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章越想越觉得兴奋,越想越激动,感觉已经做出了全盘的打算。
放在面前的食物也陡然有了食欲,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有道是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现在心情好了,吃起饭来都比以往的时候多添上了两碗。
思考间
陈章已经带着部队来到了津南府不远之处的一座小村子。
这一座村子进攻得相当顺利,准确地说当陈章抬出自于蛮匪身份的时候,村子里的村民夹道欢迎,压根就没有进行抵抗,甚至就连村子中的地痞流氓都吓得瑟瑟发抖。
官吏豪绅根本不等陈章说话就自己一股劲的就跑开了。
二话没说。刘富才按照以往的套路开始进行搜刮钱财,大肆分发,将欠条烧得一干二净,引来村民们的拍手鼓掌,有好处的事情谁不愿意?
主公,从这里走大概需要一天的工夫我们就能够抵达津南市,同时四周的流民以及来往的行人也会变多,我们这么1000多人想要不被对方知道,这根本不可能
1000多人的队伍已经算得上是不少,浩浩荡荡,之前是往宁海县走,选的都是一些羊肠小道,并不被多少人发现
可现在却完全不一样
津南府可是幽州道的经济发展中心这么多人,如果想不被发现,那简直就是如同登天。
我觉得我们可以乔装打扮,乔装打扮成了几拨人,到那时候分批进入到津南府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这恐怕不行,我们是去攻打津南市,分批之后能有多少个人,津南府可是有着将近几十万人,这么多人就凭我们分散器出来的人根本打不过
对,大人,我们究竟要多少人才可以?我们人数太少根本就没有办法进攻津南市
石头,赵志你一言我一语地相互说着,忽然这才反应过来,他们1000多人跟以前的几百人比起来的确是挺多的,但是要想进攻津南府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津南府拥有几十万人口,想要攻破,没有百万大军简直就是难如登天。
主公,您是不是有什么样的想法
刘富才开口询问道,眉头微皱。
在他看来陈章并不是这么样没有任何脑袋的想法,一直以来他所走的都是跟普通流寇一样的路线,进攻小的村子,等拥有足够的实力在攻打津南府。
可现在主公大人竟然开口就说要攻打津南府,这实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不相信主公是大脑发热。
刘富才说得完全没错,只凭借我们这样的人,如果想要攻打津南府,那根本就是痴人说梦,所有人填上去根本就没有办法做到,因此这一次我们并不是想要攻打津南府,而是想要浑水摸鱼
陈章满意地点点头,看来不管是石头赵志还是刘富才都对自己相当理解,并没有因为打了两次胜仗,就变得盲目自大。
浑水摸鱼,主公,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刘富才的脸色微微的变化,他觉得有一些奇怪
津南府到底有什么地方是可以浑水摸鱼的
这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的事情
我收到了最新的消息,四大流寇之一的诸国流寇,他将会进攻津南府
什么?
一言激起千层浪,在场的所有人顿时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诸国天王他们是早就有所耳闻,实力相当的强劲,
但是他们竟然不知道诸国天王竟然会有进攻津南府,这实在是一个太过于出乎人意料之外。
刘富才更是激动的眉头都微微地皱了起来,开口询问
主公,您说的话是真的吗?您是从哪里知道的?
我是从哪里知道的?
我难道告诉你吗?其实我有着可以预知未来的消息吗?
怎么可能会告诉你们?
陈章咳嗽了两声道
你们不要管我到底是从哪里知道这样的消息,我总之这个消息是真实的,所以我想既然如此的话,或许我们可以来个浑水摸鱼
津南府可是有着很多的物资和人口,只要是能够分得一杯羹,对于我们来说那可都是一件吃饱喝足的事情
陈章算是明白,他必须要把自己的想法隐藏起来。
难道告诉他们,其实这一次自己也是去找死的。
目的就是这诸国天王这个大反派。
希望这个大反派可以把自己给杀死吗?
说出去的话根本就没有任何人相信,就算是真的有人相信,恐怕他们也是不会同意的。
只能够从物资等方面出手
刘富才重重地点了点头
的确,津南府作为幽州道的都城,里面有着很多的金银财宝,物资人口,如果真的能够和诸国天王联手狠狠地吃上一口,那的确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我们的实力也会得到提升!
刘富才眸子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光华。
这段时间主公一直和他们待在一起,根本就没有离开,但主公却能够知道诸国天王的动态
这根本就不可思议,要知道任何一个人的战略方针都是秘密中的秘密,普通人根本就不清楚,也不可能知道
如今主公竟然能够知道的这么清楚,那就足以说明主公有着自己所不知道的消息来源
换句话说
主公有着底牌!
根本刘富才越想越激动,他非但没有觉得任何不满,反而是兴奋异常。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主公果然是雄才大略,有着两手准备,而且底牌巨多,他觉得自己投靠主公这是明智的选择!
这消息是百分百确定的,因此我们前往津南市这一次不会大部队前进,而是只会挑选一些精兵两项潜入到津南市中,只等到诸国魁首和津南市发动战争的时候,我们是从中浑水摸鱼,捞上一票走人!
