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慈刚要往回走,就被辛望发现了,你有发现了?
我才,他应该就在蓝天小区,七栋二单元至于是那一层我就不知道了。
所以你打算自己去找?
嗯。宋慈点头,确切的说是去问,毕竟我没有搜查令。
辛望举起手里的通话器,现在立即包围二单元七栋,禁止人员出入。
宋慈看着辛望
那种信任,让她忽然说不出话来,似有千言万语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王冰立即走过来,问他怎么回事:你找到人了?
辛望没多解释:我确定就人在这儿。
王冰道,那我回去找杜局要搜查令。
直接搜,你现在去要回来估计嫌疑人都翻墙头跑了,你多带几个人进去搜。
宋慈深深的看了辛望一眼,没说话,翻过布控的警戒线,直接进去。
一楼不可能,太明显了。
二楼也没有!
宋慈看着后面的人,看好一楼,只要有人要出去,全部拦下来。
辛望跟着宋慈上了18楼
你在楼梯口等着。
宋慈对他说道,转头朝1805房间走过去,敲了敲门。
没人回应,扫了一眼那个还没揭塑料膜的防盗门,看了上面的门牌号1803回头,看了眼后面,正对的房间是1806也就是杜梅的家。
宋慈仔细看了眼锁眼上的痕迹
有没有卡片之类的
给。辛望把银行卡递给她
宋慈看着这张卡,惊诧的笑了笑:你竟然还随身带银行卡?
给木槿年带的。
宋慈听到这个名字没说话脑海里忽然想起那个清瘦微凉的青年。
摇了摇头去掉脑海里的想法,伸手试了试能不能插进去,结果卡在了半中央。
房门是从里面被反锁的
宋慈刚才发消息让下面人带了一把万能钥匙来
辛望看着金币的房门,直接硬性的踹了一脚,那一声闷响真的人骨头发酸。
宋慈拿了钥匙来开门,推看门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那个年轻人,看起来文文弱弱的男人。
显然是知道自己逃不了了,挺老实的被辛望扣上手铐。
经过宋慈的时候特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
审讯的时候非常轻松,胡东全都承认了,杜梅是他杀的。
宋慈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杀了杜梅?
你明明是喜欢她的。
胡东抬头看着她,笑了一声:你说的很对,但是她拒绝了我,为了别的男人。
只是因为这件事?
胡东抬眸看了宋慈一眼:我爱她,所以我给她解脱。
很平静的回答
胡东反问:我明明一切都做的天衣无缝,你是找到我的?
王冰和辛望站在旁边,自己也挺好奇的:你怎么知道他就在这家?
我猜的,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我们搜查过这里的时候下意识的就回忽略这个地方。
还有你不觉得你有些过于自信了吗?宋慈歪了外头,撑着桌子,额前的碎发划过饱满光洁的额头,你故意把杜梅的日记本留下。
宋慈继续道,还有一点你或许不知道,有些信息是你无意间透露出来的,你的仰望的方向会让人误以为是对杜梅的祭奠。
杜梅的日记给的信息是你经常在她需要安慰的时候出现。
什么人能知道她什么时候出门,又精确的等在她旁边?这一切都是你设计好的
而且你忽略了一点,你的房东看到你了说你早出晚归,你为什么要早出晚归,在现在看来结果很明显。
想把我们往错误的方向引导,造成你就是住在平阳小区,而且畏罪潜逃的假象。
房门,猫眼。
再加上这是一个没人住的新房,你能够轻而易举的观察她的动向又不被发现。
胡东忽然笑了,原来是这样,你真的很聪明。
他继续道,说了一句不明所以的话:该死的人,总有天道来惩罚。
王冰听着他的笑声,嘲笑着说了句,你是说你自己吗?
胡东说了一句:是我,也是所有该死的人。说完他笑了。
宋慈刚才与胡东对视一眼
他看自己的眼神特别奇怪,像是在笑又不像,说不上来,总让人很难受。
这个案子结束了,这件事情也告一段落。
宋慈在杜梅和胡东这个名字上画了个大大的叉号,目光又头像常柔这个名字。
忽然走神想起辛望给自己一张银行卡这事,谁给木槿年的。
宋慈没由来的担心
木槿年走的时候什么都没拿就连手机都落在沙发上,现在已经一天一夜了,他去哪了?
辛望对了木槿年给你要卡,是什么时候的事?
前天。
他为什么要给辛望借卡?
难道是出什么事了?
宋慈和辛望打了声招呼:我先走了。
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开了车。
宋慈说完就出门了
辛望看着她匆匆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看着这张背夹费的银行卡,始终想不通木槿年向他要张空卡有什么用?
木槿年不熟悉海市,他能去什么地方
宋慈开车先回了一趟家里
他有钥匙,要是没钱没地方住,肯定会自己回去的。
这样想着也就松了一口气
亭台小榭这边有一个花坛,也经常有人过来散步。
人多的地方更容易隐匿起来,也许他在这里
宋慈想着便往那边走过去
往对面走,看到一个孤僻的角落里,公园的长椅上,坐着一个的青年脚下是一堆酒瓶,撑着脑袋继续闷头灌酒。
头发特别凌乱,又颓又丧
旁边经过的一个散步的老大爷经过宋慈的时候说了一句:不知道这小伙子咋回事了,在这喝一天。
有啥事也经不住这样喝啊,你认识他吧?赶紧把人带回去吧。
好的,谢谢。
宋慈对那老大爷说
等人走了,宋慈走过去,拦下他的动作把酒放到一边,微微撇眉:怎么喝这么多?
弯腰把酒瓶捡起来扔到旁边的垃圾箱里。
衬衫的衣领散乱的,露出胸膛小片的皮肤和那个锁骨上的纹身,脸颊喝的泛红,扯着宋慈的衣摆动作又莫名的涩气。
宋慈拍了拍他的脸颊,醒醒,该回去了。
我还有,在喝一杯
木槿年双手抓住宋慈的胳膊不松开。
宋慈的语气稍稍严厉了些,不能喝了。
木槿年扑在她身上,被宋慈拦着,似乎是问到熟悉的香味,也没有挣扎,反而很乖巧的任她扶着。
刚把人扶起来,就看到一个很胀的纸条从他手里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