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木叶和草之国的前线,自来也正守在阵地里静静等待着。
作为三忍之一的自来也,经验自然是无比丰富的。
他已经嗅到了战争的味道。
自来也站在山间高点眺望草之国。正眯着眼睛看草之国的动向,突然发现草之国的方向来了密密麻麻的黑点。
自来也瞳孔微缩。
敌袭!敌袭!注意防备!
自来也刚说完这句话,侦查班的忍者就敲响的警钟。
是草隐的忍者!自来也大人!一名忍者瞬身出现在自来也面前,对自来也说道。
草隐的忍者?自来也皱眉,看来草隐是和岩隐达成某些协议了。但是,来进攻的不可能只有草隐
就在自来也这样想的时候,突然大地开始震颤。
准备迎接地下冲击!
轰!砰!
阵地脚下的山土爆开,无数岩忍鱼跃而出。为首的赤土站在大地之上,看向东倒西歪的木叶众人。
这次是岩忍的复仇之战!
土遁·山土之术!赤土大吼。
驰援?
仁人看到这条系统消息先是一惊,随即马上明白,木叶一方和岩忍他们交上手了。
正当仁人起身的时候,波风水门掀开了营帐。
仁人,出事了。水门一脸的担忧与严肃,岩忍那边的战线被突破了。草隐和岩隐联手,战线回退了5000米。
被突破了?不应该啊?仁人非常诧异,因为岩忍战线也安排了一众高手。
自来也油女家犬冢家鞍马一族甚至还有宇智波的长老也在那里。
而且,日向日足这次也是难得的站了出来前往了岩忍的战线。
夕日真红犬冢爪等一众精英上忍也在第一线。
对方的阵营里,似乎有云忍和泷忍存在。
而且,我们这边,没有能反制地形战的忍者。水门的脸色很不好看,土台等土遁忍者从地底突破,我们这边的忍者几乎没有什么办法。
幸好日向的族长为自来也大人争取了足够多的时间,自来也大人才能召唤出二大仙人暂时扭转了战局。
仁人点头。
现在是需要我们支援吗?
没错。
我去吧。仁人道。
波风水门点头。
我作为奇兵突袭吧。仁人道,在正面战场和他们打,太吃亏了。直接冲入敌阵后方
不行!波风水门一口否决,这就是自杀式袭击!绝对不可以一个深入敌后方阵营。
相信我,水门老师。仁人竖起大拇指,我是不会死的。
水门深吸一口气。
如果岩隐已经开始作战的话,我想云隐也不远了。水门看着仁人,我不能够再给你安排更多兵力了,希望你能理解。
我明白。
仁人带上木叶的护额。
由我来撕裂战场!
对了,你知道岩忍后方怎么走吗?
不知道。
水门扶额。
那你还是带一个人去吧。水门道。
此时,一个人掀开了营帐。
惠比寿一推墨镜,背着光。
仁人,我和你一起去。惠比寿墨镜下的眼神很坚毅。
你在忍者学校里缺的东西,就由我来补上。
仁人点头,看向水门。
好吧,你们两个去吧。水门同意了,他看向惠比寿,注意安全。
仁人带着惠比寿一路疾驰。
惠比寿看着仁人的背影,不知为何,眼眶里有热泪涌动。
能够守望这样的忍者,是我的荣幸。
惠比寿的脑袋里,逐渐浮现出精英两个字。
或许只有像这样的忍者,才能背负起大家的期望。这与自己的这样的平凡忍者是完全不同的。
他或许就不该生在这片陆地上。让我成为他的翅膀,托起他翱翔于九天之上。
精英主义的萌芽,在惠比寿心中萌发。
惠比寿,算下来,应该是快到了。仁人算着自己的速度,按照着惠比寿所指引的方向前往岩忍的后方阵地。
岩忍还没有全军出击,只是派出了一部分精英先遣部队。
同时,草隐村和在岩忍阵营里的云忍被大野木推上前线。
这是在倒逼云隐作战。
此时此刻,云隐已经集结大军来到了汤之国边境。
大野木这老鬼,真是诡计多端。青年的艾转了转手腕。
他是云隐新ab组合中的艾,同时,他也会是下一代雷影。
哟!大哥!你说得一点都不错!正是这个道理!在一旁沉浸在自己世界的奇拉比也活跃了起来。
比,准备上了。
来了!大哥!
他们不是亲生却如同亲生。这对前阵子曾令岩忍闻风丧胆的忍者兄弟带领着上千名忍者冲向木叶的阵地。
水门看着袭来的忍者,却依旧沉着冷静。
阵型b!
火之国的东南部,数艘战舰靠岸。
上吧,各位。让木叶领教一下,我们雾隐血继忍者的厉害!辉夜竹取大吼。
纲手站在火之国东南方向的战线上,双手抱胸站在高处。
木叶的忍者们,准备好了!
木叶正式拉开三线作战。
仁人此时已经带着惠比寿来到了草忍和岩忍后方的阵线。
运用念动力,仁人成功地抹去了他和惠比寿的行踪。
第二梯队的泷忍忍者正在一处盆地里驻扎。
阵地里,泷忍村的众人正在蓄势待发。
只要打赢这第三次忍界大战,我们就能成为这忍者世界第六大忍村。
涉川晃着亲信水烟的肩膀,对他如是说道。
我们,能行。
在他们一旁,一个失去一只眼睛的人这么说道。
他是泷忍村的尾兽人柱力,仓实。
此时在前线战斗的是草隐的先锋部队和岩忍的第一部队。泷忍村的部队在第二梯队待命。
复兴泷忍,就在此刻!
涉川站在演武场上,高举右臂。全场的泷忍都与涉川一同欢呼。
躲在一旁暗中观察的仁人看着涉川绿色的瞳孔,感觉泷忍村并不简单。
战力凝聚而强大,几乎都是精英。仁人清点了一下在场的泷忍人数,有30名左右的上忍,中忍反而只有二十个。
作为一个小忍村,有这么多的上忍已经是很难得的事情了。而且这也未必是全部的上忍。
仁人用念动力极力压制着他和惠比寿的动静。他在等一个良好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