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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替嫁:军阀少帅VS第一名伶(33)
    沈钰身上的那股若隐若现的香味,让宋慈不由自主的眯起了眸子,手指从他柔软的发丝间穿过,舌尖抵了抵牙齿,被蜜糖色的柔波包围之中藏着难以名状的动容。

    那先回去休息吧。

    沈钰听着宋慈温和的嗓音,点了点头,垂在身侧的手指按的有些发白了。

    老板,把这个包起来。

    好嘞!

    老板把宋慈手里的玉包起来连带着那个翡翠的玉镯子一起,递给宋慈笑得像个弥勒佛,有需要下次再来哈。

    宋慈招了招手带着沈钰就出去了。

    先打开盒子拿出那只玉镯子抬起沈钰的手腕要给他戴上。

    沈钰瞬间有些慌张,抽回自己的手,宋慈你这是

    宋慈看着他这副样子,笑了笑,没什么,就是看这副玉镯子配你一定好看,就想送给你。

    沈钰连忙推了过去,话里有些着急:不,太贵重了,你还是自己收着吧,等以后你娶了妻在送给她

    发觉宋慈的脸色不对劲儿,声音便越往后越低了,说到最后一句近乎销声。

    你是在嫌弃我吗?宋慈忽然开口问了。

    沈钰只觉得宋慈现在脸上虽然是在笑的但是却没有丝毫暖意,这不免让他有些心慌意乱,连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只是

    你送给我,不合适沈钰低下了头,那副样子格外惹人疼。

    宋慈叹了一口气,压下心底的情绪,抬手抚摸着沈钰的发试图去安慰他,也试图让自己平静。

    可是这样反而让自己心更乱了。

    刚才是我不好,你就当做是朋友的礼物好吗?

    宋慈扯了扯唇角,笑容苦涩,这种见不得人的关系和感情他不敢说也不可说,只能以可笑的朋友作为借口待在他身边。

    他不可能也不敢和沈钰说,有一个怪物对你怀揣着肮脏下作的心思。

    他这么乖这么羞怯,一定会被吓到然后远离自己的。

    他不敢赌,因为赌不起。

    他以为这段时间不见面或者刻意的远离就能让这种心思消减下去,到头来只是无用功罢了,反而让自己的情绪更加飘忽不定。

    也许是他说话的语调太可怜太脆弱了,沈钰动了动,于心不忍,接受了。

    宋慈看着伸到自己面前的那只白皙纤细的手腕,眸底有什么在闪烁,执起他手的动作分外温柔像是在进行一场无比尊贵的仪式,每一下都小心谨慎的,生怕碰红了这白皙稚嫩的皮肉。

    可是还是刮红了。

    宋慈虽然什么都没说,拇指摩挲着那一小片红痕,心里是疼的。

    沈钰只觉得宋慈这种过分温柔的动作反倒让他有些不适应,他的指腹带着薄茧,一下一下的很很温柔的划过皮肤,上面带着酥麻的痒意,通过神经系统传递给大脑,一瞬间有些不清醒了。

    脑袋很糊。

    看着宋慈的样子也波光粼粼的。

    又想起来刚才那个连吻都不算的碰触,温热的呼吸打在脸上满身都是独属于宋慈的香气,而自己被他强势的包裹,腰间的手掌的温度很高烫的自己就连呼吸都瑟缩了一下,自尾椎生气的麻痒,让沈钰现在有些呼吸不畅。

    头还疼吗?

    宋慈手背贴在他的额头,他的脸有些红,额头滚烫,可身上的温度却很低。

    不舒服吗?

    沈钰半晌才反应过来,确实觉得自己有些不太对劲儿,总觉得身子比平常还要重还要累,有点。

    但是他的声音是正常的,只是比平时略微轻了一点,显得有些飘忽不定。

    宋慈看着他的状态,没比刚才好多少,拉着人就把沈钰带进了车里。

    你生病了。这次宋慈说的肯定。

    沈钰不知道,他平日里很少生病,现在就是觉得头疼。

    把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还有什么不舒服吗?

    晕。沈钰这会儿没什么力气被宋慈一带,人直接靠在他的怀里。

    我带你去看医生。

    沈钰模模糊糊听到医生二字,精神一下子紧绷起来,抓着宋慈的衬衣,不去,不想去

    宋慈感受着沈钰由于过度紧张变得发抖的身子,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好,不去。

    司机看着这一幕,不由得皱眉。

    太太和少爷是不是太亲近了?

    目光顺着镜子却看到宋慈冰冷漆黑的目光,那种令人心颤的恐惧把司机吓了一跳,瞬间闭嘴,什么都没说,作为宋家合格的司机他懂得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譬如现在他也不该看也不该好奇。

    宋慈收回目光落到沈钰身上,把人搂的很紧,用了力气,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把他永远的留在自己身边,也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感觉到现在是真实的,而不是虚假的梦境。

    轻叹一声,阿钰是不喜欢医院吗?

    沈钰听不清宋慈说了些什么,现在他很难受,只是凭借着本能往沈钰怀里寻找温暖的地方。

    到了家里,把沈钰抱回了自己的房间,叫了丫头去煮了汤药。

    坐在床边看着沈钰安静的睡颜,用了毛巾擦掉他额头的细汗。

    宋慈抬手想去解开他的衣衫,手底下的动作还是顿住了。

    他虽然是女子,但是他现在仍旧以男子的样貌展现,他这样贸然解开一个姑娘的衣襟,岂不是白白毁人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