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简伊宁都在医院休养身体。
这里是江临川安排的病房,平时没有人会过来打扰,简伊宁休息的很好。
这天,下班的金桃一脸高兴的来到简伊宁的房间。
有个好消息。
看她笑的这么灿烂,简伊宁忍不住打趣。
怎么,铁树开花了,你谈恋爱了呀。其实这段时间简伊宁总感觉金桃有些不对劲。
在病房陪她说话的时候,这个闺蜜总会时不时的看着手机发送消息,期间还呆呆的傻笑。
那一脸的春光,一看就是和男人聊天。
简伊宁没打破就是等着金桃自己承认。
啊呀,你别胡说。被她这一提,金桃倒是害羞起来了。
我说的不是我自己,是那个女人。
金桃挑了挑眉,简伊宁便知道她说的是谁了。
薛清瑶?她有什么消息。
因为这段时间医生要求她好好休息,所以任何关于外面的情况,金桃也好,两个宝贝也好都不会主动告诉简伊宁。
她自己也懒得问,那个女人那么可恶,肯定会有她应得的报应的。
不过今天金桃主动提起了,那肯定是有结果了。
看她感兴趣,金桃坐在旁边拉着她的手笑着说道。
你那个前夫办事还是挺靠谱的,她把薛清瑶起诉了,威胁,绑架,杀人未遂,多项罪名呢。
金桃这张嘴也不算坏,但是偏偏前夫这个名词听的那么别扭。
不过这几天简伊宁脑中也总想着自己从楼上摔下来时,看到江临川的画面。
他闷着不说,此时自然心虚着不愿挑明。
哼,那个女人也是罪有应得,犯罪的事情都赶做。
现在想想,简伊宁也是心有余悸。
当时任何一个环节出现了差错,都不会是今天这个众人平安的结果。
金桃看着简伊宁说完话就愣神起来,不由伸出手指在她面前划过。
你想什么呢。
看到简伊宁回神才继续说。
我看你那个前夫挺不错的,你知道他是以什么身份起诉的吗?
听到金桃的话,简伊宁才想起重点。
确实呀,这一次受伤害的是自己和孩子,起诉也应该由她来的,怎么是江临川呢。
刚刚只顾着愣神了,倒是忽略了这一点。
他用什么身份。
看到简伊宁严肃的表情,金桃就忍不住想笑。
嘿嘿,你猜猜嘛。
这个死女人,这个时候居然想着开自己的玩笑。
快说。
看到简伊宁的表情严肃起来,金桃才从实交代。
你的老公,孩子的父亲。这点简伊宁其实想到了,但是被金桃这样赤裸裸的说出来,简伊宁还是有些不自在。
这人真够不要脸的,我们离婚了,他掺和什么。
看她这个样子,金桃就忍不住想要打趣。
怎么,虽然差个前字,但是你们是不是结婚过吧,孩子是不是他的吧。
这金桃步步紧逼的样子,简伊宁一巴掌打了过去。
就在两个大闹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咳嗽的声音。
两人看向门口,三名身穿警察制服的公务人员站在那里。
简小姐你好,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一名女警关心的开口,随即三人都走了进来。
多谢,已经好很多了。
既然这样,那也希望您方便,配合我们做一下调查。
这当然是要配合的,简伊宁点点头,示意三名警察坐到这边。
不过只有那名女警官坐在这里,剩下两人都是站在边上的。
简小姐,请你叙述一下当日坠楼前都发生了什么。警察这边要做笔录,金桃也不方便留在屋内,知趣的走了出去。
她的腿本来已经都好了,但是来都来了,还是去复查一下。
可就在走到楼梯旁的时候,她似乎看到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往楼上走。
那里是消防通道,这里又是七楼,有什么人会放着电梯不坐走楼梯呢。
好奇心趋势金桃开门探了出去,而那个人此时已经到了八楼。
这座医院八楼已经是顶楼了,上面是隔离区,平时大夫都很少上去,金桃有些奇怪,正要上去看看的时候,楼梯间却突然黑了下来。
啊。四周顿时发出了尖叫的声音。
对于一家医院来说,停电可是要命的大事。
慌张的不仅是病人,还有医院的工作人员。
金桃也惊的连连后退,好在她刚刚只是走在楼梯口,转身就能回到医院走廊。
她连忙拿出手机准备找亮,可一抬头,一双眼睛正看着自己。
金桃吓得连连后退,身上也冒出了冷汗。
可偏偏这个时候腿脚一惊吓软,闭着眼睛的她直直向后面仰去。
小心。
以为自己这一下是要摔个好歹了,可却被人接住。
金桃伸手扶着接住自己的人,此时灯也再次亮起。
此时走廊也是一片凌乱,金桃回头,扶着自己的正是邵庄。
咦,你怎么在这里。
看到他,金桃也就放心了。
江总公司的事情没有处理完,我先过来照看小小姐,刚才我就看到你了,正要喊你就看你往里面走,然后就停电了。
不过奇怪,医院怎么会停电?他们都是独立的发电系统的。
邵庄这一提醒,金桃连忙向简伊宁的房间跑去。
你没事吧。一进屋,就看到这里只有简伊宁自己了。
咦,警察呢?刚刚停电的时间不过就三五分钟,怎么警察一眨眼就没了。
简伊宁耸了耸肩。
刚才停电蹊跷,三名警察感觉不对都跑出去了。
此时两名宝贝也跑了进来,刚刚他们两个去给妈咪买饭了,回来的时候正巧困在电梯里,这一通电就跑了回来。
妈咪,刚刚外面有护士说,711的病人不见了,不就是那个坏女人住的房间吗。
两个宝贝听到这个消息就连忙跑到妈咪这里了。
听到这里,金桃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连忙拉着邵庄的手就往外面走。
伊宁,我先出去一下,一会儿回来跟你说。
看她跑的急,简伊宁也不知她那边出了什么事。
但是对于薛清瑶不见了这件事,她心中隐隐感觉有些蹊跷。
以那个女人的脑子,她不可能计划的这么天衣无缝的,难道是背后还有别人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