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沉思良久,拿起电话拨了出去,半晌后,门外响起笃笃的敲门声。
得到答复后,丹尼·佐恩推门而入。
局长阁下,这是我拿到的录音
丹尼·佐恩恭敬的将一支录音笔放在桌上,看了局长一眼,转身退出。
丹尼走后,马丁局长拿过录音笔,按下了开关。
康克林和艾伯特的对话回荡在办公室中
听闭,局长已经知道了整件事情的始末。
艾伯特和康克林两个家伙居然敢动用‘绊脚石’为自己谋私利,干的还是杀人的勾当。
这件事如果传出去,绝对是中情局历史上的又一大丑闻。
马丁局长按下桌上的呼叫键:叫诺亚·沃森来我办公室一趟
半晌后,一个面相有些刻薄的眼镜男子敲门进入办公室。
从今天起,由你来负责‘绊脚石’
局长看着诺亚·沃森,但首先,你要做好‘工作交接’。
夜晚,兰利一处废弃工地上被几辆车照的灯火通明。
一名灰衣人驾驶着钩机在地上挖出一个长方形大坑,另一个灰衣人则打开旁边轿车的后备箱,拖出一个人来。
沃特·艾伯特被捆着双手双脚,浑身狼狈,不停的扭动挣扎。
灰衣人将艾伯特拖到大坑前,接着被一脚将他踹下去。
不,我为党国流过血_
艾伯特还在挣扎,另一边的灰衣人拉下了身旁搅拌车的开关。
成吨的水泥倒进坑内,瞬间将一切填平。
同一时间,康克林家中
几个男人控制住了康克林的手和头,不管他如何挣扎依旧无法动弹分毫。
一个男人捏开康克林的嘴,将一瓶酒塞进去。
酒水冲向嗓子眼,康克林只能被迫的吞咽,没几秒种,他的脸色就一片潮红。
灌酒的男子看了看手表,似乎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放下酒水,接着掏出一支针管。
看到针管,康克林挣扎的更加厉害,但他被几只有力的大手按着,根本无济于事。
眼看着针管越来越近,康克林眼中露出恐惧。
no,no,no
话音未落就感到指缝间一疼,康克林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弱,身体出现轻微的痉挛。
其余几个男人放开对他的控制,康克林无力的倒在地上,抽搐,接着一动不动
第二天,清晨
局长办公室,秘书提前半个小时上班。
她来了后先是整理了桌上的文件,接着打扫桌面,清洁电脑显示器上的灰尘,接着煮起了咖啡。
十五分钟后,秘书看看表,用清洗过的咖啡杯接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放在最顺手的位置,然后熟练的从包里掏出一张报纸放在局长的案头。
报纸是《卫报》,是马丁局长每天都要看的。
半小时后,局长来到办公室。
翻过头版头条,社会新闻板块刊登着一则短讯cia高级主管沃德·艾伯特失踪,官方透露其涉嫌贪污,怀疑其已经逃亡海外。
翻过另一面,《时事新闻》栏目不起眼的角落则刊登着另一则短讯昨晚南加州大学医院抢救了一名由于酗酒后引发心梗的患者,最终抢救无效,宣告死亡,患者名为亚历山大·康克林。
放下报纸,马丁局长从保险柜中拿出绊脚石的行动档案,领导人名录页印着沃德·艾伯特和亚历山大·康克林的名字。
局长拿出印章,亲手在两个名字上盖上已死亡的印记,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新的领导人名录页诺亚·沃森和丹尼·佐恩的组合。
国会大厦
名义上,中情局直接向总统汇报,它的组织人员经费和活动全部严格保密,即便是国会也无权干涉。
但实际上,国会掌握着财政拨款的监督权,中情局想要钱就必然绕不开国会。
尤其是一些特殊项目,经常需要国会追加拨款,不让那帮大老爷知道钱花在哪他们怎么可能同意。
但中情局也有自己的一套办法来应付。
一间小型会议室内,正在进行一场内部听证会。听证会只有国会几名核心议员和中情局一方参加。
诺亚·沃顿发言。
‘绊脚石’行动实际上已被终止,我们的初衷本来是想把它设计成一种高级行动方案,我们希望能把它变成一个出色的训练平台。
但效果,说实话,对一项纯理论训练而言,这个代价太高了,目前该项目已被全部终结。
好了,那么下一项呢?
国会议员听的想睡觉,阐述的家伙说的很模糊,他听了半天也没搞明白,只知道一项很费钱的项目被叫停了。
ok,下一个项目名为‘黑蔷薇’计划,实际上它是和国防部联合实施的通讯项目,我们觉得该项目很有吸引力,它成功的可能性极大
诺亚·沃顿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国会对资金的监管很严格,这是他们的职责,也是他们权力的由来,掌握了钱就等于掌握了资源,才能和有砝码和其他势力做交换。
但他们只对资金的去向做审核,至于审核之后的具体使用情况就不怎么在意了。
中情局就是根据这一点做文章。挂羊头卖狗肉,项目的名字是真的,但内容却完全对不上,‘黑蔷薇’计划名义上是和国防部合作的通讯项目,但其实是‘绊脚石’计划的延续。
‘绊脚石’计划根本就没有被关闭,只是换了个名字继续存在。
一处酒吧
这里是if晚上消遣的地方,也是无数欢场的开始,每晚都上演着猎人与猎物的游戏,至于谁是猎人,谁是猎物,恐怕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
大帅逼伊森·亨特无聊的时候偶尔也会来这里钓鱼,他觉得自己是猎人,不过大多数时候,恐怕女人们都只会把他当作猎物。
吧台旁,伊森正在端着一杯威士忌慢慢的抿,一道身影坐在他旁边。
是帕梅拉。
伊森耸耸肩,他倒是不介意和同事来一场友谊赛,但帕梅拉明显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你会帮我的对吗?
帕梅拉点了一杯朗姆后,扭头看向旁边的伊森。
伊森并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将杯中的残酒一饮而尽,同样扭头看向帕梅拉,做了一个抱歉的表情。
抱歉,恐怕不能。
他和帕梅拉的交情其实一般,这次出手只是还人情而已。现在人情还完了,他没必要牵扯到帕梅拉和‘绊脚石’的恩怨中去。
况且,局长的态度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