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矜涟跟过去,越过俞修宴时还特地停了下步子,手指勾了勾他的腹部,等我。
他还没来得及回答,有的人已经马不停蹄的走远了。
刚出场五分钟就退场的演员,俞修宴无奈的耸耸肩,继续朝着刚才的沙发过去,重新拿起杂志等着。
偌大一本杂志被他翻了又翻,像是有什么不舍得放下的人似的。
几个工作人员来来回回好几趟,各个铆足了劲想看一眼他手里的杂志,更重要的是,看一眼在娱乐中地位拔尖的俞修宴本人。
毕竟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见到明星是件很遥远的事情,更何况是俞修宴这样的极品。
不过她们大多训练有素,虽然好奇却没有忘记本职工作,一如既往地收拾店铺,也就是趁着俞修宴的水杯空了,敢往前倒水看上一眼。
俞修宴若无其事地继续盯着杂志,等带着季矜涟去换衣服的销售员出来,他才抬了下脑袋。
纱帘被人缓缓拉开,季矜涟站在中央,像是一尊会动的洋娃娃,精致和漂亮一直是她的代名词。
俞修宴最清楚这一点,否则不会在第一次见到季矜涟时,就对她产生情绪。
饶是知道这点的俞修宴,此时此刻依旧被她的外表所吸引。
一袭纯白的长裙简单而高贵,裸露出的腿修长白皙,头顶落下的暖白灯笼罩在身上,她挺直了背脊,不断的拔高着自己春羞的花苞脸。
细腻的绯红落在她的脸颊,桃花眼挑的高高的,唇角的上扬都铺张着自信的模样。
俞修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为了女色而臣服,但他确确实实被季矜涟这张脸拿捏到死。
季矜涟在他持久性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欣赏和上瘾,她抹开笑意,嘚瑟地转了个圈,裙摆随着脚步的移动而缓慢地挪动着。
大概是她学过舞蹈的原因,转起来丝毫不费劲,就是裙子都好似长在她的身上,跟着她的一举一动而起舞。
俞修宴大概知道,为什么季矜涟会在他心中,成为一个妖精了。
能拿捏他的命脉,还能将自己的存在变成一株野蛮生长的玫瑰,可不就是个妖精。
季矜涟停在原地,裙摆跟着缓缓落下:看呆了?
嗯。俞修宴丝毫不加掩饰,伸手将她签下来走到镜子前,好看。
就两个字?季矜涟鼓着嘴,好似真的很生气般。
他略带迟疑,思来想去才说:要怎么才够?
季矜涟想都没想:叫仙女。
俞修宴顿时蹙起眉头,季矜涟从镜子里看见心里开始打鼓,条件是有点过分,但是自己的女朋友这么漂亮,不应该夸一句吗!
该夸,就是有点为难俞修宴,一个在外人设高冷又腹黑的男人。
季矜涟想了想,周遭人有点多,按照俞修宴的个性,铁定黑着脸都说不出这些话。
算了,再夸我一句我就原谅你。季矜涟摆正裙子,拉起了自己的袖口。
俞修宴在后头,刚好能卡着她的手腕上,他伸手将人拉了回来,停在自己的胸脯前几寸,压在耳边温声说:很漂亮,我的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