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是关于方虎的开设赌场,走私/毒/品的资料,本来小宋说你在安市查案,本来是不想让我告诉你的,我觉得这是还得告诉你一声。
辛望点头挂断电话
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就像是有这么一个人随时会为你着想,真的很轻松,没有顾虑,她真的很会为别人考虑
辛望拿着申请的单子立即前往安市公安局调取当年的卷宗。
并在此发现了当年未解决就已经封存的另一部案件,就在10年5月29也就是车祸发生的后一天。
宋慈带人立即包围了工厂,一连封了好几家赌场。
拿着枪对准里面的男人
方虎拿着刀子紧紧的贴着方绒花的脖子,你们别过来,敢靠近一步,我就杀了她!
方虎声音颤抖歇斯底里,他万万没想到出卖他的竟然是自己日思夜想了十多年的女儿。
就算我死了,你也是逃不掉的,从你做这些事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事情败露的一天。
方绒花看着宋慈的方向眼圈泛红,说话还是笑的。
声音在四处回荡,格外的清晰
方虎几乎是吼出来的,眼底的血丝狰狞:你是我的女儿,是我的女儿啊!
宋慈趁他不注意立即往前翻到了墙边靠近一段距离,脸上沾上了泥土都浑然不觉。
方虎和方绒花位置站的太过苛刻,狙击手一时找不到射击点。
方虎注意宋慈到情绪越发激动,手里的刀子一抖在方绒花的脖子上划出了一道血痕,退出去,退出去!
好好,你先别激动。
宋慈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继续道:你绑架她也不能劝退这些警察,你出不去的,不如用我换她,我是警察,他们不会对你动手的。
宋慈说话的声音很轻柔,那种从骨子里直击灵魂的柔和力,能让人心不自觉的放平缓。
她长得很好看,尤其是一笑软的像只猫似的。
方虎紧绷的精神有一刻缓和,随即又提了起来,你休想骗我!
我自己过去,和你交换好不好?宋慈把手里的枪扔在地上踢到身后的墙角。
耳机里传来木槿年沉重的呼吸声,阿慈,不要。
木槿年被宋慈锁在车里,不停的敲着车窗,好在宋慈还给他一只通讯耳机能抑制一下他的情绪。
相信我。
宋慈声音很轻,站在对面天台上的小李也不由得紧张起来。
狙击手正在找位置,趴好。
方虎精神紧绷怕宋慈衣服里还藏有武器,又大吼一声:你把外套脱了!
好。
宋慈依旧很温柔,没有丝毫的不满,动作很轻,还把外套抖了抖给他看。
方绒花眼里满是泪水,对着宋慈摇头,脖颈几次擦过刀刃,再怎么疼都不如她心里疼。
她真的很害怕,害怕因为她害了自己在心里悄悄藏了七年的人
她是这么的好,这么的好。
宋慈走过来,方虎换了位置立即松开方绒花的脖子。
行动!
子弹瞬间穿透他的手臂
啊——
一声尖叫,刀子落地
宋慈将人反手压在地上,用抽出别再后腰的手铐拷上。
王队他们立即前来把人带走
方绒花还在地上明显的被吓得不轻,宋慈伸手拉她起来,不要怕,没事了。
宋慈,咳咳
方绒花喊了一句她的名字,抱住她在她怀里哭的厉害
宋慈没说话,就这样静静的任由她抱着。
方绒花被人带会去的时候,回头的那一眼饱含了情谊
宋慈开了解锁,开门刚做进去,就对上木槿年满脸怨恨又暗黑的眼神,表情很沉,直接将人扑在座椅上。
阿慈,你又吓我。
呼吸太过炽热,烫的她眼圈泛红,下意识的扭头,脸颊碰在了他撑在座椅上的手背。
青筋凸出,能感受到血管里迅速流动的血液和激烈跳动的脉搏。
太过安静了,就连他呼吸一阵阵粗重都能明显的辨别出来,那种恨不得把她生吞了的眼神。
激动,紧张,心惊肉跳。
呼吸黏在一起,暧昧的拉丝
木槿年看着宋慈染上绯红的脸颊,哑着嗓子,像是忍了好久:没有下次,否则我真打断你的腿,把你锁起来
呼吸间都是他身上清凉的薄荷味,清清爽爽莫名的好闻。
宋慈眸子一弯算是答应了。
朱依苒在回到这个地方心里五味杂陈,这个地方很隐蔽,还是小时候她发现的,只带过小张一个人来,这是她们的秘密基地。
承载了她们那时候的回忆,朱依琳打开门,小木屋里很多年没人来过了,里面都是灰尘。
小张最后一刻在她手上写的是一个屋字,这个词她瞬间破防了。
快乐小屋,这个名字还是她取的,自己嫌麻烦老是说屋这个字,她却还记得。
她肯定是有什么东西告诉我
朱依苒也不嫌脏,找东西来回翻找,终于在最下面的一个铁盒里找到了一封信。
我很难过,结婚的日子要和她说分别,真希望她能平安快乐的活下去。
这几个月来我饱受煎熬,他总是喜怒无常,好的时候会表现的非常爱你,坏的时候能把人拉到十八层地狱,我经常被他拳打脚踢,我想报警,但是他威胁我,只要敢报警他就要去找依苒,所有的温柔都是表象他是魔鬼,我知道被他缠上是什么样的,我害怕,可我更担心朱依苒。
可笑不可笑,自身都难保了还管着别人?不知道是怀揣这怎样的情感,我害怕因为我的原因陆锦会伤害到她,我知道依苒的脾气,所以我选择在这个时候与她断绝关系。
她当时一定很生气,恨不得把我抓过来狠狠质问一番,我故意躲着她不见,她一定会离开安市的
我听到了,他说:我要狠狠的折磨一个人,不但要折磨他/她的肉体更要折磨他/她的灵魂
他是谁?
还是她是谁?
我不确定也不知道,不过我能做的就是佛祖祈祷,祈求朱依苒一定要平安,远离这里。
他来了!我听到了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