物都不一样,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嗯。俞修宴淡淡道,所以我在你眼中,也是胭脂俗物之外的?
季矜涟:还学会举一反三了。
她哪敢承认,哪怕心里就是这样认为的,但是季矜涟可不敢说,不过也不全是,她说:你是最特别的,跟那些还不一样。
花言巧语不就是你的特长,我要再被你这一套骗了,岂不显得我很蠢。俞修宴说。
他松开季矜涟的束缚,将身上的衣服拉平,好像真的不以为然,就连听劝的意思都没有。
完蛋,哄不好了。
季矜涟心中一沉,反手将俞修宴拉回来,压在自己身上时还有点碰撞的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