陈章清楚诸国天王一定会将津南府的皇陵给挖的个底朝天,自己只需要在黄陵那边守着,到时候自然可以碰上诸国天王,以能够活到小说最后结局的反派能力应该可以将自己给解决掉。
只要死了就能回家。
主公的意思我很赞同,不管主公前往宁海县到底有什么目的,但是有足够的金银,足够的物资这都是必需的,现在我们所拥有的这些的钱财和并不算太多,不能够支持到我们太长时间,如果真的能够在津南府捞上一笔,应该足够我们发展,就算到了宁海县只要有足够的钱财就能够招拢流民,聚集一方势力
大昌帝国兵荒马乱,到处都是流民,只要手里有粮,有钱,不愁没有人,战乱时分,人是最不值钱的。
好,大人,既然这样,那算我一个,我愿意陪大人一起前往津南府
算上我一个,我也愿意前往津南府,我也愿意前往津南府
石头和赵志一听,连忙要求跟随陈章潜入津南府,狠狠地干上一票
停停停,这样可不行,如今我们的部队人数已经多了,你们两个人可是我的大将,需要看守着部队,因此这一次你们只需要安分守己带好队伍就可以,我会另外挑选一些人进入到津南府。
开玩笑。
你们两个已经三番五次地破坏了我的计划,怎么可能让你们再破坏我的计划。
这个人选我要自己挑选,要挑选那些对我怀恨在心的,最好能在最后的时候反倒一击将我给一刀解决掉的。
像石头这些老人一个都不能够带。
石头和赵志还想要强烈的要求,但在陈章一锤定音下事情算是解决下来。
让石头和赵志出去安排后,陈章目光看向了边上的刘富才,伸出手来,轻轻地在他肩膀上拍打了两下道
刘富才这一次你就陪我一起去,你可是军师,这次潜入计划全部都交给你了,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刘富才眼睛一亮,激动得身体都在颤抖,重重地点了点头道
主公,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会把事情安排得妥妥当当
好好,你办事我放心
望着刘富才这严肃的样子,陈章喜滋滋地想着。
刘富才呀,这一次我可是又给了你一次机会,甚至连潜入到津南府的计划都交给你负责,这么好的机会和计划你可千万不要再错过了。
不管是通风报信也好,还是安排下伏兵也罢,都是完全没问题的。
来吧,把我给杀死吧。
杀死我,你就是我最大的功臣!。
将事情全部安排妥当后,陈章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满怀着喜悦,喜滋滋地推开房门,,来到的村子里他准备挑选一些人。
脱裤子脱裤子,把他的裤子都给脱下来
对,脱裤子将这个太监的裤子脱下来,我还没有看过太监到底是什么样子
按住他,千万不要让他逃走了,快点按住他!
不知名的村子已经被陈章的属下所攻破,但并没有对村民们进行烧杀,而是对村中的大户进行了掠夺,并且将其看押起来进行公审,烧毁了大量的欠条,并且发放了粮食。
村里面的村民却还是吓得瑟瑟发抖,躲在屋中并不敢出来,只有零星的几个不怕死的跑出来加入到了陈章的队伍中。
此刻一群人正围着一个面容瘦小的男子拳打脚踢。
两个人按住他的上身,另外两人则在拖着他的裤子。
这名男子拼命地挣扎着叫喊着眼泪水都在不断地流淌,可是却毫无任何用处。
他的声音相当的尖锐,并不像男人浑浊,反而像女性一样
放开杂家,快点放开杂家,你们这是诛九族,你们这是要诛九族
快点放开杂家,快点放开杂家
闭嘴,你这个太监,你心里也是剥削阶层的人。造成我们苦难的根源之一,还有什么话说
好好的一个男人不当,竟然跑去当太监,你简直就是愧对列诸列宗
对,他根本就是愧对列诸列宗,好好的人不当跑去伺候那些达官贵人,难道你不知道就是因为这些达官贵人才造成我们生活这么样的痛苦,让我们吃不了饭,穿不了衣让我们贫困潦倒吗?把他的裤子给扒下来,我们倒要看看没有下面的男人是什么样子地对
把他的裤子扒下来,把他的裤子扒下来
按着这名太监的士兵情绪变得激扬,甚至有一些狰狞,被按在地上的太监痛苦挣扎着,不断扭动的身体,失去了男人最宝贵的东西,对他来说已经是巨大的侮辱,他根本就没有办法接受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在正常男人的面前脱下裤子。
这是侮辱。
这是赤裸裸的侮辱,
可是他毫无任何办法
给我住手
忽然
耳边传来了一道愤怒的嘶吼声,正在按着太监的士兵们扭过头愤怒异常,不知道是谁竟然敢打扰了他们!
忽然
整个人的表情顿时愣住了。
陈章龙行虎步地走了过来,脸色变得相当难看
大人,大人
刹那间
原本还嚣张跋扈的士兵瞬间如同兔子见到了猫一样,乖乖地待在一旁,脸上带着惊恐的神色,有点不知所措。
陈章两三步来到了众人之间,环视四周,看着地上将自己裤子死死抓住,泪水在不断流淌的太监。
这个太监面红而白,看上去就像是未成年一样,的确有了一种不同男人的感觉,更像是女人,偏向柔性。
你们是在干什么?
大人这一名是太监,是服侍者皇帝的太监,我们正在教训他,让他知道自己的错误
没错,大人这太监就像您说的是属于自甘堕落的人,放着男人不做,竟然做一个残缺的人,像这样的人肯定就是达官贵人的走狗,我们要好好地教训他
对对,好好地教训他,他也是剥削阶层的人
士兵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自己的理由,都根本没有认为自己哪里做错了。
陈章看着甚至有一些的心惊,任何思想都是好的,但是在传播的过程中,思想会不断地发生质变。
根据所说人的想法和经历不同,最终演变成为其他思想。
这才是最可怕的。
你们错了,他的确是太监,他的确失去了男人最重要的东西,但是这并不代表着你们可以拿这件事情来侮辱他
说着陈章上前,在眼前太监惊恐的目光中将他搀扶起来,并且亲手将他把裤子给拉起,系好,扭过头一字一句道
杀人不过头点的,他是敌人,我们可以杀了他,但我们不能这样侮辱他,否则我们和那些达官贵人,和那些欺负我们的剥削者,欺负我们的乡村恶霸有什么区别?