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大宝和小宝到江家的次数越来越多,而最先引起注意的当然是江临川的姑姑和姑父。
不行,我还是要去打探一下,那两个小子究竟和江临川什么关系。
姑母在自己的家里走来走去,他们早就在江家附近安插了眼线。
本来江临川已经消停许多了,可随着这段时间大宝小宝的频繁进出,终于让姑母忍不住了。
姑父双手叉在胸前没有说话,其实他也有些担心。
但心里总感觉这个时候去打探,江临川肯定又会说些难听的话。
其实之前的几次姑父已经感觉到了受到江临川的排挤,他知道自己这个长辈在江家人的眼力根本不算什么。
所以他想要换一种方式和江临川接触。
可偏偏自己的老婆是个压不住事的。
你就别去了,你没看到那两个孩子也是找那个小丫头玩吗?可能就是孩子贪玩一些。
姑父还是努力克制,可姑母却忍不住。
不行,我一定要去看看,那两个小子可是简伊宁的孩子,虽然之前听说江临川做过亲子鉴定,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可万一要是出错了呢。
这件事姑母耿耿于怀,尤其是简伊宁和江临川再次走进之后,她的想法更加严重了。
姑父没有说话,他看了一眼姑母的样子,今天就算拦她也没有用。
既然这个女人愿意去招惹江临川,那就让她去好了。
看到自己的丈夫没有反对,姑母即刻动身赶往江家。
如今已经到了春天,佣人大多在外面照料院子里的花花草草。
听到汽车的声音便迎了出去,可看到是姑母的身影,管家的脸色难看起来。
之前江总可是吩咐过,要是姑母和姑父再来,管家可以随时请两人出去。
所以这姑母一下车,管家就到了门口。
您怎么来了。
听到管家居然这样说,姑母憋着一口闷气,但她是来打探那两个小子情况的,所以只能忍了下来。
我也姓江,怎么就不能来了,听说那两个小孩子总是过来,怎么,难道他们也姓江?
这话说的太明显了,总管就知道她来一定是打探消息的。
可惜这个女人空有一身脾气,丝毫没有脑子。
连他一个管家都知道这话的意思。
不过毕竟姑母也算是江家的长辈,他可以请走,但话语间还是要给些面子的。
这些事情您就别打听了,少爷快要回来了,您要是说些什么让他听到了,少爷一定会让您难看的。
听到这话,姑母即刻火冒三丈。
她倒是没有想到,现在居然连江家的下人都可以撵自己走人了。
你们少拿江临川吓唬我,我好歹也是他的长辈,难道为了那么两个小子,他还要忤逆尊长不成?
管家知道这位姑母是出名的不讲理。
有外人的时候她装的那叫一个贤良,可一旦只有自己的时候,那说话做事简直就是一个泼妇。
管家无奈,但也不想跟她多费口舌,只能把着大门不让她进去。
看到这样的架势,姑母掐着腰气的说不出话来。
可偏偏院子里面不断的传出孩子的笑声。
她再张望也看不到什么,只能猩猩的离开。
但是回到家后,姑母就将这边的情况告诉了自己的丈夫。
我看那两个小子说不准就是江临川的孩子。
姑母坐在沙发上,搅着手指有些不知所措。
姑父看着她的样子,就知道此时十有八九。
比起姑母,姑父算是有些城府,他忽然坐起身子将姑母拦在怀里。
之前江临川不是验证过,那两个孩子不是吗?
此时他的态度看起来很好,可心里已经盘算起来。
姑母心里也纳闷。
是呀,江临川那人多么小心谨慎,不可能在这上面出差错的。
可是我跟你说,今天我偷偷看了那两个小子,和江临川长的真的很像。
这里面真的不能排除当初的鉴定出错的可能。
听到这个,姑父眯起了眼睛。
这些年你在江家受了多少委屈,江氏集团本来就应该有你的一份。
看来我们不能让江临川有继承人了。
这话说的姑母有些糊涂,她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有些疑惑的询问。
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不能有?
其实姑母也能想到一点,但是她没有人脉,所以只是想想都觉得可笑。
但姑父这些年却一直在养精蓄锐。
什么意思?当然是想办法让那两个孩子不是江临川亲生的了。
这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姑母恍然大悟。
你有办法做假证?
其实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反正之前江临川就做过鉴定的,这次他们不过是添油加醋一下,也算是帮他一把了。
好,你这件事你安排好了,我就去找江临川说清楚。
姑母是个急性子,不过这次姑父早有准备,他很快就拨通了电话,而那边也表示会来配合。
第二天,姑母果然带着人上门了。
而这天是简伊宁亲自来接两个儿子回家。
哟,你也在?
一看到简伊宁,姑母就没好气。
看到她,简伊宁也一脸的不悦。
我在不在和你没关系。简伊宁甚至不愿多看一眼,可偏偏姑母今天是信誓旦旦。
哼,我说简伊宁,你怎么还有脸到江家的,还带着两个孩子到这里,真是不要脸。
见她一进门就将矛头指向自己,简伊宁不由皱起了眉头。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到哪里难道还要经过你的同意?
听她巧言巧嘴,姑母也不想废话,直接让人进来。
而这人居然是简伊宁在国外接生时候的大夫。
他,怎么在这?这次轮到简伊宁震惊了。
看到她这个神情,姑母得意的笑了起来。
简伊宁,我知道你的心思,让你那两个孩子频繁到江家来,不就是要证明他们两个和江临川有关系吗?
可惜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他可以作证,这两个小杂种和江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听到她这话,简伊宁首先感觉到了不可理喻,然后也意识到了这个女人就是来污蔑自己的。
她上前一步看着自己的接生医生,歪头看向他。
陈医生,你难道是收了她的钱,要来做假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